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高空做爱,哥哥抬起她一条腿猛插,飞机颠簸时激射h
陆筝惯性往前躲,红唇擦过他顶起睡裤的粗硬棒身。 她忽然想起陆小婉登门的那年除夕。 哥哥打她屁股时,掌心几乎包住她的私处。 就这样,他都没硬。 因着一点委屈,一点怄气,她明知道招惹陆殊词的后果,还是撩唇,隔着布料含住阴茎头部,吃力地呜咽两声。 性器猛地抖动,陆殊词差点交代在妹妹无知莽撞的啃咬。 手指插进她湿热的小嘴,挤开两排白糯糯的牙,“明天还想起床吗?” 舍不得真咬,她松嘴,仰脸,乌眸晶亮,“哥哥,我想知道。” 陆殊词整个端起妹妹,扔到身旁的沙发,弯腰抽纸巾擦拭她的口水,“奶奶身体不好,我过年回老家,你去吗?” 原来是这样。 陆筝垂眼。 能让哥哥决定回老家,奶奶恐怕不是普通的“身体不好”。 奶奶更喜欢哥哥,经常念叨哥哥日后会是老陆家的顶梁柱。 但奶奶也挺疼她。 只是,父母过世后,陆小婉坚持要把她送走,奶奶最后妥协了。 在陆殊词领她回家时,她觉得什么烦心事都不如他重要。 她不在意这些亲戚过得怎么样。 就希望快点长大,让哥哥不再辛苦。 冷不防要她回去面对所谓“亲人”,她心里是抵触的。 遥远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 那些因为她是女孩遭受的冷遇,如同放电影,一帧帧掠过脑海。 见妹妹睫毛轻颤,陆殊词知道她难受了,抱她入怀,捧起她如染胭脂的小脸,“想哭?” 她闷闷的,“没有。” “哥哥错了。”他伏低做小。 泪水决堤,她气息不匀,“哥哥,你,你没错。不要说。我长大了,我该回去的。我也姓陆。” 陆殊词心口发软,很疼。 妹妹为他哭的模样,会让他想起躲在孤儿院破花园,瑟瑟发抖,满脸脏污,见了他还甜甜叫他哥哥的小陆筝。 也会想起,他打拳受伤时,哭成泪人的陆筝。 可最好的。 还是现在,为他好好长大,满心满意都是他的陆筝。 陆殊词情生意动,凝视她湿漉漉的小脸,忽而凑近,温热的薄唇吻走她每一颗珍珠。 “陆筝,你再哭,”缠绵的吻落在她眼睫,他话锋一转,“老子操死你。” 陆筝:“……” 却也破涕为笑。 她怒瞪哥哥好看得过分的一张脸,觉得气势弱,蓦地低头,咬他软热的颈窝。 陆殊词由她咬,掌心覆住她的如缎青丝,“你要是难过,我一个人回去。” 老太太气息奄奄,想念孙子孙女,他无法拒绝。 陆小婉吞赔偿金后就不管不问,且不准老太太看他们。 老太太前几年会偷偷给他塞钱,他虽然拒绝,但已经不恨身躯佝偻的奶奶了。 小舌头舔了舔牙印,她瓮声瓮气的,“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哄好妹妹,他格外清晰地感受到挤压胸膛的两团软玉。 效仿她,咬她耳垂,低声诱哄,“明天请假,好不好?” 陆筝理智尚存,“……不行。” 后来。 陆筝被他操弄得濒临高潮,他却拔出硬烫的性器,“请假吗?” 骤然空虚,她抛却原则,“……请。” 果然,话落,哥哥捞起她双腿,阴茎凶狠捅进阴道,猛烈抽插。 数十次后,他今晚第二次高潮射精。 而她已经数不清了。 —— 一周后。 陆殊词去Z大宿舍接陆筝。 陆筝不在。 “陆哥哥!”宁斐笑眼弯弯,“周教授临时找筝筝,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傻逼盛宇从小在他身边,他并不觉得宁斐夸张。 “谢谢你照顾陆筝。”他端长辈架子,嗓音温和,“我们赶飞机,你忙你的,我帮她收拾行李。” 宁斐连连点头。 陆筝归心似箭,提前收拾好大半,只剩数据线一些杂物。 陆殊词全都放进她书包。 扫了眼走廊,他看到陆筝晾着的衣服,熟练收好。 宁斐看得目瞪口呆。 帅哥果然非同寻常。 他居然一件都没收错。 她没记错的话,还有陆筝的内衣。 她忙过头,都弄混过! 但她没机会问,陆殊词单手背两个包,左右各推一个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女生宿舍。 Z大校门口。 陆殊词没等几秒钟,裹着羽绒服的陆筝就飞奔而来。 夕阳漫天。 暖色光晕笼罩在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身上。 美得如梦似幻。 就那么一秒,他想,不回老家,不管世俗种种,带她去僻静的乡野,共度余生。 仅仅是一秒。 “哥哥,对不起。”陆筝扑到他臂怀,气喘吁吁的。 “跑这么急干什么,差你那几分钟?” 不等陆筝感动,又听他说:“你要是摔了,行李这么多,我可背不动你。” 烦人。 陆筝胆大妄为,踮脚,张嘴半含他的喉结,舌头轻轻刷过。 趁他怔住,她取过一个行李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哥哥,这是你喊的车吗?” 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声音,“……是。” 显然,还没消化,妹妹在Z大校门口,跟他如此亲昵。 陆筝有点累,一路上都半梦半醒靠在他肩膀。 而他轻抚喉结,反复回放她的调情。 飞机上。 四周都是陌生人。 陆殊词凛声提醒:“陆筝,以后不准在学校那样。” “我不听呢?”她翻着无聊的杂志。 陆殊词没想到她不愿意,语气变差,“那你自己回家,老子不接了。” “你见不得人?” 她合上杂志,侧眸看他,“还是我见不得人?” 是乱伦不容于世。 陆筝眼神可怜,他到底没狠心说出口。 光线变暗,机舱变得安静。 陆筝当然明白他的欲言又止。 更知道他为她好。 就突然,想光明正大跟哥哥在一起。 耳畔是哥哥有力的心跳声,她渐渐从难言的酸涩中抽离。 有心讨好他,小手钻进盖住他的薄毯,抓捏两下,就让蛰伏的性器变得粗长滚烫。 香甜的唇在他耳蜗吹气,“哥哥,你试过高空做爱吗?” 陆殊词握住她的手腕,气息微乱,压低声音,“我看你想死。” 掌心是哥哥热烫的阴茎,陆筝知道,他被刺激得快要射了。 这趟是深夜航班。 他们坐在倒数第二排,隔壁是一对中年夫妻,大概很累,早早睡了。 后面除了低头追番的小姑娘,也都闭目养神。 前排是有微弱声音的,但没异动,他们不会突然回头。 陆筝想,只要她忍着不叫,肯定能让哥哥爽一次。 因此,哥哥甩开她的手后,她解开安全带,侧跪在哥哥面前,从下面钻进薄毯。 但哥哥长腿抵着前座,没有给她活动空间。 黑暗中她看不到哥哥的脸,能听到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他们做爱时,哥哥除了粗口,极少呻吟。 情到深处,才会克制地低喘。 如同此刻,轻易让她私处泛滥成灾。 陆筝狗胆愈大,下巴垫在哥哥紧绷的腿肉上,软软的小舌先隔着裤子舔了舔哥哥的阴茎。 它再次变粗,狠狠打在她脸上。 她不疼不臊,小手摸黑去解他的裤子。 “起来。” 哥哥似乎怕引起附近乘客的注意,音量极低,不知道哪只手,隔着薄毯拍了拍她头顶。 她偏不。 或许是哥哥在Z大的自卑与慎重激起她的反叛心理。 或许她天生淫荡。 她非要在这万米高空让哥哥射精。 罔顾哥哥的警告,她急切又粗蛮地剥落哥哥裤子,释放热腾腾的大鸟。 她看不见。 嗅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灵敏。 她循着哥哥的气息,微微挺身,丰盈的雪团碾压哥哥大腿,红唇张开,含住骤然变烫的阴茎。 可惜她平时口活就一般。 这会空间逼仄,随时可能会被发现,她到底紧张了。 她试图吞吐棒身时,牙齿咬到它数次。 终于把陆殊词给咬烦了。 他右手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右腿收缩,抻开,用力,就把跪在旁侧的妹妹拢到腿间。 “呜呜……” 陆筝得到哥哥回应,即使完全被他摆弄,也兴奋地呜咽两声。 哥哥双腿拢住她,她更安心,情热过后,小手揪了揪阴毛,扶住阴茎底部,舌头费劲巴拉地舔吸纹路。 只是哥哥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嘴张得更大,她来了几次深喉。 不知道哥哥爽没爽,她又累又疼,吐出今晚极不配合的大家伙,垮着小脸,心有不甘,真真咬了它一口。 陆殊词单手拎起陆筝,黑沉的眸盯住她莹润的红唇,“真想死?” 她没防备,踉跄着摔进他怀里,不知不觉就变成骑坐在他身上。 如果她没穿裤子,哥哥的阴茎就插进她的阴道了。 亲密至极的姿势。 可想到她口了这么久他都没射,乌眸盈盈聚水,唇瓣微撅。 一张小脸,哪都写着委屈。 陆殊词气笑,又把她按跪在腿间,冷声催促,“快。” 她懵懵懂懂张嘴。 在她还没想清楚哥哥会做什么事,被她舔过、咬过,也插得她腰酸腿软的阴茎,猛地杵进她的口腔,直抵喉咙,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陆筝被呛得涨红小脸。 四周寂静,连哥哥的呼吸声都微乎其微,她生怕被发现奸情,硬生生忍住呻吟,无声而缓慢地吞咽汩汩白浊。 奈何太多太汹涌。 湿热的液体大半滑落嘴角。 她伸手去抹,撞上哥哥修长的手指,带着炽热的温度。 烫得她往回缩。 明明薄毯密不透风地罩住她,哥哥好像对她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持续射精时,手指勾了不少精液,随意轻慢地在她脸上涂抹。 陆筝呜咽两声抗议。 但陆殊词更来劲,指腹在她脸颊摩挲,似乎在画画,似乎在写字。 平时那么调情就算了! 这会儿他手上全是精液! 陆筝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好继续仰着脖子承接他的欲望。 终于,哥哥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一手穿裤子,一手把她拎起,摔回座位。 冷睨她娇颜绯红的祸水模样,他问:“满意了?” 陆筝用纸巾擦走脸上的可疑液体,红唇微张,胸口起伏,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抽离。 陆殊词面不改色地抻了抻薄毯,翻开杂志,仿佛无事发生。 狂乱的心跳趋于平稳,她双腿并拢,磨磨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她,居然,想要了。 在哥哥将她认成罗衾摸胸前,她多少对性讳莫如深。 后来她用身体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所以她很爽。 这半年她在京城读书,想念哥哥,但不是想跟他做爱,是想陪在哥哥身边。 她借一时之气在飞机上撩拨哥哥,他哄她似的射在她嘴里,她却还想要更多。 “哥哥,”她嗓音带着高潮后的绵软甜糯,“我想去洗手间。” 陆殊词懒得收腿,整个提起她,放在过道。 陆筝:“……” 不想吵到休息的乘客,她猫着腰,轻手轻脚摸到洗手间。 其实不想尿。 只是痒。 她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淋了脸,看着欲色难消的脸,抿紧红唇。 “陆筝,开门。” 大概是她发呆太久,哥哥追了过来。 她本能开门,意识到这是飞机上的洗手间,想关门,却被他握住手腕,抵进逼仄的空间。 听到“咔哒”的落锁声。 她心跳再次飞快,私处春水滴答。 “哥哥?” 她声线颤抖,压抑着丝缕渴求。 陆殊词将团起的领带塞进她嘴里,低声警告,“咬紧,待会不准叫。” 睫毛扑闪,湿漉漉的眼传递着困惑。 他单膝跪地,干净利落剥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细白笔直的长腿,以及泛着水色的粉嫩小穴。 右臂挂着残留她体温的裤子,左手释放蛰伏的性器,随后捞起她颤抖的右腿。 他都没仔细看,粗长的阴茎就就着春液深深插进她的阴道,戳刺着子宫口。 烫着她紧缩的肉壁。 陆筝根本站不稳,双手攀着哥哥肩膀,抬眼望他。 她长得很纯,盛宇这傻逼都一直觉得她是乖女孩。 被他破处,跟他乱伦,但她穿上衣服,走在街头,看着妥妥好学生。 就是这样一张有欺骗性的脸,双颊是暧昧的潮红,黑眸翻涌着赤裸的情欲。 陆殊词差点真的操死她。 但她格外紧咬,提醒着他,这不仅是在她高潮未必舒服的万米高空,更是在随时有人敲门的洗手间。 他克制欲望,凶狠顶胯,次次直捣她的敏感点。 短短十分钟,让她高潮三次。 直到她身娇体软倚在他怀里,他终于拔出硬挺的性器,随手套上裤子,用自带的湿巾给她擦拭泥泞的嫩穴,替她穿内裤,套外裤。 “能出去了吗?”指腹碾磨她微湿的红唇,他问。 陆筝如在梦中,缓缓点头。 陆筝出去后,陆殊词环顾狭小的洗手间,确认没弄脏才出去。 他坐回座位,看她背对他,鸵鸟似的趴在折叠小桌上,轻笑一声。 听到哥哥的笑,陆筝更是面红耳赤。 本来她发现自己有索求无度的趋势,就有些无措,还被哥哥抓包。 按哥哥战斗力,真要找刺激,在洗手间能干她几个小时。 那十来分钟,分明是他在服务她。 让她高潮,让她宣泄自己惹起的情欲。 手机忽然震动。 她怕同学找,偷偷摸摸查看,结果是哥哥给她发微信。 陆殊词:【你想要是正常的。我也会想要。见不到你的每一天,我都想。】 陆筝心口一暖。 酝酿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陆殊词:【老子这么猛,你只在飞机上想要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想被老子操死吗?】 陆筝:【……】 好气! 好想打死他! 但最后还是直起腰,歪头靠在哥哥肩膀,细声细气的,“哥哥,我休息一会。” “好。” 飞机落地。 陆筝睡着了。 陆殊词喊她,“筝儿,醒醒。” 迷迷瞪瞪睁眼,她看清哥哥的脸,娇憨一笑,伸出小手,软绵绵,“哥哥,抱抱。” 陆殊词:“……” 臣服妹妹的撒娇,陆殊词背着她走。 她倒是乖,藕臂缠紧他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他一手固定她膝盖,都背得挺稳的。 半夜回老家并不方便,陆殊词提前订好酒店。 一间房。 他进门就扔开两个行李箱,甩了甩发酸的手,插进她腿弯,终于稳稳背着她往床边走。 “筝儿,起来洗脸。”陆殊词把妹妹放在床上,弯腰诱哄。 陆筝舔舔他的指腹,黏黏糊糊地说,“哥哥一起睡……” 陆殊词看了眼一直没消停的性器,轻骂她没良心,给她换睡衣、洗脸擦身,才去浴室“洗澡”。 原本订房时,因为高峰期,只有一间。 他还挺期待。 在他们必须是兄妹的城市,干得妹妹淫叫连连。 可惜了。 陆筝睡得香甜,觉得枕头舒服,蹭了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哥哥的胳膊。 她翻过身,睡眼惺忪看着他。 右腿习惯性夹在他胯骨,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晨勃的阴茎往她私处怼,陆殊词咬她下唇,“想起昨晚的事之前,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