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被罚了
梁睿辉来的路上就没看过灯,回去的路上是连灯桩子都彻底无视,黄澄被吓得叫,前面的车开得慢,梁睿辉差点儿撞上,他伸出手拼命拍男人铁硬的上臂,带哭腔地喊,停,梁睿辉你停! 梁睿辉刹车一脚踩到底,黄澄整个人往前一颠,朝着工具箱那方向猛栽。梁睿辉眼疾手快自己去挡,黄澄直直撞上他,两个人都痛了,梁睿辉托着那精致脑袋,一字一顿地说:“系安全带。” 黄澄眼底薄薄摇晃一层泪花儿,抿抿嘴,艰难地呼吸。 “你放我下车。” 他不敢看梁睿辉的眼睛。 梁睿辉果断地说:“不可能。” 他探身,朝黄澄泛红的脸逼近,气拍在黄澄侧脸,他看那直挺鼻梁,漂亮唇瓣儿,还有睫毛,鸦羽一样低垂,曾经这张脸热情洋溢地靠近,主动亲吻上他嘴角,而现在,呼吸交融的距离里黄澄侧过头,坚决不肯看他。 梁睿辉冷笑,只是替他把安全带拴好。 黄澄紧紧抓着安全带,手指都颤抖,指关节全变成死白;他咬着下唇,像没了痛感,双眼倔强地望向窗外,心里却分明在想身旁的男人。 到家了,他甚至没来得及把手探向车门——梁睿辉抱起他,穿过庭院,直奔卧室,他被放上床,捆住手,梁睿辉短暂地消失后拿着一根链子出现,他说: “你不是很能耐么?不是很能说么?你就在这床上给我说清楚,你那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喀嚓一声,链子扣上床角,又连上他脚踝。 黄澄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梁睿辉你要干什么呀?你放开!” 梁睿辉很不耐烦地说,“别他妈说别的。黄澄,就说你到底打不打算和我一辈子!” 黄澄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来公司。 刘经纪人被社长拉着劈头盖脸地骂,管不管得好了?不知道去问问?再不来就他妈…… 话到嘴边,社长没说出口。黄澄背后是谁高层都有所耳闻,他是万万得罪不起梁氏会长的。 “去看看。”他努努嘴。 刘经纪人又舟车劳顿赶到梁睿辉的别墅。 他之所以知道黄澄在梁睿辉别墅而不是一套三,是因为他已经把一套三的座机给打爆了,三餐前后各一个,睡前一个,起床一个,估计黄澄那房子铃声就没停过,电话都该唱哑了。 他冒汗,不会是梁睿辉和黄澄告吹了吧? 到了别墅,他坐那小高尔夫里感叹财阀世家确实不是一般暴发户——那哪儿是别墅,根本就是庄园,一眼望过去连围墙那边儿的影子都看不见。保安一脸警惕:“干什么的?” 经纪人忙着擦冷汗:“找黄澄。” 保安说:“名字电话。” 经纪人磕磕巴巴:“不、不会还要回去等通知吧?” 保安不理他,进去亭子,隔会儿才重新出来,“进去,有人接应你。” 果然,开到头了,看见一个菲佣,穿戴整齐,毕恭毕敬,等他摇下窗户,对他说:“您好,梁先生黄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经纪人停门口往里瞅瞅,又退回来了。 “这、还是你走前面吧,我、我怕迷路。” 梁睿辉的房子太大,只要走廊不拉开窗帘儿,简直像幢鬼宅,刘经纪人想起高中时如饥似渴恶补爱伦坡的,当年看厄舍府的坍塌,大热天吓了一身恶寒,爱伦坡写,窗户就像眼睛……他看着菲佣指的那房间,房门微开,里面一片混沌,觉得下一秒或许梁睿辉的房子也要倒下来,把他活生生砸碎在砖瓦块儿里。 “梁先生,刘先生到了。” 菲佣低下头,知会里面的人。 许久才听见梁睿辉说:“……进来。” 他不知道在干什么,声音又沉又哑,断断续续地还能听见床在震,嘎吱嘎吱,配上那又黑又闷屋子怪毛骨竦然得。往里走,刚进房间就闻到汗腥味儿,混杂一股子麝香,他被熏得眼花,几乎一瞬间闭过气去,等适应了黑暗,才怯生生地问:“梁会长,请问黄澄在吗?” 不用梁睿辉说,他自己有了答案。 宽阔床上人影交叠,上面的是梁睿辉,精悍厚实的半身像野兽,直直扑着,两条胳膊肌肉爆凸,汗水顺着筋肉线条往下淌;下面那人看不清模样,只能瞧见一头湿透的黑发,长了,几乎把脸全部盖住,一双雪白的手有气无力抓着雕花床栏,梁睿辉每一顶撞,就抽搐着往下滑点儿,等快彻底攀不稳了,又被男人拽着腕儿一把重新搭上去,来来回回几次,那人终于有了声音。 “哈、啊……”他说,“刘、哥……” 刘经纪人被吓坏了,“澄澄,你没事吧?” 等他抬眼,短暂的惊愕很快就被新一轮的恐惧淹没了,梁睿辉正看着他:目光炯炯,沉默寡言,那双眼睛分明像极了饿狼的,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一击毙命! “我……啊、啊,哈啊,不行了、梁睿辉你……别撞了,啊——!” 黄澄趴在床单上,整个人已经被床栏挡住,但听动静,正激烈抽搐,破碎不堪地呻吟,像已经疯掉了,竟连扒在外边儿的手指头都痉挛不停:“啊,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梁睿辉,不行啊、啊啊……” 梁睿辉拽住他后脑勺的长发,把人提起来,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谁?” 黄澄的脸是混乱的,鼻涕眼泪都来不及擦,闭不上的嘴角全黏糊糊是喷出来的口涎,他游移不定,思考了很久,轻轻说: “我是……黄澄……” 梁睿辉狠狠撞上他屁股,逼得人崩溃哀嚎:“不对!” “你是谁!?”黄澄的腰根本立不动,他被操得太久,这三天几乎连饭都没怎么吃过,梁睿辉一撒手便立刻倒下去,可梁睿辉怎么可能放过他?拽着脚踝,拉着头发,他调转姿势,让黄澄面对面地骑他,“说!” 黄澄的眼睛都没神了。他很苦恼地皱眉,眼泪又滚下来,刘经纪人看不见他身子,只能看见一张怅然若失的脸,黄澄说,“我、我是……” 梁睿辉腰一个劲儿打桩,一口咬上他修长洁白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我怎么教你的?” 黄澄疼得慌了,用力捶他肩膀,“停!停!” “你是谁!” 梁睿辉几乎要把两颗蛋都塞进那逼口。黄澄那地方原先不过就是个只有两瓣肥肉的嫩逼,可是被磨蹭,被揉搓,被狠狠地插出插进,现在厚得几乎像肉翅,从樱花粉直接操成成熟豆沙红,一顶,水就喷出来,那蒂子被掐得肿出头,像颗大豆子,梁睿辉干他,那肉瓣被操瘫了,根本起不了作用,等他又射出来,黄澄已经偷偷去了次——稀里哗啦的,直勾勾竖起的小肉棍子射了梁睿辉一小腹的尿,淅淅沥沥淌下来,空气里全是骚味儿。 “我……”黄澄伸出舌头,渴得要死,根本兜不住口涎,也再兜不住肚子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梁睿辉一动弹,他就全喷了,屁股被淋得湿透,小逼根本合不拢,留个碗口大的红洞,像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努力收缩到原来的紧致。 “我是、我是梁睿辉的……骚婊子……是梁睿辉的……骚老婆……我……啊啊啊,呜呜、我是……” 他说不下去,把头埋进梁睿辉肩窝,不敢看对面的刘经纪人什么表情。 梁睿辉摸摸他脑袋,转过头看向刘经纪人。 刘经纪人尴尬地立着,裤裆已经撑起了个帐篷。 “你,”梁睿辉竟然咧开嘴笑了笑,“想要他了?” 刘经纪人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不行,”梁睿辉迷恋地吻上黄澄脸蛋,伸出舌头去舔干净他满脸眼泪,舌尖儿慢吞吞钻进他鼻孔,又绕回他眼睛。 “这个是我的,绝对不能给你。” “刘经纪人,我老婆要休息一段时间,你说好不好?” 刘经纪人唯唯诺诺,说,“梁会长的人,我们……自然必须照顾好……” 梁睿辉心满意足,挥挥手:“有什么事让你们会长给我电话,下回换个能做主的人来。” 刘经纪人走出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黄澄身上有什么。 梁睿辉把人反转过来,笑得几乎歹毒,他看见黄澄尾椎骨上的纹身和脚腕上拴的银链子。 那纹身只有一半,刘经纪人看不明白。 梁睿辉舔舔嘴唇,把手腕放上去,两个不知所谓的图案拼接在一起,他这才搞清楚。 是一条宣示主权的标语。 Liang’s 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