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火【回忆杀/自己扩张/生病】
玄庚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做了梦。 他梦到了八年前的南伐。南国墨绿的竹林在玄夜残月下层层叠叠,山岭间火光一处挨着一处燃了起来,把还未烧着的竹林映得通亮。 马蹄声震鸣,他头戴黑纱斗笠一身玄衣驾马自山林墨竹间急急穿过。繁多的竹影零落,在他暗纹的劲装上闪掠,耳边遗民奔逃的惨叫从山岭尽头的寨子里纷乱响起。 “救命啊!杀人了——!” “寨子着火了…是北地军,他们要杀过来了!这位军爷啊…求求您放过我!——!” 鲜血从躯体中涌出的噗呲声接连不断地从他的四面八方传来。竹林阴影急急晃动了几下,年轻男子忽的眸色一动单手握缰,垂握在鞍边的横刀猛拍在马背。 战马长啸,冷铁刀背上沾着的鲜血飞溅在空中,刀光打着旋收归入鞘。风自竹林间穿梭而过,他毫不犹豫地抬臂开弓。 “咻——” 湿热的风微微掠起他遮面的玄纱,鸦羽翎箭劈开墨竹射向黑暗尽头。林间不远处凌乱的几处马蹄声忽的止住,似是被这莫名的一箭惊得停下了向下疾驰的脚步。 他座下的黑鬓马前蹄高高抬起,战马嘶鸣着停在原地。玄庚沉默地收弓,夹紧马鞍让急停的马儿缓步靠近对方,戴着革皮手套的五指重新握上缰绳。 “靠…鸦羽箭!弟兄们,这附近有老郡王的死卫!” 他还未逼近便听到对方骑队传来一声低低的呵斥提醒。玄庚五感通识都属上乘,稍微敛神便注意到不远处的狭窄林道上散落着几名赤服玄领的骑兵,看制式似是尚还在寨子里清剿残民搜敛钱财的那几队人。 他对烧杀抢掠并无兴趣,只是尽了职责去替主子扫荡外围。此刻见对方并无敌意也不打算碍事,双腿夹了夹马背打算掉头就走。 “哎我说,林子里的那位!” 刚刚提醒同伴的那名骑兵却主动叫住了他,赤服的年轻军士仔细借着火光辨了半天,这才在右手边窸窸窣窣的竹影里看到了一抹骑在马上不动的瘦高身影,当下又唤了一声。 “喂,我知你是老郡王养的死卫不能露面,但咱们姑且也算是同道的军爷…出来说话总归是不碍事的吧?” 他话音落毕等了半天,直到身旁的同伴开始不满地催促起来时,这才看到那抹身影从竹林间出来,骑在黑马上面对众骑兵,斗笠上玄纱微晃。 豁,当真是个死卫。那名骑兵打量一番后在心底暗道一声晦气,脸上表情不易察觉地带了些嫌惧。 玄庚驾马停在林道下坡。头顶残月高照,他抬眸去望这群零落的骑兵,指节默默转了转已然出鞘的冷铁长刀。 “哎哎,别动手!” 满身是血的领头骑兵连忙收了弓,战栗地嘿嘿笑着又去看了眼他身后的林道,“这位小爷,我是想问,你若是在这山林间清扫,刚刚可有看到一名岭寨遗民从这附近逃走?” 玄庚没有说话,这几日他在附近杀的南国残兵已经不少。不眠不休导致他的记忆有些昏沉,一时也没有想起那些人里究竟有没有混了什么遗民。 对方见他毫无反应,只得再加提醒,又愤愤地骂,“是个苗女,那身衣物值钱得很,若是你看到了不会没有印象。他奶奶的,那小妮子是个蛊苗…不知是用了什么妖术逃起来诡异非常,我们追了大半夜都没能找到。” 玄庚眸色微敛,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对方骑队鞍袋里鼓胀到几乎溢出的银器珠宝,又记起刚刚急晃掠动的竹影,默不作声摇了摇头。 “干!”领头的骑兵见状,低骂了句狠呸着,他拍了拍自己被掠夺来的金银财物压得下坠的马鞍,又不死心地催马想要顺着林道下去再看几眼。 玄庚长身立马横在窄道中央没有动,只是若有所思地垂着被四方玄纱遮盖的面容,手中长刀泛着冷光微微扭转。 “头儿…头儿,咱还是回去吧。” 尚还呆在原地的一名骑兵惧怕地喊领头的那名弟兄,小心翼翼地看着残月竹影下黑纱覆面身如鬼魅,明显没打算让路的男子,身子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有些结巴地拍马上前,拉住了同样忌惮玄庚不敢轻易过去的带头骑兵,低声道,“这么陡的山道,那苗家女子身上有伤,八成是已经掉到哪个山涧里死了。” 玄庚默不作声地握着刀,余光看到赤服的领头骑兵犹豫了一下,又被身侧的人边使眼色边拉过去。 “那寨子里的东西还没被抢完,犯不着为了个南蛮子和自家的闹不快…”对方似是飞快看了他一眼,低喃嘀咕的话一字不漏地落在了玄庚的耳间,带了些战栗和嫌恶。 “这人可是死卫啊,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沾了要倒大霉的,咱还是回去吧!” 领头的骑兵轻叱一声皱眉,犹豫了片刻终于不情不愿地调转马头,长鞭一甩拍马上山,和剩余的骑兵绝尘而去。 玄庚默然地双腿夹紧马腹停在原地,等着那一缕扬起的轻烟再也看不到了,这才一转马头朝下方竹林行去。 刚刚竹影攒动,若是他们口中所说属实,只怕是对方口中的女子慌不择路从小道逃到了林间。只要他顺着山道往下继续扫荡,不难找到对方的身影。 黑夜中竹林几乎没有光亮,他已经适应了常年潜行于黑暗中的生活,倒也没有觉察出周身沉闷,只是沉默地听着远处寨中火舌猎猎地响。 他很快便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丝动静,神色微凛,压身打马朝那抹微不可察的哗啦声疾驰而去。忽然,玄庚单手握紧缰绳猛然急停,身下黑马前蹄堪堪立在一处陡坡,朝下望去。 “——!” 残月下光影昏暗,自他林间下方响起的水声微弱,雪色的裙袂在生着细小白花的涧流中上下浮动着,缠着银丝苗铃的乌发墨画般半浮在湍急水面上,混着雪裙翻飞又沉没。 玄庚紧了紧缰绳,兀自沉眸看着没有动作。 超常的五感让他轻易听到那抹雪裙中微弱的喘息呛水声,一抹抹殷红随着涧流中人的挣扎自水面渗开,又飞快消散在白花之间。 那哪里是他们说的女子,分明是个不过十岁的女孩。 女孩似是重伤后脱力跌入涧中,满身繁复的银饰此刻仿若道道印在身上的催命符,浸着冷水将那抹娇小的身影吞得直往下坠。 玄庚又看了半晌,抬手收刀归鞘,默不作声地打马掉头朝林间行去。 根本不用他出手,她很快就要死了。 他昏天黑地地杀了几天几夜,此刻到底也乏了,索性放开缰绳,任由座下黑鬓马顺着陡坡慢慢地走。 风声掠过身旁竹林窸窸窣窣地响,他骑在马上听着一旁涧水声激荡,低头去看地上苔石上映得那枚残月。 年轻的死卫脸侧玄纱翻飞,浑身裹在竹影暗处里,周身孤寂。 苍冷月色一闪,仅仅片刻的余光中,他似是看到那抹雪色的影子挣扎着攀上了岸边的一丛青芦。涧流带着浪急急从她身后扑来,白浪吞没那抹身影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山岭尽头寨火呼啸,玄庚身子猛地一僵。 电光火石般的一瞬,他调转马头朝着涧流策马奔去。残月凌乱地倒映在涧流间,杀人追命的沉默死卫御马急停在涧边翻身下马,抬靴径直踩入水流中。 长直刀鞘朝那名敌寨女孩伸去时,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许是因为竹林间片刻清白的月光让他晃了神,又或是在那一瞬,少年穆然记起自己很久以前被灌入毒草丢进蛊池时的情景。 整整三月数次昏死又被痛醒,浑身上下被毒虫瘴草侵蚀得没有半点人样。 求人已是绝无可能。满身蛊虫的瘦弱幼奴意识模糊地倒在蛊池里,遍体支离破碎地去念那些他知晓姓名或是不甚知晓的满天神佛时…并无一位来和。 刀柄一沉,玄庚低头,见一只苍白的五指虚弱地覆在他的刀鞘上,溺水脱力到几乎晕厥的苗寨女孩救命稻草般紧紧扣着她唯一能抓到的东西,乌发散乱贴在她白得吓人的脸上,双眼紧闭似是已经半昏了过去。 年轻的死卫默然盯着她,他忽的觉得,也许自己并不是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 男人再醒来时,周身已经微微泛冷。 盲目导致的黑暗让他分不清自己昏睡了多久,他撑了撑小臂抬头感觉身子有些发沉,索性还保持着躺下时的姿势,侧卧蜷缩在榻角。 应是昨夜着了冷风烧起来了,但还在能承受的范围内。玄庚又缩回塌上闭着眼扯了扯褥子,昏昏沉沉地挨着身上一阵阵的忽冷忽热,忍不住在心底自嘲冷笑。 自己如今的身子已经烂成这般模样了,也难怪新主子会嫌弃他卖不出去价钱。 她说让自己在床上等着…想必回来是要玩他身子的。玄庚思索至此忍着烧意抬起右手,张嘴含住两根手指抽插吞吐片刻后,左手掰开大腿将带着涎液的双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后穴,提前来来回回搅动扩张起来。 他做这些事时并无什么情欲和感想,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手指顶进肠道深处时,仰着戴了项圈的脖颈微颤,穆然记起梦中那抹雪色的身影。 那个苗寨的女孩,若是没有死,想必也该和把他带回来的这位大人差不多年纪罢。 可惜还是死了。他救她那日之后恰逢北郡府下令进寨,连绵不绝的火光在苗疆竹寨间整整烧了半月有余。她那么弱小,就算能活过当夜,也必然逃不过北郡府军接连数日奸淫掳掠的暴行。 男人思及此处,忽的猛然将指节捣进伤势还未好清的穴道深处一下下狠顶,直顶得他窄腰轻颤,身上锁链哗啦响着。 他对待自己一向是粗暴的自惩态度,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捅在伤势处,直捅得他眼前发黑下身撕裂般的痛。可就算是玄庚毫无欲望,但被肏惯的肠肉还是殷勤地迎合着自己发狠扩张狠捣的双指温温吞吐收缩。 瞧瞧,多下贱的身子。 因为发热导致温热微烫的穴道包裹住他发冷的手指,玄庚烧得有些意识不清了,双指插在穴里凭着印象毫无章法地对着那点还带着伤的粗糙凸点处乱扣狠顶,终是带出了丝丝缕缕的肠液,被肏开的穴口也松软了下来。 …自己里面那么热,她等下回来玩应该会很舒服。他一边大开着腿三指并入浅浅抽插自己继续扩张穴口,一边沉默地垂眸。 他自认算不上什么好人,也活该受这被肏烂的罪。 玄庚三指并拢绕着穴口深深浅浅地抽插,也许是发热虚弱让男人麻木封闭的内心撕开了一道裂缝,他仰着头喘息,就算是此刻不在梦中,也仍旧能清晰地回忆起梦里那晚的场景。 … 竹林涧河间玄衣劲装的男子跪坐外地,上身软软地靠着满身银饰湿淋淋的苗疆女孩。女孩失血发白的脸上五官娇小浓郁,从水里捞出来后已是彻底晕过去了,整个人靠在他胸前。 月光下,她小巧的下巴无力搭在年轻的死卫肩头,后背雪裙上血淋淋地满是殷红。 她真的很弱,弱到他轻而易举地单手就可以掐死她。玄庚戴着斗笠垂眸想,戴着革皮手套的手控住女孩的腰,另一只则搭在她花梗般脆弱垂下的脖颈间,微微用力却并没有完全按下。 他在此之前也并无出手救过人,被拿来炼过蛊的身子就算是受伤也轻易不会死去。他几乎忘了,原来常人的身子是如此脆弱。 玄庚沉默了片刻后垂下手,单手扯开对方被血迹染红的后衣,望着那道横在女孩左蝶骨下的箭伤,沉眸不语。 伤口泡在水里已经有了感染的迹象,若是没能及时处理,以她眼下的虚弱状态,恐怕活不过明日。 男子没有带伤药的习惯,眼下却也没再过多犹豫,将女孩放倒在自己膝上,直接摘下左手手套脱了护袖。 他抽了长刀在自己小臂前端横驻,暗自催动内力对准一处青筋用力斜划,大股大股深红到发黑的血瞬间从静脉处涌出,落在女孩后背那道四五寸长的箭伤上。 在府里呆了这么些年,他对如何放血做引已经很熟练。对方立刻急急地细微挣扎起来,吐出几口水咳在地上,一直时有时无的呼吸顺畅了些。 她浑身银铃轻颤着微响,玄庚没什么反应地一把摁住猫儿般在自己腿上乱挣的女孩,看着黑血冲刷在对方伤口后那处地方慢慢消了浓肿,一点一点开始结痂。 对方很快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呼吸平顺双手环住少年清瘦的腰身,怕冷似的想要往唯一可以依着的温热腰身上贴。他默然抬头看了看残月,月斗高悬,深夜已是过半。 他没再继续处理下去,拿手强摁住穴脉,勉强给自己止了血。又撕下衣摆的布条几下绑在女孩伤势处,遮上衣裙后将她单手抱起,放在涧旁的隐秘竹林下。 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寨外残兵还未清理干净,自己也不该在意一个敌寨的苗女。玄庚转过身想要抽身离去,却发现自己衣角还被对方死死攥着,眸色沉了沉抬手想要拉开。 他还未戴上手套的修长五指刚欲触碰到对方被泡得苍白的指尖时,忽的顿住。 死卫玄纱下的神色微动,还未擦净黑血的指尖悬停在女孩被涧流碎石划伤的五指张了张,默然收回手,换了戴着革皮手套的手将女孩指尖一把扯下。 他没再回头,径直提刀上马。 … 事到如今,往事已不可再追。 玄庚尚还在抽插后穴的手指忽然顿住,尽管并没有起欲,但他心底在思及此事时莫名涌现的温暖仍旧让他厌恶至极地将手指从已经微张的穴口中抽出。 双指带出的淫液滴落在腿侧,他不顾身子已经被调教出的习惯猛然合拢腿,忍受着想要张穴蹭腰迎合的冲动,将烧得发昏的头埋在枕上,双肩颤抖着指节死死按在塌上,冷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 太恶心了,简直令人作呕。他都被肏成这样了怎么还敢去想那个女孩。 空荡的屋内只传来男人低低压抑的笑声,玄庚兀自沙哑地笑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烧得发冷,于是瘫在软塌上仰躺着拿手臂遮着滚烫的脸,像是察觉不到下身穴口渗着肠液空虚张合般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真该庆幸那个女孩死了。她那么弱,干干净净死在南伐里,总好过拖着被战事摧残的身子苟延残喘活着。 况且,她安安静静环在自己身上时,他并不是没有半刻心慌意乱。 药人无法像正常男子那样娶妻生子。曾经在南苗月下那一瞬说不清道不明,连情意都算不上的悸动就这样随着她的死去彻底消湮…对如今的他来说当真是好事。 他从一开始就什么也给不了,倒不如死了心当个任人摆弄的物件,替主子杀人拿身子挨肏,倒还能像条狗一样活下去。 无所谓了,他一直都是这么活着的。 他漠然地仰面躺了很久,直到烧得发烫的耳旁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门口逼近。玄庚仍旧拿小臂遮着脸没有动,脚步声停在他身侧,似是仔细看了片刻,尚还带着安神松香的纤细五指忽然抵在了他额角。 —— “…怎的这么烫?”少女还带着寒气的嗓音略哑,语气似是在堂上处理了一天公事后略显疲惫。 “回主子,着寒而已,没有大碍。”玄庚动了动发涩的喉节回应,把身子撑起来就要下跪。 他头晕得厉害,摇摇晃晃撑到一半身子一软就想往塌下栽,男人垂着眼麻木地等着落地时的震痛,肩膀忽然被人用力扳住摁回塌上。 “撑着别动。”她叹了口气掩着裙摆坐在塌侧,右手就着这个姿势握了铐子往上推,似是要把脉。 凤临手还没探到玄庚腕上,便看见对方指间还未擦干的淫液痕迹。原本跟堂上马商对簿了大半天,已然乏力到平静的心情忽的一窒,眼角青筋微跳。 按道理她并不应该管对方的性事。凤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又看了看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淫物的被褥,终于是握着他的指节忍不住把那句话问了出来。 “你…在我塌上自渎?” 玄庚身子立时一僵,想起她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匆匆解释,脖颈项圈上的银链一晃一晃,“奴不敢自渎,就只是扩张后穴…您今日说要奴在床上等,奴便自作主张…” 他说道一半咬了咬牙,把遮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掀开,面对凤临坐直,双腿在她眼前抱紧躺倒在塌上,露出刚刚被手指肏得微张的糜红后穴。 对方似是看着张合的穴口陷入了沉默,玄庚顿了片刻轻声说,“主子,已经可以用了。里面很烫,肏起来会比平日舒服。” 凤临揉着脑袋思绪千辛万苦地绕了几圈,才勉强追赶上了面前男人令人称奇的思考方式。 绕是她自诩看过不少春宫秘谈,但人烧得生了病做起来会舒服这种闻所未闻的事,还是令她难以理解。 凤临此刻甚至都不想去纠正对方一口一个奴的自称了,只是探身摸了摸玄庚滚烫的额头,在心底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当真是烧坏脑子了。 她叹了口气暗道昨日不该让他只睡个软垫,一边拉住他的小臂试图扶起男人,嘴里念着,“我不会做的,你病了。” 玄庚没有动,他浑身颤抖着,像是没听到凤临安慰的话,灰眸半睁仍旧保持着这个下身暴露无遗的姿势。 他此刻烧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神空洞恐惧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贱奴错了,求主子原谅贱奴。是奴下贱…是奴自作多情。奴以为主子…也会喜欢肏病的。” 凤临愣愣地看着他一副烧得浑浑噩噩,已经分不清究竟在对谁说话的模样,忽然噗嗤一声垂眸笑了,又有点犯愁。 玄庚身子常年被各种禁术毒蛊搞得伤了原气,她原是想今日回来后彻查一下他身上的蛊,开始着手解蛊调养的事,谁知还没开始便已经提前出了事。 那些人到底在怎么对待他!少女将被褥裹在男人发烫的身上,揉了揉他的额头劝慰,“玄庚,没事了,你身上种蛊太多毁了身子,等下去泡汤池暖暖,然后我们想法子查解一下好么?” 谁知她话音未落,玄庚立刻像是回忆起什么噩梦似的拼命往后躲,男人脖颈上的链子还在少女手里拽着躲又躲不过,只得呆在原地绝望地哀求。 “不要,求您…不要碰那些!奴…贱奴知错了,您怎么责罚贱奴都可以…求您不要碰那里。” 凤临默默看着他,眼神隐晦了一瞬,大概猜出了几分端倪。她垂了垂眸咬唇,又觉得眼前人这副模样着实令人揪心可怜,吸了口气晃着他脖颈上的链子,努力装作一副故作轻松的模样开玩笑。 “那不谈这个了,别人都是怎么肏我家小狗的?我学学,等下就这么肏你。” 她倒也不是真的想这么做,只是眼下见他一直陷在崩溃的情绪里出不来,带着些愤懑地想听听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对他。 玄庚烧得意识不清地缩紧身子,他病了的时候脸上倒是多流露出了几分情绪,听闻问话后皱着长眉仰起嘴角去笑,“他们…把我用刑折腾晕之后扔在冰水里,等烧热了之后就拖出来肏,说这样又湿又烫做起来才爽。” 他顿了顿哑声笑,“主子您要试试么?贱奴也不是不可…” 他忽然被人抱住了,少女细细软软的长发搭在他胸前蹭着,双臂环着他的腰用力圈住,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男人睁着空洞无神的眸子靠在她肩上,烧得恍惚的神智有一瞬以为是他在做梦。 “小狗太可怜了。”凤临睁着眼死死环住玄庚僵在原地的腰,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般喃喃,闭上眼。 “因为太可怜了,所以主子想抱一下…你不要动,就这样呆着便好。” 她环住的男人果然乖乖地仰着腰,双腿顺从地分开任由身上的少女压在他身上。浅浅的呼吸打在他耳侧,凤临微颤着将浑身发烫的玄庚从床上抱坐好,男人像个垂死的白鹤般软着腰张开腿,骑跪在凤临大腿上脸色潮红地喘息着,墨发从腰间一直倾泻到了软塌上。 “还能走吗?”她环着对方的腰歪头去问,“我们去泡汤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