27跪在窗台求操,哥哥提起她双腿,斜着深插,无套内射h
“哥哥……”陆筝声线甜软,勾了欲色,更是撩人心扉。 陆殊词心软,舌头舔湿双乳间的沟壑,抬眼看她,“说。” 雪花融化,洇湿了风衣。 小手拂过微凉的湿处,她心疼又怨怪,“哥哥,你怎么不撑伞。” “关心我?”右掌沿着少女温热细腕,钻进破碎的毛衣,灵巧解开扣搭,彻底释放饱满丰盈的雪乳,“上次哥哥教你摸,摸大了?” 陆筝哽住。 想到几次没底线的视频,她就脸红心跳。 她有心想做个人,可架不住哥哥的诱哄。 并且思念让她,无法拒绝他。 趁她分神,他拢住她颤颤如玉的娇乳,恨不能一口叼住两个奶头,吮吸出奶水来。 背贴在门上,她退无可退,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语气温柔缱绻,“哥哥,你冷,我会难受。” 陆殊词:“……跟我来劲了?” 陆筝闷闷地“嗯”了声。 胸部被他咬痛。 唇舌还残留他清冽的气息。 哥哥真的来“抓奸”了。 不是在她梦里。 眼见妹妹泪光盈盈,睫毛濡湿,陆殊词有点招架不住。 他吐出吮得红艳的乳粒,两指捏住她柔软的下巴,携着讨好的吻绵密落下。 良久。 他轻啄她潋滟着水色的唇瓣,“筝儿,别哭。” 就这一声哄。 彻底让陆筝情绪失控。 她揪住他风衣,小脸埋在他胸膛,泪如泉涌。 抽抽噎噎控诉,“你都不来看我……跟我视频就会欺负我……你就仗着我想你……你信不信,你再这样,我真跟宋清好!” 提起宋清,陆殊词就恼火。 可妹妹哭成泪人,再气也不气了。 还有谁会比她爱他呢。 掌心覆住妹妹细软的青丝,他轻轻摩挲,低声轻哄,“别哭。我这不是来了。来接你回家。” 闻言,陆筝露出绯红的小脸,乌眸清澈水灵,“可我还要一周才放假。” “老子等你。” 陆筝顿时破涕为笑,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温软娇躯砸向他,主动送上红唇。 内衣被扯落。 仅有破烂的毛衣要挂不挂。 她投怀送抱,乳儿自是挤着他,挺立的奶头刮擦过他的。 陆殊词早就硬了。 这会儿硬挺的性器更是杵到她的腹部。 陆筝察觉到,轻咬哥哥的下唇,而后鱼儿似的从他臂怀滑走,跪在哥哥跟前,颤巍巍扯弄哥哥的皮带。 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陆殊词提起她,“别撩火。” 陆筝故意,“哥哥拽我到酒店,撕烂我的衣服,是为了跟我盖棉被纯聊天?” “……闭嘴。” 陆殊词扛着她去了浴室,比起她的笨拙,飞快脱落彼此的衣服。 “先洗澡。” 花洒下,陆筝挺着胸乳,垂着藕臂,没有要搓洗的意思。 陆殊词倒没说她,自觉揉搓她每一寸肌肤。 她低眸,视线追逐粗长的棒身,以及浸湿的浓密毛发,舔舔嘴角,“我又不嫌你脏。” 五指蓦地用力,嵌进雪白柔软的乳肉,他阴恻恻的,“你今晚别想下床。” 陆筝抓了抓跳动的大鸟,被烫得缩回手,旋即又握紧,滑到底,又揪了揪湿润的耻毛。 玩得尽兴。 “只要你舍得。” 陆殊词挣开她,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戳进闭合的小穴,掰开嫩生生的两瓣穴肉,水柱冲淋,“你见了宋清,我怎么舍不得。” 陆筝喜欢陆殊词吃醋。 这证明他终于把她当成女人,而非妹妹。 但不希望今晚他跟她做爱时提起宋清,于是说:“宋清看上了我室友。宁斐。我在撮合他们。” “是吗。” 陆殊词给她洗完,刚站起,妹妹就挤了一手沐浴露,专门在他阴毛处搓弄。 半个小时的“洗澡”过后。 陆筝浑身白里透红,像是鲜嫩的甜果,只待采撷。 她准备滚床单了。 却没想到,哥哥从行李箱里拿出她的睡衣。 陆筝乖乖穿上,看到角落团成一团的纯白布料,“哥哥,你拿我内裤做坏事了?” “拿错了。”陆殊词黑脸。 那也是,在家里,用了。 陆筝不戳破,跪在床上往被子里钻,“既然哥哥累了,我陪你睡觉。” “啪——” 撅起的屁股重重挨了一掌。 只听哥哥濒临暴怒,“谁说老子累了!” 不累干嘛让我穿衣服! 不是脱裤子放屁! 陆筝屁股疼,心里气,没敢说出来。 陆殊词捞起她,把人扔到飘窗。 陆筝跪在临窗的卧榻,面向高楼外的壮丽夜景。 “哥哥?” 陆殊词释放蠢蠢欲动的性器,同时剥落她的睡裤,直接从后面插进稍稍生涩的小穴。 因她害怕紧张,肉壁紧缩,将阴茎卡在浅浅的穴口。 单手捞住她晃荡的香乳,长指亵玩,“这窗防偷窥。” “我不……啊!” “信”字还没说出口,佯装被她堵住的阴茎突然发狠,劈开她的阴道,直接撞击子宫口。 撞得她呻吟出声,春潮泛滥。 就着天然的润滑剂,陆殊词掐紧她两瓣臀肉,凶猛地狠进狠出,发泄着几个月的欲求。 他没用陆筝的内裤自慰。 他给她拿的衣服,全都提前洗过。 内裤没干,他确实拿错了。 更不会找女人。 陆筝想给他口交时,他真就想捅进她的小嘴,次次深喉,让她疼得说不出话。 可想到妹妹泪汪汪心疼他冷,他一时心软。 这会化身禽兽,他不再压抑,记记深顶。 陆筝几次被撞向窗户,娇喘连连,迎来激烈的高潮。 极致欢愉过后,她总算适应他凶猛的戳刺,声音破碎,“哥哥,轻……轻点!疼……” 陆殊词闻声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勾出娇嫩的软肉,“那你咬得这么紧?” 骤然的空虚令陆筝割让城池,娇滴滴的,“哥哥不准我口是心非吗?” “准。” 陆殊词蓦地握住她细弱的脚踝,提起她双腿,在私处试探的阴茎,趁花瓣微张,斜着深插,直插得她穴肉酸软,看似无力承欢,喷溅着淫水,滴滴答答溅落卧榻,洇开点点水花。 “老子这就干死你。” “哥哥……” 陆筝声音破碎,身子摇摇欲坠,双手本能撑在卧榻,指甲泛白。 窗外亦是灯影幢幢。 可她不怕摔,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只有爽。 因为今晚将她半提起,操得她气息不稳的男人,是她暗暗喜欢很多年的哥哥。 陆殊词濒临射精,骤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勾得她穴肉外翻,吐着春水。 忍住再次深插的冲动,他放下她的腿,迫使她跪在窗前,“别动,等我。” 哥哥玩起来很野很疯。 她有心想逃,可惜膝盖发抖,她根本站不起来。 更羞耻的是,私处习惯了粗长巨物的凶蛮入侵,一旦恢复原样,它反而空虚发痒,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陆殊词翻出行李箱的避孕套,抓了一把,遛鸟走近飘窗。 跳动的阴茎勾划她的臀缝,掌心凑到她眼前,胯骨顶了顶她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喜欢哪个?” 要不是她后穴尚未开发。 哥哥撞那一下,真就插进去了。 陆筝往前缩,还觉得不安全,转过身跪在他面前,沉甸甸的两团湿雪正好压着阴茎。 乳交不疼,挺爽。 于是,她低头,仔细看哥哥手里的避孕套。 型号一致,就是香味、设计不同。 陆筝拨了拨,想找正常的。 棒身嵌入深深的乳沟,他乐了,“你这么喜欢?” 陆筝:“……” 老半天,陆筝终于找到无香的超薄款,捏住边角,“我只要这个。” 陆殊词随手扔开剩余的避孕套,后退半步,“不需要别的刺激?夸哥哥厉害呢?” 红了小脸,她轻声,“不要脸。” “筝儿说什么?”他眉眼温存。 陆筝抬眼,笑盈盈,“哥哥最棒。” 陆殊词不跟她计较,拍了拍她脑袋。 “帮我。” 陆筝没弄过,但她够镇定,拆开,研究,没几秒拨出挤开双乳的阴茎,就要往上套。 “啪——” 硬烫的棒身突然打她手心,轻飘飘的小东西落地。 陆筝嗔怪瞪他。 陆殊词蓦地抓住她的脚踝,拎开她的腿,见嫩穴裂出一道细缝,阴茎直接捅进去,撑开紧致的阴道。 同时捞起她细白的长腿,抗在肩头。 几分钟固定她双腿,顶胯猛插;几分钟握住她脚踝往后扯,让她的小穴主动吞吐阴茎。 玩法数次交替,记记深入。 面对面性交。 陆殊词可以看清妹妹高潮时的媚态。 雪肤红唇。 眼神勾人。 穿的是卡通睡衣,可被饱满的胸乳顶得摇摇晃晃,纯情又性感。 私处粉白,耻毛零星。 但他有阴毛。 深插时,刮擦过她脆嫩皮肉,分不清彼此。 陆殊词盯紧性器交合的地方,指腹摩挲妹妹的脚踝,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射精。 肉壁被滚烫的精液烫着,陆筝浑身痉挛,赶上和他同时高潮。 两人体液交汇,湿哒哒淌下,不少溅落地板。 陆筝气息微喘,后知后觉意识到,要她选避孕套的是他,临了撞落避孕套的也是他。 精分! 渐渐回归理智,她问:“哥哥,我怀孕了怎么办?” “你不是存着我的‘罪证’?” 他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几分戏谑。 那段暧昧的录音响在耳畔:“别吃药。怀不了。怀了就生……” 她远赴京城读书。 第一次离开陆殊词学习生活,更深切地知道小家之外,世界多么辽阔。 她还是爱哥哥。 也懂了哥哥当时的愤怒和抵触。 兄妹乱伦,不被世俗所接纳,往后的路注定步步荆棘。 他是重承诺的人,“怀了就生”,等于他真正接纳她,且无惧公开。 如果可以,她当然想生哥哥的孩子。 只是现在她还贪恋哥哥的宠爱。 因此,她挣开哥哥的束缚,在一地套子里随手抓了个,“哥哥,我喜欢这个。” 陆殊词抽出,扔掉,打横抱起陆筝,大步走向浴室。 “不想生?” 陆筝细声细气的,“我还没爱够你。” “知道了。” 陆殊词扶她坐在浴缸旁,岔开她双腿,两指掰开她两瓣穴肉,勾挑出他射在里面的浓精。 清理得差不多,水柱冲刷几秒。 又找来浅蓝的内裤,正要给她穿,她脚丫躲开他的大手,小脸红扑扑,“哥哥,你有没有用过它?” 陆殊词咬牙切齿,“老子没有。” 陆筝一脸看破不说错,终于乖乖伸脚。 “哥哥,你回家,得多给我买内裤了。” 陆殊词:“……” 气得肝疼。 他扔下拖鞋,转身就往卧室走。 “哥哥,慢点!” 她扶墙,颤巍巍下地。 脚尖堪堪碰到拖鞋,哥哥去而复返,黑着脸扛起她。 陆筝亲了亲他耳朵,软绵绵,“哥哥,你最好。” “别惹我。” 陆筝猫儿似的笑。 哥哥一来,她近半年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陆殊词把她扔在沙发上,捏了捏她的脸,“明天几点起床?” 陆筝提早两个小时,“六点。” “行。” 门铃响了,陆殊词取餐,摆开在茶几上,“吃饭。吃完睡觉。” 乌眸水汪汪,她没来得及撒娇,就听他说,“老子干软你的腿,手别碰瓷。” 陆筝:“……” 她气鼓鼓的,小口小口吃炒饭。 陆殊词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见她乌龟进食,抢过餐具,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 心里灌蜜一样甜,她忍着笑,故意苦兮兮吞咽。 等她咀嚼得差不多,他又递上橙汁。 她立马咬住吸管。 光盘。 陆殊词憋了几个月,见她就硬。 何况她横躺在他腿上看电视消食,丰盈的乳儿隔着薄薄的布料碾磨他的皮肤。 考虑到她明天忙。 他挺想做个人。 陆筝听了半小时狗血偶像剧,心思全在陆殊词身上。 “哥哥,你陪我一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喜悦过后,她不得不承认,这有点反常。 哥哥来接她,提前两天足够。 回到家,他们整个寒假都在一起。 “你是不是辍学了?”她天马行空地猜。 陆殊词冷笑,一巴掌拍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找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