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宿舍互相为对方口、痴迷吃肉棒、鸡巴拍打嘴角)
庭南大学是一所北方的一流大学,其所在城市最明显的气候特征就是夏季高温到变态,冬季严寒到要命。 然而无论四十多度的天气有多逼人,悲惨的大一新生们还是刚入学就要接受严酷的军训。 操场、餐厅、宿舍成了温阮这几天循环反复的路线。 只不过这个路线不是三点一线,而是四点。 因为这个宿舍包括了两栋宿舍楼。温阮在5号楼,陆星然在1号楼,幸运的是这两栋宿舍楼刚好隔着一座人工小湖面对面。于是每天晚训结束后,先偷摸着跑到1号楼下,站在不显眼的地方悄悄看陆星然回来,远远地偷窥一眼,再回自己楼上,成了温阮最开心的习惯。 陆星然似乎也从没有发现过他,每每要么摇着迷彩帽和身边人说笑着,张扬帅气;要么就一只肩膀上搭着他脱下来的迷彩外套,只穿一件汗湿的迷彩内搭,肆意地露出手臂上劲瘦白皙的肌肉,性感迷人。 陆星然就是陆星然,不论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温阮总是这样想。 自从上次在下了高铁就分开之后,温阮除了每天偷偷回味那天惊心动魄的性事,仍不敢主动联系他。 毕竟在温阮看来他们只是在成年人的基础上,互相为对方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而已,那甚至连一次真正的打炮都不算。 温阮不敢拿着这点筹码就去把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他输不起。 反倒是开学第一天,陆星然先给他发了微信。 温阮激动了许久。 陆星然说自己在计算机学院,问温阮在哪儿,温阮回答了自己在建筑学院。陆星然又告诉了他自己的宿舍位置,军训时的连队序号,常去的餐厅,一连串下来温阮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觉得自己跟喝醉了一样,晕晕乎乎想不明白陆星然的意思。 可让他失望的是,聊了这些之后,陆星然就没有再说话了。 这么看来,陆星然的话术好像只是在大学里对高中校友的普通招呼而已。温阮的心渐渐沉下来,跟再度安静了的他们的聊天框一样。 宽敞的足球场上,军训的连队按照学院被分成了二十多个,然后一块一块跟绿色臭豆腐一样被依次码在四百米跑道上,开始接受烘烤、油煎。 温阮在分连队的时候就扬着脖子记下了计算机学院的连队位置,有点开心,它在自己学院斜对面。 还好不是在同一侧,不然他就不能偷看陆星然了。 于是在所有新生都在太阳底下滋溜溜冒着油哀嚎时,很容易满足的温阮同学就丝毫不在乎,他的目光总是远远地落在对面一个格外高挺的身影上,偷看一眼就觉得像喝到了冰镇雪梨。 于是很公平的,傻乎乎的温阮同学很快为自己的不在乎付出了代价。 因为不注重防晒,别人总是钻阴凉地,他总是为了能看清陆星然一点而坐在太阳底下,很快,温阮就被晒伤了。 一贯身娇肉嫩的温阮,脖子上,锁骨上被烧起了一圈燎泡,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燎泡撑起极薄的一层皮,看起来脆弱又心疼,似乎稍微一碰,那些燎泡就会被戳破,该有多疼。 疼是真的,尤其沾了汗水的时候,蛰得生疼。 于是温阮不得已请了假,去了校医室拿晒伤的药。可学校校医室的储备太不全了,医生告诉他要出校门去附近的大医院或大药店买。 温阮无奈拿了管烫伤药就回宿舍了。 …… 宿舍楼里一个人都没有,温阮进门拉好窗帘就开始脱迷彩服。 说来他们学校挺变态的,要求军训服整洁的程度是大夏天的还必须穿着厚厚的长袖迷彩外套,外面还要扎紧腰带,帽子也一刻不能摘。这样的天气,大家都是吊着一口仙气才能不中暑晕倒。 温阮脱了外套,又小心地脱了内衫,衣领不小心蹭到了锁骨,疼得他鼻子都有些酸。 反正下午不用去训练了,温阮干脆准备换回自己的便衣,待在宿舍里。 正当他刚把裤子拽下来,宿舍门却突然被重重地推开了,一股热浪匆匆席卷进来。 温阮被吓得猛地尖叫了一声,浑身只穿了条内裤,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抖开床上的被子,立马滚上去遮住自己大半身子。 抬头看去,竟然是陆星然。 温阮又惊又喜,呆呆地愣在床上。 陆星然也愣了两秒,然后立马回头锁上门,在原地顿了一会儿。 他刚刚只是急着想进去看温阮的伤,忘了敲门,结果入门就看到了他浑身赤裸的模样。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少年人的身形有些单薄,但浑身白地发光,简直是最强烈的视觉冲击。在百分之九十九的大一新生都已经被晒黑了几个度的时候,温阮却依旧白地像皎月,干净地让人心颤。 他只看到了他的身后,修长的后颈上襄着一块可爱的颈骨,两片微耸的肩胛骨中间夹着一条浅浅的脊椎线,顺着光滑的后背垂下,汇成一个可爱的腰窝,最终没入内裤边缘。 圆润的屁股下面是两条笔直的长腿。微不可见的肌肉贴在腿骨上,匀称漂亮,两条腿嫩得很,似乎只要轻轻一抓,上面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 嘶…… 陆星然有点硬了。 陆星然忍了忍,才转回身来,走到温阮床边坐下,叫了他一声:“阮阮。” 温阮大梦初醒一样,“你……你怎么来了?” 陆星然无奈地笑了声,掀起他有些汗湿的刘海,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说:“唉,那怎么办呢,谁让有小傻子那么娇弱,晒一下都会受伤。” 温阮瞬间觉得鼻尖更酸了,奇怪,明明就是很小很小的伤,明明没有那么疼,可他突然想哭。 “你是为了我来了啊……”温阮的声音轻如蚊哼,“你怎么知道的……” “一直盯着我看的小人儿突然不见了,我怎么会不知道?” 温阮又吃惊地抬头,他原来一直都看到了? 陆星然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语,捏了下他的耳垂笑说:“你偷看的技巧也太差了,明显到每次你们连队那边的太阳底下就只坐着你一个人。” 温阮的耳朵一下红了。 陆星然没再逗他,拆开自己带过来的塑料袋,拿出了里面的晒伤药,就要给温阮涂。 温阮看着塑料袋上的医院logo,惊讶地抬头问:“你是出校门买的?” 陆星然嗯了一声。 温阮低下头,眼眶微热。 陆星然挤了一点绿色的透明软膏体到手指上,另一只手轻轻抵着温阮的下巴示意他抬头。 入目是大片大片的红,像是泼了什么红色颜料沾染了这副白皙的身体,看一眼都觉得心疼不已。 陆星然紧皱着眉,神色晦暗不明,看了温阮一眼说:“可能有点疼,我轻点。” 凉凉的,滑滑的。 陆星然的动作真的好轻,像是在细心修补一件绝世精美的瓷器。 他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软油,滑动在他的脖颈上,锁骨上…… 温阮微微仰着头,却半阖着眼眸去看陆星然。 他怎么能错过陆星然给自己涂药的样子,那样珍重和温柔,就好像,好像他是他的什么宝贝…… 温阮眼睛湿了。 温阮有些情动。 陆星然拧上药膏,抽过卫生纸擦了擦手。 一边还在不断地叮嘱他:“这几天这些燎泡可能会破,会痒,千万不能挠,不能沾水,不能再被晒……” “陆星然。”温阮小声叫了他一声。 “嗯?” “……谢谢你。” 陆星然微愣了一下,然后很是无奈地笑了声,轻轻把他抱在怀里,“傻子。” 温阮脖子上都是药,陆星然不能习惯性地去舔吻,于是他含住了他的耳垂,咬了一口,然后亲了亲。他感觉到温阮在自己怀里抖了一下。 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陆星然克制了一下自己呼吸,使出巨大的忍耐力才没让自己抓着温阮光滑肩膀的双手顺着身体下滑。 “好了,快穿上衣服吧,空调开着一会儿着凉了。” 然而温阮却有些不对劲。 他紧紧攥着遮在自己腰间的被沿,咬着嘴唇,看起来有点可怜。 他难以启齿地挤出字来:“我……” 陆星然只觉得心脏猛地颤抖一下,看着他的样子,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几乎立马就升腾起来。 他没说话,而是将指尖顺着他的脊柱一点点滑下去,忽然重重按了下他的腰窝,好软。 “嗯……”温阮难奈地泄出一点鼻哼。 陆星然的手指灵活的顺着内裤边缘划到前面,钻进被子里。 果然隔着布料,触碰到了那个挺立起来的事物。 “阮阮这是上面被我摸过了,下面也想让我摸摸吗?”陆星然哑声说。 温阮羞耻地埋在他的颈窝,一言不发。 陆星然偏偏要逼他,他猛地捏了下那根东西,像个魔鬼般逼问道:“说话,想不想?” 温阮猛地挺直了腰,带着点呜咽启唇:“……想。” “乖。” 陆星然一下子掀开了被子,把温阮放平到床上,在温阮还没回过神时,一口含住了那根粉嫩的阴茎。 “啊——” 温阮尖叫出声,又立马死死捂住了嘴,眼角不停地流出眼泪。虽然整栋宿舍楼可能都没人,但这种在公共宿舍里白日宣淫的禁忌感还是让人紧张和害怕。 “嗯……嗯嗯……” 温阮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 自己的性器被别人含在嘴里,和陆星然在为他口交,温阮不知道哪一个认知的刺激更大。 前所未有的快感疯狂地汇聚到身下,又从身下密密麻麻地遍布四肢百骸,冲上头顶,他甚至难以抑制地拱起腰肢,想要更多地往陆星然嘴里送。 他太淫荡了,他太不知羞耻了。温阮几近崩溃地想。 陆星然一手握着他的腰,不断地揉搓,一手触碰着他的囊带,给他更多刺激。同时不遗余力地含着整根阴茎吞吐,听着温阮持续的呜咽和呻吟,那简直是最强劲的兴奋剂。 他竭尽全力地想给温阮最大的快感与舒爽。 舌头卷着秀气的阴茎不断吮吸,还时不时戳刺顶端的小口,把温阮伺候地又是爽又是哭。 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技巧的逗弄,温阮很快就哭着射进了陆星然嘴里。 …… 温阮脱力地躺在床上,睫毛都哭湿了,一缕缕沾在一起,看起来跟个可怜的小兽一样。 陆星然毫不嫌弃地吞掉了他的精液,起身把他搂在怀里,温声哄着。 “乖阮阮,不哭了。” “是我欺负得狠了,是我不好。” “阮阮……舒服吗?” …… 温阮忍不住打了几个哭嗝,突然起身按住了陆星然的肩膀,有点气势汹汹地盯着他,似乎要放什么狠话。 跟只小狮子一样。 只是刚张口忽然又结巴起来,气势骤降,“我…我也想……吃…你的……” 啊,原来是只小野猫。 …… 陆星然曲起双腿靠坐在床尾,眼眶微微发红地盯着温阮。 温阮跪在他双腿间,缓缓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裤子拉链,一点点拉开…… 只是这样看着温阮埋在自己裆部的头,陆星然就觉得自己快要硬疯了。 不够…还不够…… 温阮抛去了自己的羞耻心,像以往无数个夜深人静里释放情欲的自己一样,将自己的放浪与痴迷尽数展现。 放浪只是对陆星然一个人的叛逆,痴迷只是对陆星然一个人的失控。 要知道,那可是他捂得最紧的盔甲。 拉链开了,硕大无比的性器已经将内裤撑地变形,温阮伸出软舌,包裹着那根性器的形状,隔着内裤一遍遍描摹勾勒,把内裤舔得湿泞不堪,像是要把那根东西的形状死死镌刻自己脑海里。 陆星然忍得很难受,很想立马得到极致的爱抚,但看着温阮迷恋而沉醉的模样,像是对待自己性器最忠实和摩拜的奴仆,他突然无比享受这种磨人而甜蜜的煎熬。 温阮叼着他的内裤边缘拉下来,滚烫的性器猛然弹出,结实地撞在他的嘴角,温阮似乎有一瞬间被吓到,晕乎了一下。 鼻尖充斥着男性雄壮而腥膳的性器气味,那是最原始和野蛮的催情剂,催得人心中的淫欲疯涨。 他哪儿是被吓到了,分明是要醉了。 温阮睁着模糊的双眼注视着尽在咫尺的性器,还是那么大,粗壮伟岸的尺寸昭示主人的雄性气魄,没有人能不折服。 温阮亲吻了一下它的顶端。 陆星然立马紧绷着大腿倒吸了口凉气。 温阮兴奋地浅浅笑了下,慢慢把它含进了嘴里。 啊…… 终于吃到了…… 他曾在梦中幻想无数次的场景…… 他们本以为自己已经在春梦里练得足够熟练,没想到真正实战的时候还是如此艰难。 陆星然真的太大了,他撑圆了嘴巴也只刚吃进去了个头部,他小心地包裹着牙齿避免磕到小星然,可同时舌头也被挤压地很委屈。 可仅仅这样的感觉,却让陆星然觉得癫狂。 “啊……” 陆星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连表情都浮现着一种魅惑而妖冶的舒畅。 这些都极大的激励了温阮,他更努力地把他的阴茎吃地更深,实在吞不下的地方就用双手包裹着撸动。 他没什么章法,只是聪明地学着刚刚陆星然含着他时的方式,用软软的舌尖描绘柱身上的血管,用自己灼热单薄的口腔内壁去挤压那团硬肉,微微发涩的舌苔摩擦着表皮,细嫩的双手跟毒舌信子一样仅仅缠绕着剩下的茎身,又悄悄爬到两个大卵蛋上,不知死活地按动。 “啊……” 陆星然在低吼。 温阮前后摆动了下头,性器一下子被送进一个更狭窄逼仄的软缝,舌根生理性地翘起一下子摩擦过铃口,温阮瞬间逼红了眼。 陆星然一下子扬起了脖颈,青筋毕露。他忍不住挺跨,抓住了温阮的黑发。 他第一次在温阮面前爆了粗口。 “操,好爽……” 透着浓浓的情欲与失控。 温阮一边被塞地流泪一边上上下下地吞吐着性器,中间几乎憋到窒息。 陆星然在爽到极致时还在心疼他,中间陆星然把性器从他嘴里拿出来,握着性器拍打着他的唇角,戳顶他的脸颊,像个下流的奴隶主一样。 他粗喘着看着温阮泪眼婆娑,凌乱不堪,嘴角像熟透的樱桃湿润发肿,他诱惑地逼问:“阮阮,你刚刚在吃什么。” 温阮意乱情迷地只想再去吃他的性器,完全没听懂他的问话。 陆星然握着性器继续打了下他的唇角说,“乖,答对了就给你吃。” “唔……”温阮快急哭了,软软呼呼地说:“睾……睾丸。” 陆星然被他专业又可爱的回答弄懵了两秒,有些发笑,却还在继续引诱,“不对,还有呢?” “……阴茎。” “还不对,再错就不给你吃了啊。”陆星然装狠凶道,恶劣地非逼着温阮说出最低俗的话。 想看干净可爱的温阮也坠入最原始最低俗的趣味中。 温阮被逼地啜泣,呜呜咽咽地最终说出来。 “大……大鸡巴。” 陆星然又艹了一声,再度把充血的性器塞进他嘴里。 “哈……好好吃哥哥的大鸡巴。” 温阮卖力地吞吐吮吸,嘴巴被塞得鼓鼓囊囊,跟着撞击的水声一起呻吟。 陆星然忍不住按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的欲望往他的喉咙深处送去。 那是来源于温阮的,本就该交还给温阮。 陆星然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精壮的大腿紧绷到极致,在宿舍窗外隐隐传来的军训口号声中,在屋内迷人的腥膳味中,他一个失控的挺腰把自己的欲望送上了顶峰。 温阮被呛了一大口精液,剧烈咳嗽起来,陆星然从快感中上岸,一把将温阮抱进了怀里,还小心地护着他的脖子和锁骨。 “快吐出来,都吐出来。” 陆星然看着他涨红的脸心疼道。 温阮却没有听话,而是全咽了下去。 望着陆星然错愕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我喜欢的。” 陆星然轻轻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 忽然吻上了他的唇。 他们的口中都有彼此精液的味道。 他们交换了唾液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