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刀【戴项圈当狗/情趣服饰/微剧情】
玄庚慢慢地把脸上身上擦干净了,低下头捏住沾满淫液的帕子倒是有些心情复杂。 他在侍奉性事上熟练,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以往给别人口完,对方对待自己,都像是条用完就丢弃的抹布一样随意扔在牢里或是哪个地方。 他那时浑身沾满淫液脏污地躺在地上。眼盲导致男人原本就敏锐的感官更加敏感,却只能一片漆黑中等待着下一轮有谁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一次接一次地肏弄。又或是随着对方的心思被掰成各种姿势撑开上下两张嘴,听着他们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兴奋地喊他肏不烂的贱狗,然后脸上身上又添几道白浊。 他侍奉的大人把自己这种破烂玩意,像个人一样弄干净了。头一次被照顾到事后的玄庚默然地想着,眉眼垂得更低。 她不该如此对自己,她应当像用物件一样折磨他肏他。他自嘲地想,自己当真是被调教得异常了,带着痛苦的肏虐反而会让他心底好受些。 他害了她的家乡,不配得到少女珍贵的善意。 凤临倒在床上缓了片刻后抬身看他,见男人擦净身子之后仍旧跪在地上,双手捏着帕子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她以为对方是累了,索性挥挥手换了个姿势撑在塌沿,也懒得再收回已经被淫液浸湿的雪色绸帕,“起来吧,那帕子归你了。” 她话音未落便看到玄庚弯下腰慢慢爬到她垂落的脚下,似是要拜谢,连忙头痛地抽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南国王室不比凤都贵族礼仪繁复,她就算在凤都呆了这么些年,到底还是不适应这套虚与委蛇的阶级礼仪。 对方很顺从地就坐在塌旁,凤临屈腿低了头,看到他伤了的膝盖又跪出几缕血丝,蹙了蹙眉却也没再说什么。 屋内熏着安神的香,两人都许久未言语。她略有些尴尬,见玄庚只是大腿蹭坐在塌旁一点的地方,半天没有主动开口的迹象,只得自己找了个由头去找话题。 “喔,我替你做了衣物。” 凤临抬手把在柜子上放了一天的男衣拿过来。她见他身上带着镣铐不便穿着,便捡了一件附赠的墨蓝半臂短袍递给玄庚。 “近日下了雪,夜里很冷,你不能一直赤裸着。” 她看着男人没有言语,低头默默地穿上。他身上没穿亵衣,那件缎布短袍穿上后紧贴着他布满淫痕的肌肤,两条肌肉明显的手臂完全暴露在外。 不知是不是那名绸坊老板娘看她单独来置办衣物时多想了些什么,她居然还在这件附送的衣物上看到了皮革的项圈。细细的银链条挂在打了孔的黑牛皮项圈上,银链末端还栓着一个手腕大的皮环,似乎是方便别人拿在手上的。 凤临扯了扯觉得十分结实,莫名想到了之前在寨子里养的那条大黑狼犬。墨色的项圈和那时锁在狼犬脖子上的皮圈样式几乎如出一辙。 既然给了,等等便也给他戴上罢,凤临握着项圈若有所思地去看男人在她面前低头道谢,又摸索着换衣。 穿在玄庚身上的短袍系了绑带式的皮革束腰,显得那抹窄腰她几乎单臂就可以揽住。他身上缝了墨革的翻领领口大敞一直开到上腹处,胸前线条深邃的乳沟和露出一半的腹肌被勒紧的衣物挤压在一起,看得她隐约有些出神。 这人在牢里呆了那么久,身材还能保持成这样也未免过于离谱了。 袍摆只能堪堪遮住膝盖,他下面什么也没穿,赤足戴着镣铐踩在地上垂着两条精瘦的小腿,袍布下隐隐还能看到被虐待得蜷缩成一团的性器痕迹。 “你…站起来。”凤临抿了抿唇说道。 一阵锁链摩擦的响动之后,玄庚垂手站在凤临面前。那衣物当真是合身的,只是下身分开的衣摆一直高高开到他胯根,前后连接处仅用单根短皮带扣住。 少女掰着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看到身后衣物被裁剪得从蝴蝶骨一直露到了股沟处,只留了几条黑色皮带交错着绑在腰间,露出伤痕累累的消瘦脊背,稍微一动便能看到股沟在衣物里若隐若现。 …当真是穿了和不穿没什么区别。凤临看着他包裹在衣物里的劲瘦身材,面红耳赤地想。 玄庚此刻也感受到身上的这件衣物样式的特别之处,他经得性事多了,很快便明白他身上穿的衣物的裸露之地,大约是为了身后的人儿随时随地亵玩肏弄自己用。 原来她喜欢这样的。他正默默地想着,忽然感觉到原本就勒在他腰腹的束腰忽的向后一紧,他踉跄后退半步被带到了她怀里。 原本被他随意搭在腿根的皮带搭扣已经在动作中垂落了。少女此刻已经起身,纤长的五指十分努力地抓住了他的肩头,似乎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在费力地踮脚。 “这个项圈…也是衣物里带着的。”她的声音在他耳侧软软细细地炸开,还没有意识到这是新玩法的少女呼吸浅浅打在他耳边,语气中似乎还带了些迷茫和潜意识的羞涩。 “你…能不能弯一弯腰,我帮你戴上去。” 并不是初次戴这种东西的男人默了默,哑声道,“…大人,我自己戴便好。” 他很熟练地就握住了那条略显厚重的皮圈解开,指节捻了捻上面挂着一指粗的银链沉思片刻。 既然喜欢这样的玩法…他莫名在心底迟疑一下,随后不顾对方的惊愕转过身,垂眸跪在地上。 男人单膝跪地,仰起头正对上少女呆住的眼神。他摸索着主动带过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双手托在手心,扶着她的指尖去动作,把皮带牢牢锁在了自己青紫未消的修长脖颈上。 他跪的时候袍摆顺着一侧滑下垂在地上,立着的大腿露在空气里紧绷着,隐约还能看到下身没来得及处理好的鞭痕淫液。前胸两点还未消肿的乳头在缎布上勒出了痕迹若隐若现,乳沟深得更加明显了。 玄庚仰着脖颈方便她看清楚,发狠地把项圈死死勒在自己喉咙上。尚还握着的少女手抖了抖最初像是在躲,可体内灵蛊的暴虐之气让她顺应着对方明显是在自虐的举动主动扣紧了皮带,却在下一刻回过神抽手。 略微缺氧带来的窒息使得男人产生了一种熟悉的凌虐感,他却微微张开了嘴,舌尖微抬着像是要勾人进入。 “你…别这样!”玄庚听到对方果然不出意料地结巴起来,却有些羞涩地嗫嚅,“抱歉,我刚刚没想伤你。” 他听着,心底忽然有些高兴。 玄庚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感谢那些在他脖子缠紧锁链摁到胯下,让他学母狗发情般满脸淫液扭腰讨好的大人们。自己这副下贱模样只要能讨得她半点情动,再刻意做多少次都无所谓。 他摇了摇头不语,适应了下这个紧箍的程度,十分顺从地把那条银链托在双手掌心举过头顶,低下头等着凤临牵走链条。 对方愣了愣把慢慢链条拿起,他闭上眼等着,熟悉的被拖在地上勒得两眼泛白浑身抽搐,边跪爬边后穴挨肏的场景却并没有出现。少女只是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试探地揉了揉他的头。 “…好乖。”她掌心覆在男人头顶,带着暖意轻轻地说。 她手下的男人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间,凤临看着他,眉眼垂落像是勾起了什么往事,又淡淡地摇头。 “起来吧,你今夜去外室睡。” —— 玄庚被凤临牵着链子带到了内屋外的立桌旁,这里紧挨着屏风,倒也不会受到窗外寒风的侵扰。 她赤足点了点地面,见地上冰冷异常,便从一旁扯过几个软垫并在一起,牵着玄庚项圈上的链子让他卧在上面。 男人垂着眉眼弯腰任由对方扯着链子,跪着蜷缩在垫上。他长腿长脚,那几个软垫根本不够他伸展身体卧在上面,勉强躺好后只能蜷缩双腿弯着腰,侧卧在垫子上,大半个身子仍是躺在地板。 凤临看着他脖颈项圈上的链子晃来晃去有些愣神,她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的皮环拴在一旁桌腿,又把他脚腕上的一条锁链锁在柱子上,扯了扯链子确认都够坚固,不会让这个刚从牢里出来几天的死囚半夜挣脱逃跑。 她都锁好后又回过头看他,玄庚此刻已经闭上眼,沉默地抱着双臂把头垂在臂弯里,墨发遮了略显疲惫的眉眼,像是已经睡熟了。 鬼使神差地,凤临又揉了揉他的头。 玄庚长发柔顺地垂在脸侧,揉起来倒是手感很好。他在半昏沉中身子依旧是紧绷的,在少女触碰到自己脸侧后忽然微抖了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似的拧起长眉,又僵硬着身子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动了。 倒是凤临看着他这样有些出神。玄庚哪怕是在睡梦中也没有放松下来,浑身紧绷着下意识往角落里缩,长眉微拧着像是随时要惊醒。 只怕是在牢里养成的习惯还没办法改掉。她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放下手又突然有点安慰。 和自己刚带回来时那副麻木到死气沉沉的模样相比,他到底是多添了些情绪。凤临轻手轻脚地走回屋内,合上了门。 窗外鹅雪悠悠飘落,城中又是一夜。 —— 待到日头初照时,凤临困倦地掩唇从内屋里走出。她肩头披着玄纱长襦正泛着瞌睡,谁知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到骤然惊醒,连连倒退几步。 血…遍地是血…! 凤临瞳孔震颤地僵直在原地。她的脚下是已然干涸大半的乌红血迹,血混着飞雪泥泞成一团糟,铺在地上像是一副扭曲的艳诡魅画。 血蜿蜒开来,她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接连不断的惨叫。那是寨子里被烧砍而死的人在惨叫,北地群兵胯下的马蹄声震响苗寨大地,火光漫过九江又扑向群岭,灰黑的余烬在空中穆地翻飞后湮灭消散。 “…!”她穆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急急地踩过一地血渍。 “玄庚!” 凤临脸色苍白,下意识地去喊昨晚睡在外屋的男人。可是没有回应,她立刻察觉到出了事,朝屏风后走去。 她走到屏风处,终于听到一阵锁链摩擦的微小哗啦声,略微松了一口气朝前走去,却忽然僵住了。 屏风一旁的窗户大开,飞雪夹杂着风哨进来接连落在地上飞溅的血里,已然堆成了小叠的冰霜。 昨晚有人从窗外进入! 寒意瞬间攀上了凤临脊背,她战栗地低头,余光看到屏风遮掩的角落里身穿黑色劲装的陌生男尸头朝下倒在地上。男尸脖颈被利刃划开,脸上蒙布只露出充血大睁的双目,张着的右手五指落在一滩血迹里,像是至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刺客,她昨夜险些遇刺了。凤临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去看昨晚玄庚睡下的地方。 她走到屏风后才松了口气。脖子上戴着锁链的男人正跪趴在软垫上微弱喘息,他灰眸睁着脊背弓起,项圈上的银制锁链随着他嘶哑的呼吸声上下晃动,鼻梁侧脸上全溅满了干涸的血液。 玄庚未愈的右手撑在身前,指甲未长全的五指下还摁着一把带血的匕首。过短的项圈锁链遏制了他行动的幅度,男人整个人保持着腰低臀高的姿势跪在软垫上面朝凤临,灰色的眸子无神大睁,浑身肌肉绷紧像是随时要准备进攻的猎犬。 凤临看到他手里拿着刀脸色青白一瞬疾疾走过去,一下踢开他手底的匕首,又回头看了眼那具明显已经断气多时的男尸。她顷刻明白了什么似的低声斥问,“你杀的?” “…嗬……哈……。” 回答她的只有低低的带着嘶哑喘息漏风一般的嘶哑音节。浑身紧绷的男人张着嘴像是想说什么,可是努力发了半天却什么也发不出来,只能看到脖颈上的锁链在飞雪下左右微抖。 凤临朝前走了一步,她的软缎鞋此刻沾满了地上的血迹,白缎上绣的那弯月莲沾了殷红,洇染成模糊不清的一片。她停下软垫前,看到玄庚默默垂着眸,惧怕地弓着腰向后退了几步,右脚腕上的沉铁链子狰狞地在地上曲折盘动,弯下腰把自己慢慢缩成一团。 他昨夜擅自动刀杀了人,玄庚五指死死按在地上低着头想。被关着的死囚在刹雪城主面前手拿匕首还直指对方,单是这点就足够他被丢到外面被侍卫们乱刀砍死了。 他并不怕死。不然昨夜就不会在听到有刺客闯入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去凭着身体本能去夺刀杀人。 他只是…昨夜少女偷偷去摸自己时他并没有熟睡,对方柔软的掌心覆在他长发上时,那种带着些许亲昵的触感让他从未被温柔对待过的身子产生了莫名的贪恋。 尽管知道是不可能的奢求,但他还是渴望面前的人能再那样碰碰他。 “是…你杀的?”他听到凤临怔怔地坐在软垫上,似是要试图碰他。少女伸出去的指尖在空中不自觉地发抖,想要去碰他脖颈上的项圈。 项圈周围的肌肤果然被磨烂了,渗出的血已经在冷风里成了痂,又随着他下意识想要避开自己的举动弄得开裂流血。她看到他的喉结被剧烈的挣扎折磨得青紫一片,原本就未消的淤青叠在上面,凤临几次想要把那个惹祸的项圈丢下来,却被伤势逼得不敢动手。 “好了,没事,没事了…” 凤临喃喃着去拉他仍旧摁在地上的右手,兀自重复着这句不知是对谁说的话。玄庚的手上满是黏腻的血迹,可她此刻却是什么也不顾上了,只是死死握着,妄图将自己一直在发抖的指尖渡到他宽大的掌心下。 长时间摁在地上的指节僵硬冰冷到她几乎掰不直,男人不知是保持了多久这个警惕绷紧的姿势,浑身冷得像是块冻硬的石头。凤临终于把他手指塞到了玄庚的掌心下,布满刀茧的掌心又新添了一道尚在开裂渗血的细微划痕,应是在搏斗中抢夺对方的利器所伤。 不,或许不是搏斗。她一夜睡得很沉,并未被外屋的声响扰醒,行刺的人许是刚一进屋便被他抹杀了。可若是没有被他杀死,凤临脸色苍白地垂下眸,握着玄庚的手一点点回暖。 她半点不会武功,今早躺在床上的想必已经是一具冷尸了。 玄庚垂着头,他像是察觉不到身体痛楚似的,灰眸半睁神情沉默。 “来人!” 凤临缓了缓神清喊外面的侍女,待听到值班的侍女长小步跑进屋内后,被满地的血迹吓得失声尖叫的时候,少女厌恶地蹙了蹙眉。 “找人收拾干净了。若是有人走漏半点风声,你们昨夜值班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她说完,便不再管身后的事,全神贯注地去解玄庚脖子上的锁链。 阿皎估计尚在准备早膳没有过来,她身后的侍女长手脚发抖地朝前走了几步跨过尸体,想去搀扶自家主子,结果骤然看到屏风阴影中满身是血,像条狗一样被锁着脖颈跪坐在地的男人。 玄庚沉默地缩在阴影里,他被关久了身形到底是比正常男子消瘦苍白,正满脸血迹无神地睁着那双罕见的灰眸,浑身锁链拖地。乍一看,仿佛当真是从地狱深处攀爬而上的恶鬼。 “公…公主殿下,怪物啊——” 侍女长当即不负众望地吓得急啊一声,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牙齿打战地跑了出去。 但愿这吓昏头的可怜侍女能找到帮忙的人。凤临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去看她栓在桌腿上的皮环。 她一边感叹已经系得当真是牢固,一边想着对方脖颈上被勒出的伤痕,心底忽的有些内疚了。 “不用管那些怕你的人。”凤临轻轻地跟面前沉默垂眸又往角落里躲了躲,似是有些担心自己再吓到别人的男人搭话。 她解开皮环拿在手上,又从一旁的柜子里翻找出纱布绷带,一边沾了些清水去擦拭玄庚溅满血迹的侧脸,一边语气认真地解释,“放心,我会让他们闭嘴。玄庚,你要知道…这府里我才是主子。” 凤临擦干净他的脸,忽的厉然一笑,“对了,那个刺客,你杀的很好。” 她说完,牵着玄庚脖子上的链子,忽的想起自己养在寨子里的那天狼犬。浑身黝黑的狼犬在那场战乱开始时,扑上去咬死了朝她屋内冲来的官兵。 黑夜凌冽,她仓惶提着裙角朝竹楼外奔去,听着自己养了多年的狼犬被那些北地人一刀刀砍翻在地,原本猛烈的狂吠逐渐没了声。 凤临回想至此,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北郡府死卫。她突然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链子又揉揉他低垂的头,带着些侮辱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和轻笑,“做得不错,真是条好狗。” 玄庚原本绷紧的身子忽的僵硬,随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跪在软垫上把头垂得更低了。 这刺客来得莫名其妙又毫无察觉,如此的身手又不偏不巧赶在马商入城后行刺,只怕是与那些统领脱不了干系。 她一边冷着脸犯愁,一边慢慢去揉玄庚的头。 凤临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忽的眼底一亮。她把踢到一边的匕首放回他手里,掰正他的身子试探去问,“你会杀人。若是我现在让你杀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玄庚握着匕首愣了愣,他似乎想起什么,垂落了眉眼没敢去动。 “放心,我现在准许你用刀。”凤临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倘若我身后一尺处有人要行刺,你要怎么做?” 玄庚听闻此话灰眸微眯了瞬,忽的抬手。 凌冽的银光几乎是斜擦着凤临的发梢飞速略过,刚收了话音的少女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听得身后嚓的一声。 她呆若木鸡地扭过头,只见那把匕首正笔直地插在一尺处的一根雕花簪头上,柄尾微震着嗡鸣不止,刀刃已然没入包银的花蕊中。 凤临吸了一口气再度掰着玄庚下巴,确认他确实是不能视物之后才缓缓问,“你刚刚…如何做到的?” 男人抬着头沉默了片刻,略微苦涩地笑了笑,嗓音沙哑微弱,“…大人,我是郡王死卫,这些是最基本的本能。” 他说完,怕眼前的人再无端多出些什么猜忌,连忙顺服地伏在她脚边,破损的嗓音莫名添了些凄惨,“如今我只是块烂布罢了。没了主子的阶下囚…您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凤临听得他自我贬低略微不满,却只是沉吟不语。她见他如此顺从,眼底不自觉地隐约带了点笑意,于是顺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帮他清理脖颈上的擦伤。 “那就当条狗罢,能杀人的那种。”她漫不经心地说,想起那条死去的狼犬又默了默,语气里莫名夹杂了些恨意,“当我的狗,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玄庚听到当狗之后身子轻微一僵,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往事般神情闪过一丝空洞,抿了抿唇控制住自己已然有些发抖的身子。 当她的狗…是可以的。她对自己很好,他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不堪的事情。哪怕是这种他绝不想再经历的事。 他被衣物勒得深邃的乳沟就在她握着链子的虎口上蹭着,饱满的前胸时不时就压在她手上。 “是,主子。”玄庚沉默了一下换了称呼,“…玄庚会听话。” 凤临点点头,压住对方瘦削的蝴蝶骨又往下摁了摁,带了些恶意一边擦药,一边用剩下的手去捏揉玄庚裸露在外的胸肉。 —— 侍女长带着几名侍卫匆匆推门进来清理时,正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仅披了件襦服侧坐在地的主子坐在遍地血迹里,正在帮一名脖颈上栓着项圈,只穿了件胸口背部悉数大敞,手脚悉数带着镣铐的俊冷男子上药。 领头的年轻侍卫吓得立刻倒退一步,他自诩在一众武侍中样貌算得上出挑,但在眼前的男子那张极冷极美中还带了些北地异域的容貌下,彻底地自愧不如。 “你们快些收拾,记得再查一下此人可有什么身份证明。”坐在地上正帮玄庚脖颈擦药的凤临听到了身后的响动,指了指那具尸体头也不回地继续揉捏着玄庚的前胸,慵懒道。 “堂堂刹雪城府就是这么巡逻的?昨夜人都杀进你们主子屋里了,居然没有一人发现。若不是我养的狗替我除了,今早你们都来见我的身尸算了。” 众人吓得当即齐齐跪地,又被凤临不耐烦地叱喝起身匆忙收拾。领头的侍卫将尸体拖至一边,又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半身笼罩在阴影中的玄庚。 莫非是这人杀的刺客?侍卫惊异了一瞬,颇有些不可置信。此人虽是满身刀疤伤痕,肌肉轮廓皆是说明其出身武职,但那浑身被玩弄得还未消去的淫靡红痕,和明显胀大异于寻常男子的胸肉,无不在说明其真正的身份。 不知这狗身后的滋味如何。领头的侍卫到底是气盛,看着男人脖颈上晃着锁链被年轻的女主子毫不留情地扒掉左肩衣物,对准裸露在空气里的破损乳头一阵捏揉,薄唇咬紧似是难耐地抬起右臀支撑着身子,猛地吞了口口水别过脸。 妈的,他当真是活腻歪了,怎敢觊觎大人的东西。 凤临见身旁的侍卫终于偏过头拖着尸体快步离去,嘴角微勾松了被她玩得红肿的乳头。 “真棒。” 她轻轻地附在垂眸承受的玄庚耳边开口,指节慢慢从他的侧脸刮到已经涂好伤药的脖颈项圈处,故意把垂下的链条晃得哗啦直响,低低地吃笑,“做得再浪一点。这样一来…你在他们眼里,就是被我玩过的东西了。” 玄庚听了这话耳尖穆地绯红,紧绷着唇咬了咬牙,顺着对方晃动链子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拿乳沟蹭着凤临的手,伤了的右腿又抬高了些,解开扣带任由袍摆垂落地面,露出正在努力张合的红糜穴口来。 凤临被他这副主动索求的模样逗乐了,见身后侍女脸色绯红地匆匆打扫着满室血迹,捏了捏对方腿根便放过了他。 她起身关了窗,牵着玄庚项圈上的锁链把他带到了内屋,男人半露着肩在地上扭腰跪爬着,路过一众收拾的下人时他默默垂着头,忍受着对方的好奇嫌弃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 “做的不错。”凤临关了屋门松开锁链,似笑非笑地望着地上微微喘息的男人,把他拉到了暖炉旁温热的软塌上。 “小狗昨夜杀人累了,准许你睡主子的床休息。”她拍了拍玄庚的肩让他躺下,又觉得这新称呼着实有趣,掩唇笑着自己溜出门。 “我还有公务要办,不要想着出去,要乖乖在床上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