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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寡夫被按在桌上狂肏子宫哭喊求饶

    终于,在这种蚀骨的瘙痒下,茹春水受不了地仰起头哭道:“下面……哈啊…也摸一下……”

    他此时嘴里还含着妘理理的手指,说话时舌头扫过指尖,给妘理理带去一阵细微的瘙痒,吞咽不了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色情。

    妘理理被茹春水那一舔撩拨得心有些痒痒,下半身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身上的信息素也越来越浓,她深呼吸了几下来平复愈发粗重的气息,将插在茹春水口中的手指抽出,就着口水的润滑缓缓插进了阴茎下方那饥渴蠕动着的肉洞里。

    “噢噢!啊…啊……两边…哈啊!两边一起……不行的啊啊啊……”茹春水被插入穴中的两根手指弄得尖叫起来,妘理理一只手仍在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而另只手则以两指插入他的生殖腔中抠弄摸索,给周围敏感的媚肉带去阵阵激烈的快感。

    茹春水哪里受得了两处敏感点一起被刺激,嘴里不由得连连求饶起来,他浑身颤抖着,面色绯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尾滑落,即使嘴里已经没有了手指的阻碍,他也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淫叫,大概他已经在两处敏感带同时被弄的巨大刺激中将草生的事忘了个精光,脑海里只剩下那几根在他身上肆意动作的手指了吧。

    “啊呀!噢噢!噢!不行不行呃呃呜……别压那里呜呜……再…呃啊!再这样下去我…我…咿啊啊啊——!”妘理理还没动几下,茹春水便浑身抽搐着高潮了,高潮中的小穴猛地将两根手指死死绞住,上方的阴茎在妘理理手中狂抖着射出好几股淫水,几乎全都浇在了茹春水自己身上,好似将那层蜜色的肌肤度了一层油般,使上面的肌肉纹理愈发清晰诱人起来。

    妘理理试着动了动手指,居然不能轻易抽出,反而引来了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茹春水的几声哭叫,穴口处“噗噗”地溢出一些晶亮的透明液体,在妘理理手掌心里积了一洼浅浅的淫水池。

    妘理理放开了茹春水的阴茎,已经发泄过一回的性器居然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从顶端小口处流下一道粘稠的银丝,在空气中轻轻抖动着茎身,妘理理好奇地又抓起来撸了几下,配合着肉穴里手指的动作,很快便将茹春水送上了二次高潮。

    “呃呃——!!”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还要迅猛,茹春水呃呃叫着瞪大了眼睛,红润的舌尖伸出嘴外,他的小腿紧绷着,大腿根部不断地抽搐,脖颈大幅度地向后仰,整个身体快弯成了一柄弓,从喉咙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呜咽声,就这样持续了好几秒后才骤然瘫软在桌上剧烈地喘息,穴口夹着妘理理的手指一收一缩“咕叽咕叽”地挤出不少淫水,将整个桌面都沾得一塌糊涂。

    妘理理看着茹春水喘息稍稍平复了些后,又要动着手指去按他穴内的G点,弄得茹春水一下子哆嗦起来,带着哭腔阻止道:“不要了…呜……不要了……”

    妘理理听罢,将手指抽出,这次有了淫水的润滑容易很多,指尖离开穴口时还发出了下流的“啵”一声,直羞得茹春水满面通红。

    肉穴没了手指的堵塞,立刻从里流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嫣红的小口一收一缩着潺潺不断,看着竟像是用肉穴尿了一样,配上茹春水那一脸潮红与蜜色的大腿,真是淫靡又香艳。

    妘理理看得呼吸一滞,不由得定了定心神,别开眼去不再看他,将湿漉漉的手指在衣裳上擦了擦,轻声道:“那我就先回房了,春水哥你待会自己弄好吧。”说完,妘理理正欲转身,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挽留:“你……你就这样走了?”

    妘理理转过身,只见茹春水支起半个身子,蜜色的胸脯沾着汗水一起一伏,目光盈盈地望着她,满面红霞。

    妘理理暗暗吞了下口水,哑声道:“春水哥还有事么?”

    茹春水对上妘理理的目光,不由得猛地一低头,羞愤地咬了下唇,双腿并在一起悄悄摩擦着,支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你……你过来……”

    冬夜里静得很,妘理理当然没听漏,她几步走上前去,双手撑在桌上,几乎将茹春水整个圈在了怀里,低头问道:“嗯,我过来了,然后呢?”

    茹春水此时与妘理理离得极近,近得他都能感受到妘理理说话时喷出的炽热气息,他低着头,做了一个有可能是此生以来最大胆的举动——将手放在了妘理理撑起帐篷的裤裆上。

    妘理理瞳孔一缩,对方都做到这份上了,要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就是傻子!

    于是她猛地攥住茹春水的手腕将他压倒,一手脱下裤子,挤进他双腿之间,将硕大的性器头部抵在了湿润的穴口处。

    茹春水被那巨大的尺寸给惊到了,他瑟缩了一下,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这根性器如果破开他的生殖腔,撞进最深处的穴心时会是怎样的感受。

    妘理理低头看着茹春水闪烁的眼神,喘着粗气附在他耳边道:“是春水哥你勾引我在先,后面会发生什么,我可管不了了。”

    看着妘理理那宛如盯上猎物一般的眼神,茹春水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他在妘理理身下挣扎了一下,便感受到那根巨物破开穴口,缓缓朝着内里挺进。

    “啊啊……”茹春水抓紧了妘理理的手臂,低低地呻吟起来,他太久没做了,生殖腔早就恢复得宛如处子一般紧致,现下被这根粗大性器一点点撑开的感觉让他只觉得甬道内部被塞得满满的,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要被撑爆的错觉。

    “好涨……呜…太大了……”随着妘理理的挺进,茹春水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他紧张地喘息着,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那根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很长,茹春水都感觉被顶到底了,妘理理居然还在往里突入。

    妘理理似乎没什么耐心了,挺进的动作也变得急躁了许多,突然间,她感觉性器的头部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随着她又一个挺身,身下的茹春水开始摇着头哭叫起来:“啊啊啊!顶到了…呜…顶到了……不要再进去了……”

    看着茹春水的反应,妘理理忽然意识到自己顶到了哪里,她又轻轻挺了腰,果不其然,又引起了身下雄虫的一阵哭叫与挣扎。

    “这里是你的子宫口吗?春水哥。”妘理理抓着着茹春水的腰,一下下用性器头部撞击着那柔软的小口,生育过的子宫口异常松软,在性器不间断的冲击下,逐渐被撞开了一点缝隙。

    茹春水哪里受得了子宫口被撞击的刺激,要知道,这个地方就连他跟之前的雌主欢好时都没有被碰到过,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大力撞击了,他直被操得浑身颤抖,刚射过两回的阴茎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滴滴地往下漏着淫水,茹春水咿咿呀呀地哭着,口齿不清地求饶道:“噢!噢…噢不行…啊啊不行……不要顶了呜呜……我受不了这样的……啊啊啊!噢!别顶了……求你…啊啊……”

    妘理理勾起嘴角笑了下,那一瞬间,她的神情仿佛回到了未失忆前,她趴在茹春水胸前咬着他的大奶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刚才说过了吧?是春水哥你勾引我在先,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可管不了。”说罢,下身猛地一用力,竟将性器整根没入了茹春水的肉穴中,而抵在宫口的性器头部也随之破开宫口“噗嗤”一声捅进了那狭小的宫腔内。

    茹春水被这一下插得失了声,他的身子猛地弓起,眼眸激烈地向上翻去,红润的舌尖再次吐出口外,不同的是这次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被性器插入的宫腔痉挛着,连带着整个小腹都一起猛烈抽搐。他的手在妘理理背后胡乱抓着,指甲刮在衣服布料上发出细微的声音,他甚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撑到几乎透明的穴口溢出大量淫水,哪怕如此粗大的性器也堵不住这泛滥成灾的淫液,妘理理更是感觉性器头部被浇上了一股热浪,宫腔里十分湿软,狭小的宫壁紧紧包裹着性器头部抽搐着,令妘理理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过了许久,茹春水才堪堪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吟,他躺在桌上摇着头,半长不短的发丝黏在脸上跟脖子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叫,双手不断推拒着妘理理,似乎是想让她从自己子宫里退出来。

    然妘理理哪里将他这种小打小闹视作反抗,只当是他情动不能自已时的反应,于是抓紧了茹春水的劲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他的宫腔来。

    “噢!噢!噢……不…呜!噢噢!”茹春水被操得直翻白眼,妘理理力道之迅猛,直让老旧的桌子都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起来。硕大的性器头部迅速退出宫口,接着又狠狠地捅进去,重重地击在宫壁上,将茹春水小腹都顶得凸起一块鼓包。这种被暴力操干子宫的感觉就好像被拿拳头毫不留情地击打子宫一样,直让茹春水觉得小腹又酸又麻又涨,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使得他陷入了一种癫狂状态,完全忘记了卧房里睡着的草生,崩溃地哭求起来。

    “呜呜啊啊啊慢点…慢…呃啊啊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噢噢噢…肚子要被捅破了啊啊!操死了…啊啊啊操死了……噢噢!噢……救命呜呜……”

    “啊啊啊!太…太…哈啊啊!太猛了……噢噢!救命啊啊!被操死了……噢噢子宫被操得好酸呜呜呜……饶了我吧…噢啊啊!酸死了…噢!子宫被插烂了啊啊啊……”

    妘理理才按住茹春水猛干了几十下,茹春水便已被操得喷了好几次水,他浑身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小腹被顶得凸起又平复,眸子早已聚不了焦,到最后,茹春水甚至连口交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嫣红的穴口被操得外翻,结合处因为剧烈摩擦而泛起了白沫。精神抖擞的妘理理又将他翻过来狠操了上白下,直到茹春水被操得翻着白眼昏厥过去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