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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站在我的公寓楼下四处打量,最后目光停在那群下象棋的老头那里。 我看他向那群下棋的老头走去,站在阴凉的树荫下看他们下象棋,后来不知道他躬身和那群老头说了什么,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就搬着板凳上楼了。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要知道以往这几个老头大中午就开始在楼下吵嚷,很多午休的人怎么劝,他们都不听,今天竟然都老老实实的上楼了。 他目送这群老头上楼后,晃晃悠悠地在我楼下转了一圈,似乎是想到什么,他转身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他又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七月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我坐在遮荫角落什么都没做就汗流浃背了,更何况他直接站在楼下迎着火热太阳的炙烤。 我这次的心态和上次十分不同,看他站着摇摇晃晃的样子,心也不由跟着紧张了。在他双手撑在弯曲的膝盖上时,我连忙放下手中的小风扇走过去。 如同上次那般,他直直地摔倒在我面前,像是故意拦截了我的去路一样。 那次来回奔波,疲惫劳累让我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这一次,在我扶起他架在肩上时,我看到他的手抽了一下,我的眉心也跟着抽搐一下,毫不客气的揭穿了他。 “醒了就自己走,你很重,你知道吗?” “......” 他依旧腆着脸,紧闭着眼睛任我气喘吁吁地把他带回家,不过比上一回轻一些,他这次没有把全身所有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我进屋后直接将他扔在沙发上,拿起钥匙就准备出门。 他突然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而且眼神清冷,像看陌生人一样,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你去哪?” “我的板凳和小风扇还在外面。” “那你快去快回。” “我他妈!” 饶是重生一回,因为死前的所见所闻想对他好点,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惹人生气。 “啪”一声把门关上,我咬着后槽牙一路小跑跑去搬板凳。 这个破居民区,就他妈短短的上下楼时间,老子的板凳和风扇被人偷了。 我空手回去看见他正在喝我冻的矿泉水,火上浇油的感觉让我冲他大吼。 “一瓶冰冻矿泉水五百块。” “嘀嘀嘀”闹钟响起,直播时间到了。 他没理我,站在我身后灌了一口矿泉水,我瞪他一眼去房间按停了闹钟,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身后紧盯着我的炙热视线,猛地回头看去,正好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对上这样热烈的眼神,我难免想起他抱着我哭的样子。无论年轻的他,还是成熟的他,通红的眼里都弥漫着绝望。 我望着他叹了一口气,这其中有太多的谜团亟须我去解开,这个闷葫芦以前什么都没跟我说,戒指,日记本,车祸,死亡...... “你喜欢我,对吗?” 他因我直截了当的问怔愣了,不过很快就回神了,他眉头一挑就笑了起来,整个人透着一股邪气的帅,我已经见惯不怪了。 “对。” “为什么喜欢我?” “我说了,可以操你吗?” 得了,又回到怪圈了。 我和他此时就像演员就位一样,我没有按照剧本来演,故事的情节因此发展不了。 我慢慢掩上房门,打开电脑,熟悉的摇滚音乐骤然响起,震耳欲聋。 再看着满屏飘着“看看逼”的弹幕,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做,直播间却会定点会发送一连串的小礼物。 免费的六分钟结束,系统显示踢了很多人出去之后,屏幕上又开始小礼物轰炸让我脱衣服,我没有动,只是紧盯着屏幕上的“手拿开,把奶罩脱了给你刷火箭”的弹幕,看得我忍不住笑出声。 接着满屏的“站起来玩奶子,掐奶头,给你刷火箭”弹幕,我彻底明白了,这他妈就是一套程序,那时我还说自己都快摸清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了,能不摸清?每天都是一样的步骤,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始作俑者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既然故事情节发展推动不了,那我就将计就计。 看着满屏的“小骚货,快露逼给我们看看”,我快速脱了短裤扔在床上,像过去那般将双腿架在转椅的扶手上,随后隔着内裤抚摸私处。 “咔擦”一声门开了,弹幕与他似乎掐着点来了。 我收回腿看他,忍不住冲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来了,要来一啪吗?一次两百万怎么样?” 他看着满屏的弹幕,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最后抬手遮住嘴角笑了起来。 “你发现了?” “你喜欢玩这样的情趣?” 我以为他会嫌丢人转身就走,却没想到他突然弯腰将我整个人从转椅上抱起扔在床上,不等我起身直接跨坐在我身上,面上还带着戏谑的笑。 “我给你两百万,外加矿泉水五百,让我操你,怎么样?” 似乎也没想得到我的回答,他的手直接伸进我的内裤里,指尖熟练地撩开我的阴唇按在阴蒂上。 我知道他性格不羁,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恶劣。 “看什么?” “手拿走!” “嗤,都给我直播那么久了,这会儿装什么纯。” 他的确把手拿走了,但是是为了脱衣服。在这过程中,他的目光又沉又暗,像盯着猎物一样。 “你他妈不许这样看我!” 他轻笑一声,翻身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低头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吮吸,熟悉的薄荷香烟的香味从他的口腔里传递给了我,熟悉的气息让我的身子瞬间酥软下去。习惯真是可怕,即使我和他在这是第一次接吻。 他扣着我后脑的手渐渐下滑停留在我的脖颈处握住,他的五指微微收紧,窒息的恐惧感让我的身体不禁一颤,在他的怀里哆嗦个不停。 “别......不要掐我的脖子!” “你怎么这么害怕?被掐过吗?” 他的话让我感到陌生,我抬头凝视这熟悉的面孔,却觉得哪哪都不同了。 “你,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他灼人的气息烫得我头晕脑胀,我看着他有些不解,抑制不住摇头。 “为什么你不记得?” 他没有回答我,轻轻地吮吸我的唇峰,在重重地碾压我的嘴唇,舌尖强硬的撬开我的齿关,肆意席卷我口腔每一寸软肉,他勾着我的舌头吮吸。 我下意识扭臀试图摆脱他,他搂在我腰间的手猛然收紧,另一只手从我的脖颈处滑到我的胸前揉捏,我偏头躲开他的唇舌,他停下来看着我。 “我以前掐过你吗?” “嗯。” “我出过车祸,忘了一些东西。” “你出过车祸?什么时候?” “高二。” “高二?” “问完了吗?可以操了吗?” 我的脑子一阵晕眩,我记得我在日记本里有看到他出车祸,但我因为有闫星名字的那张报纸把这页匆匆翻过去了,现在缺失了关键的信息,后悔死了! 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滚烫的手从我短袖下面伸进去解开了我的胸罩前扣,他一边冲我耳廓呼着热气,一边握着我的奶子揉捏,掐着我的奶头拧转。 “你被其他人上过吗?” “滚!” 他轻笑一声,低头舔吮我的脖颈,故意挺腰朝我顶了顶,顶得我面红耳赤。 “我硬了,骚货。” 我偏头不听,他的手直接沿着我的腰下滑插进我的内裤里,整个手掌包住我的私处,就连硬胀的性器都没放过。 “你硬了,关我屁事。” “不关你屁事,关你逼事。” 这熟悉的语气哽得我有气撒不出来,他的手掌在下来回摩擦,我感觉到那里流水了。 他慢慢抽出沾着水渍的手掌,当着我面闻掌心里的骚水,望着我啧了一下说:“一股骚味。” 不管多少次,我都臊得慌,我弹着小腿要起来。 他按着我的腰,再次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这次指尖直接撩开阴唇顶在流水的逼口,并一点一点地往里滑了几下,甬道里的嫩肉被他曲起的直接刮了两下,又麻又痒。 “嗯...别...” “别这样?” 他笑着用中指在逼口快速抽插,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的撩拨,我瘫软在他的肩上喘息,他的鸡巴兴奋的在我身下直跳,顶得我很不舒服。 “小逼太紧了,连一根手指都塞不下,不操了。” 我看他把手抽了出来,眉心又开始抽搐。 “那你把鸡巴挪开。” 他低头哂笑,解开运动裤细绳直接从裤子里把鸡巴掏出来贴在我的屁股上。 “不挪怎么办,用你那小逼操死我?” “你他妈是真的贱!” 他挑眉看着我,直接隔着内裤磨我的阴唇,拇指按着我阴蒂那处反复转动,很快内裤就被我的骚水和他龟头泌处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你内裤湿了,穿着估计磨逼,我帮你脱了。”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他说帮我脱,实则握着内裤边沿撕了两侧,像抽尿垫一样从下面把内裤的剩下布料扯出来扔在一旁。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拇指贴在我的阴蒂上的拨弄,中指插在紧致的穴内不动。 “想不想让我操你。” 我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脸颊越来越烫,这时顶着臀肉的性器更加膨胀,似乎想要与我争夺逼仄狭小的臀下空间。 我再次抬头看着他俊气的脸,满是情欲的眼睛,小声咕哝。 “那你轻点,我怕痛。” 话音刚落,就被他分开大腿,这种姿势让我的阴唇大开,像是主动夹着他的茎身一样,原本不停往外流水的逼口被他的性器堵个严实,又随着他前后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他拧着眉头深吸一口气,按着我腰使劲往下压,肿胀的阴蒂被热烫的性器紧紧贴住,烫得我小声哼了出来。 他原本停驻在我眼上的视线,因为我的呻吟快速落在我的唇上,在我毫无防备时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痛得我想哭。 等他亲吻我颈侧时,我的口腔里充斥着血的腥甜,所以当他轻咬我的喉结时,我浑身紧绷,动都不敢动。 他轻哼一声,按在我腰间的手向下包着我的屁股前后摩擦。 “像不像美式热狗?” “什么?” “你的骚水就像透明的沙拉酱,我的鸡巴就是......” “闭嘴!” 他无视我的怒意将我压在身下,扶着粗硬的性器顶在我的阴唇之间,圆润翘起的龟头上下磨蹭我的阴蒂,龟头前端渗出的液体如同春药一般点燃了我的欲望,小逼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外吐水,一股一股的。 直到他的龟头顶在我的逼口,一点一点往里挤时,我开始害怕退缩了。 “要不算了吧......” “算了?装的跟个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在最开始时给我一种他很看不起我的感觉,上一次也是。 “那你滚吧,我被很多人操过了。” 我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回击了,他停下戏弄我的动作,凝神看着我的脸,我偏头躲开他的视线,只能听出他的声音很冷。 “被谁操过了?” “我缺钱啊,谁给钱我就让谁操,数不清了。” “婊子!” “你他妈才是婊子,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拽着身下的床单坐起,他坐在我面前面目狰狞,眼里充满了红血丝,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我没想激怒他,但是他的语气实在让人生气。 我绕过他拿起床尾的裤子准备穿上,被他猛地扑到在地上,即使床下铺着软乎的毛毯,我仍旧摔得头晕目眩。 “你谈男朋友我忍着,你被操过,我也忍着,好不好。” 他压在我身上轻声说话,眼泪落在了我的侧脸。 我想翻身正视他,他以为我要跑,直接扶着龟头抵在我的逼口往里深陷,撕裂的疼痛让我想起贺贤,我紧咬着虎口闷声哭了出来,浑身因疼痛而颤抖。 所以,我参演和不参演都一样,那我的结局呢,注定了吗? 疼痛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但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温柔抚摸我的头发。 我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在配合演出推进发展,还是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翌日中午,我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阳光从浅色的帘子里照进来,有些刺眼。 破旧的空调嗡嗡嗡地往外吹着凉风,阳台的洗衣机发出拖拉机般巨大的声响,我走过去看他正皱着眉蹲在洗衣机前找哪里发出的声响。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看我一眼又继续低头检查洗衣机,阳台又闷又热,他的额上,鼻尖沁着细小的汗珠,我站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回到客厅,看到他的钱包、手机和学生证搁在茶几上,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他的手机亮了一下,我回头看他还在忙着找洗衣机的毛病,悄悄拿起他的手机打开,果然和以前一样没有设密码。 我一边观察他的动静,一边翻看他的微信信息,最新的一条信息是一个人说他的网站被网警查封了,问他是否继续续费重建网站。 退出聊天框点了【标为未读】,当我准备继续往下翻时,他身子晃了两下,我只好快速滑了一下他的通讯录,从上到下明明没有多少人,里面却有四五个我认识的人,他们不是我的高中同学,就是我的大学同学。 不给我时间翻信息,他洗完手就直接往我这走,我赶紧把他的手机恢复原样放回茶几。 阳台的洗衣机依旧很久,他拉开阳台的半扇推拉门径直往里走,头“bang”的一下撞上了室内挂帘子的挡板上,他捂着脑袋骂了一声“操”后转身把门关上,顺手把双层垂帘也拉上了。 洗衣机的轰鸣声弱了不少, 但是屋内昏暗了许多。 他大步向我走来,拽着我一屁股坐在布沙发上,薄唇贴着我的后脖吮吸,手直接从我短裤的裤脚摸了进去,揉了两下我的阴唇就把手拿出去了。 “已经消肿了。” “你怎么还不走?” 我和他同时说话,他愣了一下,随后压在我肩上笑。 “我得对你负责啊。” “负责什么,你给我200万就行了。” “我现在卡里只有15万,怎么办?” “15万就15万,现在给我!” 他面色不虞,不过还是伸手去拿钱包,从里掏出一张工商银行卡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果然又他妈是那张有印花的卡,“啪”的一下把它甩到茶几上弹了出去。 “操!你他妈拿张学费卡糊弄我?” 他显然没想到我竟然发现了那是学费卡,脸上的表情一僵,而后掩着嘴角笑了起来。 “我发现你好像知道我所有的套路。” “知道什么?” 他把钱包扔回茶几上,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燃。 “知道也没用,明天来我学校找我,我再给你。” “那你给我多少?” “给你15万。” “你昨天可是说200万的!” “200万?包你还差不多。” “那你包我吧。” 他点烟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罕见的惊讶表情,烟在他嘴里晃了两下后掉在他的腿上。 我捡起他的烟放进嘴里,一股熟悉的薄荷香,闻着就很清凉。 他从我嘴里抢走香烟,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最后点燃深吸了一口。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嗯。”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嗡的震动,他拿起手机冲我比了一下食指后按了接听,不知道对面说什么,他一直“嗯”“哦”的回答。 接完电话,他就走了,走前反复叮嘱我让我明天去他学校找他。我拉开垂帘,屋内又明亮了。 这次那里没有那么痛,好像是涂药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手机查看信息,这时一条消息蹦了出来。 “明天九点在东门等你,微信号136xxxxxxxx,加上。” “好。” 我回完信息,从微信通讯录里扒出了他通讯里我的那几个大学同学,我们的关系一般,毕竟只相处了一年不到的时间。 我先找的是我班的班长,暗戳戳发了一个表情包过去看她有没有把我删了,万幸没有蹦出红色圆框白色感叹号。 我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她的回复,直到下午四点多她才回我。 【“班长,我是唐律。” “恩恩,有什么事吗??” “班长,你知道贺庆吗?” “我知道啊,不是你男朋友嘛。暑假前他还找辅导员帮你找档案,听说你要复学了?” “恩恩,应该是的。” “宋文浩退学了,你知道不?” “啥?” “你休学那阵子,你男友来学校帮你办理休学证明时把他揍了一顿。”】 我一直以为让我复学是他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他早就开始着手了,怪不得我离开校园后宋文浩没再骚扰我了,原来他是被贺庆揍了。 我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在玩反面拼图一样,每翻一面都能看到他对我的好,每拼一块都能找到他在我生活里存在过的痕迹。 炎热的夏季到了夜晚,蝉鸣声躁得人心发慌,靠窗的路灯招惹一只又一只的飞蛾冲撞,耳边还有不停盘旋的蚊子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捂着耳朵掩盖声音,手会酸,埋进被窝会热,我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怒起掀开被子找蚊子,啪啪啪地拍了一宿,蚊子没了,天亮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屋内,直直照进我整宿未闭的眼里,刺得我两眼直流生理泪水,我默默对空竖起中指:蚊子都去死! 我一脚踢开被子,头像灌铅一样沉重,身体却如棉花一般轻飘飘的。赤脚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眼下还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按理来说,死过一回的人总得感悟点什么,但我没有。我只知道自己死得很不甘心,死得莫名其妙。重来一回,搞清我和贺庆之间的事是其次的,首要的是怎么整死贺贤替自己报仇。 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吵得我哐的一拳捶在大理石上,擦干沾水的手解开了指纹解锁就看到他发过来的信息。 “怎么还没来?” “你他妈怎么不来接我!还要老子坐出租车去!” “路费我包,你快点过来。” “包你妈的逼!八块钱装啥逼,你有本事给老子买辆车!” “我不介意用鸡巴洗洗你的脏嘴。” “笑死个人,拿学费卡嫖,装啥呢,傻逼。” “你过来,车送你。”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去他学校时他开的是什么车,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是辆豪车就对了。 “真的假的?” “你服务周到些,要什么我都给。” “我夹个跳蛋过去?” “操你又不肯,骚又骚得很。” 相对来说,这次跳蛋比上次好塞一些,但是异物感仍旧让我难受,我捞上内裤把它包裹的严严实实,再套上我的牛仔裤就出门了。 跳蛋在穴内随着我的走动不断蠕动,我只好走几步就停下夹紧。上了出租车,我才发现内裤的底边早已湿透,浅蓝色牛仔裤间沾着几滴水迹,一阵悔意涌上心头,还不如穿那条黑裙子。 和上一次,他正和一群男生站在东门的石像旁边聊天,我径直往他那边走。 快要靠近他时,他转身与我对上了眼神,用力环着我得肩膀把往他朋友那儿带,仍是用炫耀的语气跟他的朋友介绍我。 “我老婆。” 他我窥觑他几眼,他面上神情特别愉悦,狭长的眼睛笑成了弯月。 我对他的感情有些混乱,说不清楚这是喜欢还是依赖。他的性格恶劣,我得性格也不怎么样,我觉得我俩挺配的。 虽然我俩的故事开端并不好,过程中还充斥着惊吓与威胁,但他也带给我许多我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当然如果他能坦诚,就更好了。 我微笑着和他的朋友打了招呼,一群人吆喝着要去聚餐。 坐上车,方才适应的跳蛋因坐姿深入到了穴内,我不由皱起眉头,左右扭动臀部调整跳蛋的位置。 在这过程中,他掐灭了烟,眼睛直视我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等我好不容易调好跳蛋的位置时,他的手绕到我的身后隔着牛仔裤揉捏我的臀部,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宽大的短袖。 “穿这么严实,怕我在车上强奸你啊?” “你太高看自己了。” “是吗?” 他耸一下肩膀,勾着我的短袖领口往外一扯,视线扫过我黑色的蕾丝胸罩,最后停留在我胸前的解扣上,嘴角微扬。 “外面穿的多正经,里面就有多骚。” “你不喜欢?我下面穿的可是黑色薄纱内裤。” 他突然不吭声了,默默掏出一支烟放嘴里咬着,我摸着他肿胀的裆部调侃。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小逼——里还夹着跳蛋。” 他不正视我,眼尾轻抬,余光里尽是戏谑,香烟因他的哂笑在空中弹了两下。 “骚货!再勾引我,我干死你。” 我敷衍的点点头,手故意伸进他的裤子,从内裤里掏出他的枪握着。 我看他淡定的样子想捉弄他,没成想他直接把车窗放下了,随后手肘搭在车窗上看着我,这下我松手显得我怂,我不松手又害怕有路人经过看到了。 “怎么不继续了,嗯?” “啪嗒”一声,他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而后对着我的脸呼出了一口烟雾。 那从容不迫的样子看得我想捏断他的枪,我拢起垂在胸前的碎发,低头一口含住他的龟头,他的身体瞬间紧绷了,枪在我的嘴里又大了一个型号,差点没把我的唇角撕裂。 他按着我的头深吸一口气,狼狈关窗的动作让我笑得浑身颤抖。 “操,唐律!” 我呸一口吐出他的龟头,满嘴的腥膻味让我忍不住捂嘴,他也没强求我帮他口,捉着我的手环在他的枪上上下滑动,上身凑近我亲吻我的嘴唇,舌头肆意闯进我的口腔,将他满嘴的薄荷香气过渡到我的嘴里。 他朋友的车陆续出现在路边,他握着我的手快速撸了两下,脸黑的滴墨,最后草草用纸擦了两下就塞回裤子里。 “你夹的跳蛋什么牌子的?” “不知道。你别想捉弄我!” “嗤。” “你装模做样什么,用学费卡白嫖的辣鸡!” “想挨草是不是?” “我他妈特意穿的牛仔裤,腰带绕了两圈,我看你怎么草老子!” “哦,调至高档。” 他的话音刚落,跳蛋就开始在穴里翻江倒海,一下子让我软了下去,小腹随着它的震动又酸又麻,一股暖流正往身下流,熟悉的失禁感让我彻底慌了。 他趴在方向盘上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我手忙脚乱地解腰带。 “别急,腰带也就饶了两圈,慢慢来。” “慢你妈嗯....你他....嗯妈夹个试试...” 我夹着大腿,一圈两圈的解腰带,快速将它抽出扔在一旁,他偏偏还要在这时添乱,右手隔着衣物握着我的奶子猛地收紧。 “你他妈...嗯给老子滚!” 我单手抵在我俩之间,手肘顶在他的胸前,不让他靠近。 身体因为跳蛋的快速震动颤抖不已,我急切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链都来不及拉,直接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扯夹在阴唇之间黏湿的内裤。 我焦急万分时,他熄灭了烟,轻而易举就挪开了我抵在两人之间的手,而且还有余闲去捡我方才扔的腰带。 我没有闲心去理会他,只想赶紧把身下的跳蛋取出来。 他看我不理会他,握着我左胸的手径直向下把我插在内裤里的手往外一扯,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没摆脱他的桎梏,还被他攫取双手手腕用腰带潦草缠了几圈后高举扣在的脑后。 在这间隙,他滚烫的呼吸灼得我脸颊一阵发烫,我偏头躲避他的贴近,他故意凑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颌,笑着把捆住我手的腰带勾在坐垫后方的挂勾上,以此限制我的行动。 高频震动的跳蛋让我汗流不止,额前的汗珠沿着发丝滴落,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我身子不断后仰,酥酥的痒让我情不自禁交叠双腿摩擦,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他趴在方向盘上看着我,嘴角还噙着笑,语气里尽是调侃。 “还勾引我吗?骚货。” “操...嗯...你...妈!” “用你那小东西,嗤。” 他依旧趴在方向盘上,右手撩起我的短往里挑开我胸罩的前扣,包着我的奶子狠狠一握,揪着我的奶头往下一扯,又痛又麻。 “啊!你妈!” “奶子怎么这么小,还不够一手的,以后怎么喂母乳。” “喂嗯...你妈...个头...” 奶子被他揉的又热又涨,硬起的奶头刮着胸罩的布料,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往身下窜,我感觉到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他轻笑一声,凑到我的胸前一口含住我的奶头,舌头卷着我的奶头往外一拉,我忍不住哼了一下,他抬起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用舌尖抵在我的乳孔上顶弄吮吸,我轻声喘着。 “别...吸了...” “不吸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小逼,嗯?” 依旧如往常一样,问只是象征性的问问,他一边嗦着我的奶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粗糙地摩擦,喷洒在我胸前的鼻息格外滚烫,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捏着我湿漉漉的内裤,轻佻地拨了一下我的阴茎,多重的刺激早就上我绷成了弦,敏感的性器就因这随意的一摸,毫无征兆地射进了他的手心。 小逼在射精的瞬间剧烈的颤抖,他望着我眉梢一挑,脸上的笑透着恶意,在我焦渴的眼神注视下,他猛地将中指插进我的小逼里堵住即将喷溅出的骚水,那一瞬我控制不住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他大笑着用中指不停地抽插小逼,骚水一点点往外滋射,我渴求地望着他想要解脱,脸上全是泪水。 “让我射...爸爸...宝贝...求你了...” “可以,叫声老公我听听。” “老公!老公,让我射吧...” “宝贝,这就让你射。” 他左手揉着我的阴蒂,右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急得不停往前扯手,耳鸣越来越响,我的时间越来越模糊,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终于,他扯出了手指,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声之后,我身下的裤子全湿了,跳蛋也被骚水冲出挤在我的左裤腿里不停的震动。 我咬着嘴唇,眼眶里蕴着泪水,看他一圈又一圈地解我手上的腰带。 “你妈。” “我妈怎么了,宝贝。” “我裤子湿了,我要吃饭。” “我车里还有条休闲裤,你换上吧。” “哼。” 他掏出湿巾把剩下的一盒递给我,接过我的湿裤子和跳蛋下车扔进路旁的垃圾桶里,我光着屁股沿着座位中间爬到后面坐着,反复擦拭腿间的液体,确认擦净后捞过休闲裤穿上,他穿着刚好的裤子在我这儿长了一节,等我折起裤腿穿上后发现还挺好看,这才忍着没骂他。 他上车后,他的朋友都来齐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酒店驶去。 路上他总是透过后视镜看我,看一次还好,看多了看得我烦,我系好腰带后与他在后视镜里对视。 “我牛仔裤100块买的,跳蛋日本进口的!” “然后呢?” “然后你得赔我!” “呵,洗车最低300,你是不是该给我点?” “操!是我他妈要尿在车里的吗?” “你裤子是我尿湿的?” “你妈的,你怎么这么无耻!” “不无耻,你现在就不会坐在我车里叫我老公了。” “这不是你的车,这是我的车。” “是是是,都是你的。” 等到了酒店门口,他把钥匙递给了前侍,牵着我的手径直往二楼包间走。 出了电梯,我俩与等待电梯的闫星撞个正着,他面露惊诧,片刻之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贺庆牵在一起的手,进电梯时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咬紧后槽牙回头看他,他笑着冲我哑声说了两字:婊子。 贺庆正在给朋友发信息没有注意到我俩的动静,我只能忍气吞声跟着他一块进了包间,包间里烟雾缭绕,打麻将的,低头玩手机的,聊天的,各式各样乱糟糟的。 我原本想趁着这次机会搜集点有用的信息,结果放眼望去,整个包间一个人我都不认识,我顿时想回去吃螺狮粉了。 他一进去,打麻将的那几个人把麻将往桌中间一推就没打了,按照霸道总裁里的套路来说的话,这群人身份地位一看就很显赫,因为他们一停下,整个包间里都安静了。 坐在最里的男生身穿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身上却散发着慑人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我完全忽视了他出色的外貌,直到他笑着跟贺庆打招呼,我才意识到他长得很好。 “贺庆,这位是?” “哥,我老婆唐律。” 贺庆牵着我坐在男生旁边,我穷着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不自在,他握着我的手笑着问我。 “刚还骂我, 现在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这是闫明,叫哥就行了。” “哈哈哈,小唐别紧张,待会就开饭了。” 听到这个姓,再联想到刚刚碰见的闫星,我的心咯噔一下。 味同嚼蜡。[br] 上次我和贺庆没来这,也没见过闫明这个人。不过通过他俩的对话,能看出贺庆对他有显而易见的依赖和信任,难搞。[br] 我悄悄看他几次都与他的视线相撞,仿佛他也一直在观察我。[br] 我有些尴尬,他对我露出善意的笑,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这张脸越看越像闫星,我很难对他产生好感。[br] 贺庆时不时帮我叨两筷子菜,我低头吃了几筷就放下了,四处打量时看到一个网上经常能看见的富二代,他正一脸谦卑的给闫明敬酒,一点也不像网上那么嚣张,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在网络上搜闫明。[br] 我拿着手机想出去,但是闫明和贺庆说话时往我碗里叨了一筷子菜,我只能坐定往贺庆那看一眼,他看着闫明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不过他没吭声。[br] 我耸下肩把闫明叨的菜用一次性筷子拨了出去,把我对他的嫌恶表现得非常明显。 [br] 闫明解开衬衫袖扣往上随意折了下,眉毛微挑,看着我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一点也没把我的嫌弃放在眼里,段位比现在的贺庆高多了。[br] 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包间,拿着手机躲进厕所隔间搜闫明。[br] 这一搜不得了,一堆信息唰唰唰地涌现在我眼前——闫明竟然是闫星他爸最小的弟弟,也就是说闫星是他侄子(wtf!),他还和贺氏集团总裁贺文书的大女儿贺媛订婚了。[br] 我点开标蓝的“贺文书”三字,出现了满满一界面的个人介绍,社会履历甚至详细到年月日,再往下一翻看到人物关系图里的[次子:贺庆],我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br] 我一直知道贺庆家有钱,但我没想到他家有钱到这种地步。[br] 仔细回想,除了给钱大方以外,我只能想到他骑着自行车载着我买枣糕,带我去人民公园见朋友,他的朋友也骑自行车,打扮的也很朴实;和我一起逛大学校园附近的服装店,还和我一起吃街边店铺的鸡汤米线;住的房子也是普通的单身公寓……[br] 这你妈的哪像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富二代,里的有钱人哪个不是穿着低调的定制服装,哪有像他这样穿运动装的;哪个富二代骑着自行车到处转,还跟菜市场卖枣糕的混的熟熟的;哪个富二代约会是在人民公园的?[br] 所以这不怪我,我上次压根没想过要在网上搜他的名字。[br] 我仔细阅览贺文书人物关系图发现贺贤和贺庆不是一个妈生的,贺庆他妈是时常出现在荧屏里的女星,而贺贤他妈已经去世了。 [br] 贺贤说贺庆抢走他的东西,难道是家族财产?豪门之间的恩怨一般都是这吧?那他妈跟老子有屁关系![br] 在我集中精力骂贺贤时,外面有人嬉笑着进来了,没有进我旁边的隔间,而是站在洗手台旁抽烟闲谈。[br] “贺庆带来的那女人是谁啊?” “听说是个小主播,长得怪漂亮的。” “叫什么?我看着怪眼熟的。” “唐律。” “卧槽!闫星不是上过她?” “你他妈小点声!真的假的?”[br] “你他妈小点声!真的假的?” 他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