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哄孕妻、琥珀惨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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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动了胎气,看为夫不打你的屁股!”薛容礼低头一口胸闷的含住泌乳的奶头儿,双颊饥渴的用力收缩,鹰眼赤红染上浓重的欲望。 被吸奶水的刹那,胸部的肿胀瞬间缓解,仿佛喷泉堵塞被疏通,奶水喷薄外流,又被薛容礼高超的揉奶技术按摩挤捏,让殷绮梅绯红着饱满娇嫩小脸,细颤淫荡的尖声叫喊:“啊啊啊……” 喊出声就发现不对劲了,殷绮梅心脏一咯噔,虽然自己本来在床上经过和姓薛的这么久以来的开发不是腼腆放不开的个性,可也不至于叫的这么骚浪发贱啊?!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还有刚刚薛容礼说的‘伤胎气’是什么意思? 自己怎么可能怀孕? 然而殷绮梅此时已经陷入一个怪圈,那就是明明精神上痛苦不安,可是身体却极度淫荡的享受被男人吸奶? 薛容礼憋了整整七天,其他女人处都没去,就等着殷绮梅,虽然知道用这秘药的忌讳,但此时爱妾怀上自己的子嗣惊喜、饥渴之情压过所有,只想和肚子这么整齐的爱妾好好来一回。 生怕会压到殷绮梅,直接让殷绮梅站在拔步床上,自己从后面插入。 “咕啾咕啾……”缓慢的把自己的狰狞紫红大长粗肉棒慢慢插进白虎粉穴儿里,肥厚的阴唇如粉玫瑰般朝两边弯弹紧箍着肉棒,被撑开成一个肉洞。 “哈……爷都要想死你这小骚穴儿了……”薛容礼露出舒爽痛快的表情,风流荡漾的舔殷绮梅的耳后。 殷绮梅被他拉着胳膊被迫撅起屁股站着被干逼,听见男人这么说不受控制的收缩小腹。薛容礼立即脖子筋暴起,连手臂、腹部遒劲精壮的肌肉都开始紧绷,咬牙硬是克制想要肆意冲撞的男人本能,而是慢吞吞的抽插,连撞击臀部都不敢,更别说插到底儿了。 本来是深处比较敏感的殷绮梅,不知怎么回事,在中浅部阴道的地方被肉棒摩擦也有快感,淫液流淌的满腿都是,胸乳乳头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喷奶。 殷绮梅眼瞳涣散,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上下都被男人的大鸡巴贯通开了,有种莫名冲破肉体舒服的原始野兽样的爽感。 “呲呲呲——呲呲呲——”红红的大樱桃果儿般乳头出奶孔像是坏了一样,每次都是喷射一溜,连床帐子,鸳鸯戏水的枕头,石榴绽百子被褥,开过光的锦帛全都被喷溅了些奶水。 身体和脑子完全不统一,殷绮梅眼泪不停的掉,她努力让自己灵魂游离身体之外,绝对不要变成性欲的奴隶,她用冷静的大脑,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定要冷静,要定,只当一切都是人生修行,定,静,能生慧,不可以和薛容礼撕破脸,还有母亲弟弟那么多家人。 渐渐的,殷绮梅也只是哼哼,用强大的自制力和忍耐力控制住心和脑子,神智愈发清明。 是了,这几天薛容礼就很反常没碰她。 她吃的药,那天,春露和其他丫鬟也问过,得到的回应却是多加一种调理身子的补汤,结合之前和薛容礼和她亲热时喂她吃的“助情丹药”,结论是……薛容礼这王八蛋死变态臭畜生给自己又下了不知是什么鬼东西的秘药!!! 而且这药明显比之前用过的那些床笫间的小玩应要厉害的多,否则何以解释薛容礼为什么会禁欲七天呢?! 还有现在,这畜生平时弄她很少会顾忌她承受与否,虽然婚后强些,也不似现在这般小心翼翼,连活塞运动都不敢往里往深处顶。 和殷绮梅预料的不错,一向性能力持久坚硬的薛容礼只做了两刻钟就泄在她体内收了春兴儿。 朝床里面静静躺着,殷绮梅裹上被子,背对着薛容礼,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薛容礼,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薛容礼套上白京绸裤子,中衣随便一搭,敞着怀,翻剩下床,趿着鞋又坐回床沿:“来人,取冰。” 已经入秋了,薛容礼知道自己来了兴致不发散着实难受,但想到床上的娇滴滴的人儿双身子会吃醋生气,便作罢。 馥兰、春露端来了碎冰和整冰。 薛容礼贪凉用冰擦了擦滚烫的身体和下体,又命春露留下:“给爷打扇。” 春露看一眼床里面异常安静躺着的殷绮梅,心里惴惴的,给薛容礼扇风也不走心。 薛容礼白了一眼这小丫头,本来想撵走带怒骂,可他现在心情太好,想到这小丫头是梅儿的心腹大丫头便作罢:“拿来拿来!爷自己来——” 于是自己用折扇扇风,笑容风流和煦,半点阴鸷冰寒也无:“梅儿,你刚刚问什么?” “我说,你给我用什么药了?”殷绮梅缓缓转过头,极大极冶艳的眼眶猩红,声线带着一丝丝发抖,被子里,她指甲嵌入手心肉里,疼痛让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冲动行事,否则功亏一篑。 薛容礼低笑,眼珠却飞速转动,脑子闪过一个念头,随口答:“都是些闺阁间的小情趣,梅儿不要和为夫计较了。” 殷绮梅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赤裸着被吸空了奶水仍然沉甸甸饱满完美的大蜜桃水滴奶子,奶头此时已经变成了浅红粉色,莫名把圣洁和淫荡结合在一起,手指指着薛容礼鼻尖,闭眼,泪水顺着腮边滑落,沙哑怒喊:“薛容礼,你还是人吗?!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怪物?!你说这是小情趣?!我让你的乳房泌乳,你会不和我计较吗?!” 她还是破功了,完全没办法冷静,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就轮到这地步?如今身体成了这副怪物模样,她就算逃出去,又如何开始新生活?除非她不想成家,否则哪个心仪的男人会要她? 薛容礼如画长眉揪起,笑渐渐没了,一把将不识抬举的小女人拽到自己腋下:“女人迟早都要怀孕生子哺乳,不过是早晚,你说怪物?有意思,你是想一辈子都不给爷生孩子,也不准备有哺乳反应呗?你能有多高贵?我娘是圣上亲封郡主和我爹成亲生了我,也给我哺乳过几个月,你算个什么?也敢拒绝泌乳?” 接着,薛容礼不轻不重的抓着女人的头发理顺,拨弄那鲜红的泪滴翡翠耳坠子:“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不属于你自己,你只属于爷,知道吗?若你敢违拗爷的意思,你那么聪明,知道后果。” “哇哇哇……”殷绮梅红着眼,一口狠狠咬在薛容礼手臂上,可薛容礼从童子时开始练功习武一身腱子肉,她根本咬不动,只留下半个月牙印,薛容礼也不躲,继续俯身低头把脖子送到殷绮梅嘴边,调笑:“咬吧!这里有血管命脉,皮肉也软。” 殷绮梅气的直哆嗦,被薛容礼直接风流调笑着认真的送脖子让咬给惊的松开嘴,心脏小鹿般乱撞狂跳,又疼又难受又悸动,急喘气几乎要被气出心脏病,她觉得薛容礼就是个死变态,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他了?终于崩溃,忍不住嚎啕大哭。 薛容礼却以为这是爱妾在湿软撒娇,大气俊美一笑,把白绸中衣脱了给有孕爱妾抱上身子,否则着凉来月事,这小女人又该难受了,哦,差点忘了,已经怀孕就会中断月事,那更得注意保胎,于是扯来床里的一条新条褥抱上小女人。 他抱着殷绮梅哄着她不哭,愈发成熟尊贵的权臣气场肆意洋溢。 呵呵,他才不会告诉以殷绮梅已经怀了他的种了,等满三个、不、是四个月的时候再说。 这么个小女人他还治不了,他就不是薛容礼! 殷绮梅哭了整整半个小时,薛容礼都耐心的陪着,抱着哄,在女人耳边低低絮语。 “好了,你也哭的够多了,虽然得发泄委屈,可也别哭坏了身子,我虽然有时候急躁些,但梅儿你摸摸你良心,我待你如何?我可是你夫君,刚刚不过是对你胸脯子进行些夫妻间的许常亲热,你就给了我一耳光,你自己说应该不应该,现在也不叫爷,直接指名道姓的叫我,我说什么了吗?爷活了二十多年只吃过你的巴掌。行了,心肝儿,你也解气了,哭坏了身子还怎么给我生儿子?嗯呵呵,生个女儿像你一样貌比天仙也不错。总之儿子女儿都要给我生!”薛容礼抱着殷绮梅这副哭成小猫儿的模样,特别喜欢,再想到殷绮梅和他出生入死,不慕名利,现在腹中又有了自己的骨血,真是有种不知道该怎么疼爱的无措和惊喜,特别期待殷绮梅给他生的孩子,开始只想要儿子,现在儿子女儿他都爱。 不过,他一向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此时脸上并不明显。 殷绮梅哭到打嗝儿,用怀柔方式:“不行,薛容礼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也没说不给你生啊,但是我的身体还没怀孕呢,绝对不能这样,这样是怪物,是疾病,求你,你快给我吃解药,或者叫好太医给我治一治。” “行,本来也是要给你调理,那两个医女和府医根本无用!白白浪费爷的银子!”薛容礼想起来就不满隐怒。 最后还是他亲自出马,阴差阳错的在青楼里寻得了怀胎妙法,只是多少不光彩,这事儿千万不能透漏出去,否则他的心肝儿宝贝的梅儿名誉得全毁了。 其实出奶泌乳本来也不是薛容礼的主要目的,他虽然好色,也知道分寸,主要看中的是能迅速怀孕。 他承受来自以母亲为首的、外祖鲁南王府潘氏的压力不小。如果梅儿能有孕,他也不用纳什么母亲庶二弟,也就是他庶二舅舅的老婆赵氏的外甥女、什么他的远房表妹的。搞什么家族合纵连横的联姻,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外公那个时候正经的兴旺王族,现在不过是半个空架子,还得靠其他姻亲支撑。纳这样的妾室只会有一堆麻烦。 殷绮梅见薛容礼一口答应,心脏这才缓和一点。 这么多日子,她也知道薛容礼不是个食言的人,又想起薛容礼说的‘动胎气’的事,远山黛眉一皱,明白这个秘药也有促孕功效,便也不担心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坠,垂下被泪水黏湿的卷翘乌睫,再无半点悲意。 只戴一对儿耳坠根本不够,她还要再穿两个耳洞,一只耳朵戴三只耳环或者耳坠。 薛容礼给她擦眼泪,看她摸耳环,叹气感慨:“终于好了,心肝儿,爷为了哄你,费劲口舌,你也不吭几句,喜欢这样的小坠子?爷让牡丹阁、萃宝楼、范家牌、还有宫廷御坊的工匠来拿样子供你挑选,喜欢什么打什么,随便你做几百个。” 殷绮梅抹去眼泪:“我想再穿两个耳洞,我喜欢戴,我要戴三只。” 薛容礼亲她哭的像水蜜桃般的腮,噗嗤笑:“只要你戴的上,戴五只我也不管你,都随你。”其实他心里暗暗纳闷儿,是怀孕的女子脾性都这么奇怪吗,只有未开化的蛮夷才会穿那么多耳洞戴那么多耳环。 不过此时梅儿和腹中的孩子最重要,戴就戴吧。 # 薛容礼陪着殷绮梅吃过午饭才去兵部理事,走之前叮嘱蜜儿、红月和何妈妈全院子的人都不可惹二奶奶生气,还和殷绮梅保证说会请太医给她诊治。 饶是这样,殷绮梅也在他走后,把他硬是强迫她喝下去的两碗燕窝粥,一气呕吐出来,吐的胆汁都要出来了。 春露和潆泓、醉珊等几个丫鬟都围上来。 殷绮梅只留下春露、潆泓、醉珊、尔蓝四个人伺候,旁敲侧击的问薛容礼下药的事情,几人的回答中看得出春露的确是不知道,潆泓和醉珊模棱两可只知道是补身的新药,尔蓝却是静默不语。 什么都不必说了,殷绮梅知道自己被阴了。 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自己去了西侧室休息,正屋的薛容礼的味道让她不适。 她咬唇,绝对不承认自己动心,否则她成什么了,薛容礼那死变态根本没有把她当做人,而是把她当做性奴,呵呵,高级专宠性奴,她更加坚定住自己要离开这里的信念。 西侧室带着也烦,紫东院的一切一切,她都烦,仿佛围绕着她无处不在的来自薛容礼的阴影。 不想在屋里,殷绮梅穿上简单的白绸衣撒花裙,披头撒发的来到后园子散步,身后拖沓的二十多个丫鬟婆子跟着,刚好经过琥珀姨娘的阁子,小楼虽在,佳人却不在。 在整个紫东院里薛容礼的姬妾中,唯有琥珀与她交好,也不知琥珀现在可好?薛容礼那东西都不把她当人,可以想见,琥珀一定更惨。 “你们都不用跟着,我进去坐坐。” “奶奶,琥珀姨娘已经被发送出去了。”紫鹊踌躇着提醒。 “我知道,我就是想进去坐坐,春露,看着她们,谁都不许跟进来,我想休息会儿。” 春露立刻尽职尽责的展开手臂拦住丫鬟婆子们的去路。 殷绮梅上了二楼,看到琥珀的寝房,眼圈一红。 冷姐姐,琥珀,还有她,她们三个才是这里真正的知心好姐妹,三个正常点的女人。现在雪昙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琥珀姐也失踪不见被送走,只剩下她殷绮梅一个独孤鬼儿了。 也不知,她还能这样多久。 殷绮梅觉得浑身发寒,双腿发软,物伤其类,慢慢坐上床,床上除了薄薄的褥子外,什么都没有,人去楼空,都变得腐旧了。 “嘎达——”手想拿窗下罗汉榻上的靠枕靠一会儿,不小心按了个围子床的浮雕凸起,那里竟然是活塞?!被按下去了。 “哗啦——”床榻中间一块被褥突然弹起来,殷绮梅忙掀开被褥,竟然发现是床板自己弹出来一个方块,还能掀开,显然是个密道?! 殷绮梅大惊,在屋里找到烛台,点燃后慢慢下入密道,身体完全下去才发现是有台阶的。 阴暗潮湿的地道,青石搭建,往下走了四十多个台阶,左拐右拐的下梯子,就是个方形的空间,像是古代的刑房样,墙壁四周挂满了各种刑具,一股是尿骚味和血腥烂肉味儿弥漫整个空间。 然后,殷绮梅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一幕。 十字粗木架子上捆着个被剃了光头、割了双乳,割了耳朵、切了鼻子、挖了双目、断手、断脚、琵琶骨被铁链穿透,脸上都是烙疤的惨烈女人?!浑身没有一块好屁,更别提残伤程度,鞭痕,切割,火烫等等。全身上下全都是小小的红色毒蚁,鞭痕和剥皮的伤口都涂抹了黏糊糊的东西,似是蜂蜜。女人从头发到脚趾只有嘴巴完好无缺,只是嘴巴被针线给缝了起来。 殷绮梅捂住嘴,扶着墙差点又要吐出来。 “琥珀姐姐,是你吗?”殷绮梅这么问的时候都想哭,举着烛台照女人的脸。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嘴里含着球还被缝了,听见殷绮梅的声音时,也只是微微点头。 殷绮梅哭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对你?!” 此时此刻管不了太多,殷绮梅想救琥珀,给琥珀拆了嘴上缝的线却无从下手,急的团团转原地痛哭流涕。 这时,琥珀却主动分开唇,不顾针线撕裂她的唇。 “绮梅……”开口是比老太太还要沙哑,摔破铜般的动静。 “我被薛容礼喂了火炭嗓子毁了,别害怕。” 琥珀显然早就想死了,把死当做是解脱:“绮梅,如果你有机会见到……王爷……请你告诉他奴婢完成任务了……不辜负殿下使命……到死我都没有吐露一个字……” “好……”殷绮梅泣不成声,接着靠近琥珀的嘴:“你说的是谁,再说一次,我一定替你转达。” “王爷他会找你的……绮梅看在我们投缘的份儿上,求你……求你给我一个痛快……薛容礼把我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再也无法忍受……” 殷绮梅闭眼皱着脸,痛苦摇头,抖如筛糠,大哭:“我不想再杀人了……琥珀……我想救你啊!!” “你杀我就是救我……绮梅妹妹……求你了……我即便是活下来……也会去自尽……这副模样对不起父母生养大恩……这样狼狈也对不起殿下栽培。” 最终,殷绮梅取下墙壁上的刑具,那是一把短柴刀有锋利锯齿。 “对准我的手腕彻底划开,切开脉搏……” 殷绮梅颤抖着手和身体,慢慢照她说的做了,但那鲜血淅沥沥的流淌成一洼,琥珀脑袋一耷拉,无力的道谢,死了。 踉跄着离开密室和地道,看到阳光时,殷绮梅两眼一闭,彻底晕过去。 “奶奶!奶奶!”丫鬟婆子们惊慌失措的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