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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被吸奶揉私处淫水狂流

    入夜,茹春水躺在床上,身旁的草生已经熟睡,发出细小而均匀的呼吸声,但茹春水却一丝睡意也无,他望着黑洞洞的屋顶,一颗心仍旧跳得飞快。

    妘理理白天的话围绕在他耳边挥之不去,他一闭上眼便全是妘理理那双热切而真诚的眼睛,还有她握住自己手时传来的体温……年轻雌虫的手孔武有力,甚至攥得他手指有些生疼,他费了好大劲才甩开,却好像握手时皮肤上被烙入了雌虫的体温,直到现在指尖仍微微发烫。

    茹春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甚至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坐起来看了看旁边睡得正熟的草生,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厨房舀起缸里的一瓢水就“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冰凉的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却丝毫没有缓解茹春水喉咙里的干渴,反而让他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茹春水皱了下眉,扶住缸沿扯了扯领口,张开嘴唇微微喘气。屋内铺了地暖,但还不至于大半夜的这么热。

    茹春水甩了甩头,将领口又扯开了点,顺手打开了窗,寒风呼啸着刮进来,终于让他燥热的身体好受了些,可没过多久,体内那股燥热便又复燃起来,还伴随着生殖腔内的一股股瘙痒,让茹春水有些站立不稳。

    此时的茹春水终于意识到——他发情期到了。

    上了年纪的雄虫发情期比较不规律,有时两个月都不来一次,有时一个月没到便来了两次,连他们自己也无法预测到底什么时候发情。比较有钱的雄虫通常会选择戴上抑制环,而没有这么多钱的雄虫便只能随身携带抑制剂来预防。

    茹春水属于极度贫穷的雄虫,他连抑制剂都没有,发情期来临时只能靠硬扛。

    茹春水颤抖着身子沿缸边缓缓跪了下来,无力的手再也抓不住水瓢,任由其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捂着胸口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股间已经开始黏糊糊地分泌出淫液,生殖腔内部也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被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直挺挺地硬着,将棉裤撑起一个显眼的小帐篷。

    茹春水不知道这次发情期多久会过去,只能浑浑噩噩地挨在冰凉的水缸边忍耐着,他咬紧了下唇,硬生生抑制住了自己想把手伸进裤裆里揉弄的心思,因为那样对他来说太羞耻了,而且只会加剧穴内的瘙痒而已。

    茹春水在迷蒙间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开始以为是卧房内的草生被吵醒了,转过头刚想让他回去睡觉,便见得一张朦胧的脸伴随着雌虫的气息现于眼前。

    “春水哥,你怎么了?”妘理理略显担心地将手伸过去,却在刚碰到对方身体的那一瞬间看到茹春水浑身猛地一抖,随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的呜咽。

    “呜唔……不要…不要碰……”茹春水的眼眸泛着潮湿,尾调带着颤音,健壮的双腿绞在一起,裤裆上的小帐篷抖了几抖,泛出一片湿意。

    瞅见这阵势,哪怕是傻子都懂发生了什么。

    妘理理见状愣了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欺身上去将茹春水抱了起来,低声说道:“你发情了,春水哥。”

    茹春水高大的身躯在妘理理怀里抖成一团,他连耳根都红了个透,发情期的雄虫身子极其敏感,哪怕连被雌虫隔着衣服碰到都会起反应,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雌虫整个搂怀里了。妘理理说话时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激起一阵酥麻。茹春水在妘理理怀里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智,慌张且无力地挣扎道:“不要……呜…你放开……不要碰我……”

    可他那点力道哪里挣得过雌虫呢,妘理理依旧稳稳地抱着他走出了厨房,将他放在客厅的桌上低声道:“春水哥,你放心,没经过你的同意我是不会碰你的,我只是帮你解决一下,毕竟你这样硬扛也不是办法吧?”

    茹春水被妘理理抱了一会,吸入了些许雌虫的信息素,此时已是浑身酥软,神志不清,根本无法反抗,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躺桌上任由对方动作。

    妘理理看茹春水喘息得厉害,首先解开了他的上衣,灰色的棉袄里面穿着的只是一件单薄的衬衫,妘理理几下给挑了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来,

    茹春水浑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他身上的汗珠皆闪着点点光泽,长年累月的劳动给了他一副健壮的身躯,也不知是不是遗传,被衣服覆盖着的肌肤竟也是如脸颊一样的麦色,此时随着茹春水的喘息,他胸前两团绵软的胸肌正有规律地一起一伏,两颗大如栆粒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不知是不是因为喂过奶的原因,茹春水的奶头颜色比较深,呈现出一种像水果熟过头快要糜烂的深红色来,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尤为色情。

    妘理理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吞了吞口水,继续动手扒茹春水的裤子。茹春水棉裤里面除了内裤没穿其他的,所以妘理理便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在内裤被褪下时敏感的龟头刮过内裤边缘,阴茎硬邦邦地乱抖着,随着茹春水的呻吟,晶莹的汁液四溅开来,将他下腹的毛发弄得一塌糊涂。

    妘理理随手将裤子扔在一旁,伸手摸上了茹春水的两团胸肌。

    胸肌看上去硬邦邦的,触手却如棉花般柔软,但又比棉花要有弹性,摸着像团凝而不破的果冻。蜜色的软肉在妘理理的指尖被挤压变形,甚至有部分溢出了指缝,妘理理稍微一松劲又迅速退回去,像个发好的面团般柔韧。

    茹春水迷乱地躺在桌上呻吟着,他的身子多少年没被雌虫这样抚摸过了,如今只觉得胸脯被揉得酸胀难忍,乳首更是凭空泛起丝丝瘙痒,十分想手指也照顾一下哪里。

    妘理理像是读懂了茹春水的心思般,揉了一会后便俯身含上那烂红的乳尖,唇舌含着那颗硕大的乳珠不停吮吸舔弄,弄得茹春水仰起头尖叫一声,猛地抱住了妘理理的脑袋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类似哭泣一般的呻吟,双腿间的生殖腔潺潺流着淫水,连带着眼尾都泛起了泪光。

    就在这时,卧房里的草生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客厅,茹春水泪眼朦胧地侧过头,刚好看到草生的睡脸,这才意识到卧房的门没关,一时间只觉得血液“轰”地冲上头顶,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带着颤音连声叫道:“不要……呜…不要在这里……”

    而此时的妘理理尚未意识到茹春水的担心,只当他还在纠结自己身子被雌虫碰了这事,便叼着乳头含糊不清地回道:“不在这里,难不成去外面冰天雪地里么?春水哥,你放心,我只是帮你解决一下,不会进去的。”

    茹春水嘴上跟妘理理解释不清,又被她压着对乳首又舔又吸的弄得浑身酥软,还是在熟睡的儿子面前,真真是羞耻到了极点。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草生,那他可真就不用活了。

    妘理理舔完了这边乳首,又凑过去舔另一边,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在舔弄一边乳首的同时还揉捏着另一边乳首,指甲时不时在顶端的乳孔中抠弄着,逼得茹春水浑身抖如筛糠,哪怕将嘴唇咬得死紧还是止不住从鼻腔里泄出一两声暧昧的呻吟。

    妘理理舔了一会,终于注意到了茹春水的异常,她有些心疼地将茹春水的嘴唇掰开,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的唇齿间说道:“春水哥,你要是不想叫出来的话可以咬我手指,但是不要这么咬自己。”

    茹春水嘴里塞了两根手指,呻吟再也止不住,从唇齿间含糊不清地泄出,他“呜呜”叫着摇头,可到底还是没能狠心咬下口,只能含着那两根手指“吚吚呜呜”地呻吟着。

    妘理理的另只手持续往下,指尖拂过茹春水结实的小腹,来到他挺立的阴茎上,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翻下他的包皮,握住内里嫣红的龟头就着溢出的淫水“咕叽咕叽”地挤弄着。

    除了洗澡跟尿尿的时候,茹春水都好几年没自己弄过那里了,此时哪里经得住妘理理这样娴熟的逗弄,他阴茎被撸得突突直跳,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从阴茎处传来,小腹因为快感而不断抽搐着,他挣扎着抓住妘理理的手腕试图阻止她,但由于敏感部位被不断挤弄的原因,他的手只能绵软无力地挂在妘理理的手腕间,看起来不像拒绝,倒像是抓着妘理理的手在引导她抚慰自己一样。

    “呜…唔呜……不…呜……”随着妘理理的动作,茹春水塞了手指的唇齿间不断溢出色情的呻吟,他结实的大腿因为过度的快感而颤抖了起来,处于阴茎下方的生殖腔也不满地收缩着,它也想同阴茎一样得到这样激烈的抚慰,像在抗议似的,肉穴深处的穴心愈发瘙痒起来,犹如上万只蚂蚁在里面钻爬一样,已经到了一种难以忽视的地步,这迫使茹春水哭泣着绞紧了双腿,却因为妘理理挡在中间的缘故而不得并拢,只能以双腿夹着她的腰不断挺动下身,看起来就像是在不知廉耻地勾引对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