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宿舍卫生间play、揉捏啃咬乳头、站着挨操抱起来坐鸡巴挨操到哭)
温阮觉得自己这些天像是过在梦中。 其实脖子上的晒伤在涂了几次后就已经好地差不多了,燎泡一个个自己瘪了下去,也不再刺痛。 除了用手指细摸还有一些皱皱巴巴的死皮,远看倒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原本打算赶紧回连队继续军训,但陆星然却坚决不同意,威逼利诱地天天把他困在宿舍,后来更是直接帮他请了长假,陆星然自己也装作中暑天天往温阮宿舍跑。 每天都要亲自给温阮上药,说是上药,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趁机连摸带揉地占人便宜,虽然每次都没有做到底,但也总是弄得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温阮只觉得自己日日偷腥,暗戳戳觉得满足。 甚至有很多个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恋爱的错觉,但也只是瞬间而已,每每刚冒出来就立马被自己摁灭。 *** “温阮呢?”陆星然这天过来找温阮的时候,正碰上温阮的室友要出门去军训,他朝屋内望了望,并没看见温阮的身影。 室友边匆忙系上腰带边和他打招呼:“陆星然啊,温阮在里面洗澡呢,你先进来等他一会儿吧。”说完就急匆匆跑了出去,没看到陆星然听完他的话后,脸色一下子乌云密布。 陆星然锁上门,走到柜子边拿出了温阮近日一直在抹的烫伤膏,然后站在卫生间门口敲了两下门叫道:“阮阮。” 温阮正淋着花洒,突然听到门外陆星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直接带倒了一瓶洗发水,撞击着地板发出重响。 “阮阮!”门外的陆星然听到声响,立刻喊他,直接拧了卫生间的门把手,没想到那个傻阮阮还真的洗澡不锁门,陆星然只觉得胸口又多堵了一口闷气。 只见温阮正光溜溜湿漉漉地站在花洒下,面对着突然掉落的洗发水和突然闯进来的陆星然,悬空着双手显得不知所措。 像只呆鹿。 陆星然“啪”地一声关上浴室门,确定锁好了,然后一步步逼近温阮。 温阮忽然抱着胳膊有些羞耻有些害怕地往后退。 浴室里弥漫着浓郁的水蒸气,又潮湿又粘热,温阮隔着层迷蒙的白色雾水,却心有灵犀般,一下子就看清了陆星然的眼神。 贪婪饥饿的捕食者,正嗅着情欲的味道向俘虏靠近。 陆星然关了花洒,一把将温阮密密实实地抱进了怀里,让他的每一段身体都紧紧与自己相贴,脖颈、肩膀、胸膛、腰跨、大腿、性器......怀里的人像个妩媚诱人的水蛇,浑身被热水泡得粉粉嫩嫩,每一寸肌肤都在昏黄的顶灯下闪着细细密密的水光,像熟透了的蜜桃,稍微一掐就会在指尖噗噗次次地冒出水珠,大概连那些水珠都会散发迷人的香甜,陆星然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用了点力气掐了下他光滑的后背,温阮立马带了哭腔,抵在他肩窝里抖动了一下,“陆星然......” 不知道为什么,陆星然总觉得这声叫喊有种抱怨和撒娇的意味,他很受用。 陆星然无比迷恋温阮的身体,在从未真正品尝到前,更是掺杂着绚丽的幻想与期待,像拆盲盒一样兴奋上瘾。 他急切地用双手不断抚摸他的身体,从单薄的肩胛骨到紧致的腰线,手掌感受着那副躯体的战栗,游走过的每处肌肤,好像都会变成害羞的粉红色……再从诱人的腰窝摸到挺翘圆润的屁股,像和面一样百般揉抓,推挤,感受着它水润的弹性。 最后把手挤进了两人中间,摸到温阮胸前。 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在此时成了最流氓的凶器,它们不断围绕着温阮樱红敏感的乳粒打转,一圈又一圈。 “啊——嗯~嗯嗯......” 温阮原本就被他摸得情动不已,身体微颤,这下直接被玩弄到最敏感的乳头,瞬间泄出一声声软软的呻吟,被爽感刺激地在陆星然怀里无力地挣扎和躲避,却怎么都逃不脱那只作恶的手。 陆星然急促地吻着他的侧颈,亲吻着向下,碰到了温阮刚刚恢复的晒伤部分,抬眼顿了一下,温阮以为他是嫌弃,忙难堪地要躲,却没想到陆星然直接伸出舌头舔舐在上面,无比专注地将那里濡湿,舌尖一点一点地,啃咬过所有伤疤。 像是心疼地给自己受伤的小宠物舔伤口。 小宠物是因为自己晒伤的,因为它太想看到自己,所以傻兮兮地站在太阳底下痴望。 陆星然觉得舌尖和心头都既苦涩又甜蜜。 陆星然将脑袋埋在他胸前,顺着本能一点点亲吻下移,留下暧昧的红痕,抵达诱人的乳尖。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下乳晕,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下身,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整个乳头。 温阮呻吟地更大声了,因为太过敏感,连夹在他们两人之间,光裸着的性器都控制不住地仰起头,一边觉得自己应该躲,一边又不自觉地想把乳头往他嘴里送。 乳头硬挺起来,陆星然痴迷地吃着小硬粒,还不断向外吮吸牵拉,情到深处时更是用牙齿去咬,扯着可怜的乳尖扭动肿胀。 “啧…啧啧……” 陆星然吃得作响,一把推着温阮将他抵到墙上,“阮阮……阮阮,你的乳头好香。” 温阮被他直白露骨的话刺激地勾着脖子,身体淫荡的性质得到了更大的鼓励。 陆星然早就发现了这点,温阮似乎对床上的粗话很有感觉,越是羞耻不堪,越是放得开。所以他故意激他。 “阮阮,从前我怎么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阮阮,以后每天都给我吃乳头好不好?” “阮阮,你这里肿了,好敏感……” 温阮果然激动起来,迷迷糊糊地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别哭。” “呜呜……这…这边也要。” 陆星然宠溺地笑了一声,立马去含住了另一边。 “嗯……啊哈……啊……” 温阮下面硬得难受,偏偏一直被陆星然鼓胀的性器挤压着,连摸都摸不到,好想得到触碰…… 陆星然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上边吃着乳头,下面一只手立马握住了他的阴茎,撸动起来。 谁知道温阮本就快到临界点,刚被撸了两下,立马就颤抖着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射到了陆星然的裤子上,有一些还淫乱得挂在自己肚脐上。 陆星然笑着吻住了他的嘴唇,松松地就钻入口腔里,扫掠着甘甜的汁液,勾住那跟软舌抵死纠缠……啊……温阮的每一处似乎都是香甜可口的。 “阮阮舒服了没有?你把我的裤子都弄脏了。” 陆星然说。 温阮还挂在他身上喘息回神,没有力气答话。 陆星然邪魅地勾了下唇角,从口袋里摸出一管晒伤膏,心说,前戏做得应该差不多了吧…该我了。 他往手指上挤了很多绿色油状药物,伸到温阮眼前说:“阮阮,我给你抹药。” “……唔?可是伤已经好了,不用……嗯——” 温阮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变了腔,他清晰地感觉到微凉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穴口上……温阮惊恐地瞪大眼睛。 陆星然将膏体全涂到那个紧致封闭这得小穴周围,然后一点点按压… “要抹的,阮阮,”陆星然在温阮耳边低笑,“我想操你。” 温阮抖了一下。 “插进你身体里的那种操。” “可以吗。” 温阮僵住了。 陆星然像个绅士一样礼貌询问意见,手指却背则地直接挤了进去。 “啊——” 温阮尖叫出声。 从未容纳过任何外物的小穴,一下子很难适应那种异物入侵感,又干又涩,拼命得想要将手指往外挤。 而陆星然感受着里面湿热的紧致感,低吼了一声,忍耐着仔细为他扩张。 小阮阮是第一次,得做好准备,不能让他受伤。 陆星然一根手指在里面反复扣挖摸索,尚未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很久之后,等温阮有些适应了,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小穴里分泌出了许多肠液,湿湿嗒嗒地增大了润滑,陆星然抽动着三根手指快速动作,听着温阮低低地呻吟,知道指关节忽然碰到某个地方,温阮突然失声叫起来,全身都紧绷住,前面软趴趴的阴茎也瞬间勃起,陆星然才笑了。 就是这里了,他认真记住那里的位置,那是阮阮的敏感点,前列腺,是能操到阮阮爽到极致的地方。 他快速抽出手指,解放了自己硬得可怕的性器,把温阮翻个身趴在墙上,将自己硕大的龟头直接抵上微微张开着的穴口,一个挺身把性器送进去了一半。 …“啊——呜呜……疼……陆星然……陆星然……呜呜……” 忽然被粗到可怕的性器戳去,撑到穴口几乎撕裂,还孤零零地趴在墙上,没有拥抱,温阮瞬间就害怕地哭起来,急切地叫着陆星然的名字。 陆星然也忍得辛苦,包裹着自己一半性器的小穴是那么紧致湿热,那么销魂,蚀骨的快感涌动在他的身下,他粗粗喘着热气,浑身都是欲望的气息。 他从后面紧紧抱住温阮,一只手揉捏他的乳头,一只手撸动他的性器,试图让他放松,转移注意力。 他亲吻他的脖子,脊背,耐心哄着:“不哭了……不疼了……阮阮,放松,我在呢。” “阮阮,我想和你做爱,非常想。” “乖,阮阮真棒,你把哥哥的大鸡巴吃进去了,你再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哥哥用大鸡巴操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 温阮渐渐放松下来,陆星然也一点点插到了底。阴茎全进去了,深红色的肉棒被紧紧包裹在那个粉嫩的洞口中,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光滑平整,紧紧咬着大鸡巴。 陆星然身心满足。 温阮也觉得自己孤零零漂浮在苦海上多年的欲望纸船,终于到达了港口,满载着爱意,被心爱之人占有。 “阮阮,我忍不住了。” 陆星然话音刚落就开始摆动腰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凶狠的性器整根撞入又整根抽出,发泄不完的性欲化作癫狂的声音,白沫,热度,在两人之间疯狂涌动。 “啊啊……嗯~哈……嗯~慢……慢点……哈…” 温阮被操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被操地摆动,神志被操地崩塌,最初的哭泣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哑声的呻吟,带着极致的舒爽和渴求,“快点……再快点……用力操我……啊~嗯……啊啊~” 陆星然疯狂撞击着小穴,很久之后,担心温阮一直趴在墙上冷,就一把抱起他走到洗手台边上,让他扶着水池沿,撅起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温阮的腰踏地低低的,被陆星然的两只打手死死握住,挺立的性器就在摆动的动作中摇晃,滴滴答答流着水,陆星然偏偏起了恶劣的心思,专往他的敏感点上撞,高速而有力地次次顶到前列腺上,顶地温阮不断尖叫求饶,最后一个深插,温阮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温阮被操射了。 陆星然抽出性器,将温阮翻过来面对自己,忽然一把将他抱起来,温阮还正在高潮的余韵中脆弱着,一时害怕地立马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同时浑身一颤,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坐到一个硬热无比的东西,陆星然的性器直挺挺地贴着他的臀缝……温阮立刻慌了,可怜地哑声哭到:“不来了不来了……不要了……” “乖阮阮,被哥哥的大鸡巴干的爽吗?可是哥哥还没射呢,阮阮舍得吗?” 温阮只是不停地哭,他想让陆星然舒服,可是他受不住了。 陆星然亲吻了一下他的鬓角,毫不留情地再度将凶器插进了温阮体内,就这样将他抱起来,狠狠地操弄…… 温阮抓着陆星然的后背,连连软叫,情欲正高时,忽然,外面的宿舍门上传来了钥匙的开锁声,接着室友推门而入,“温阮,你怎么还锁门了?” 声音往里飘去忽然又近在咫尺,浴室门猝不及防地被敲响,“温阮你怎么还没洗完?你还好吗?” 温阮瞬间夹紧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