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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撩人。 他挑眉道:“喜欢吗?” 闻人羡想说不喜欢,手却从他面上,滑到了胸前。 楼湛顺势躺下,握了他手指,去碰自己的乳/头,道:“你头回见着我时,眼睛发亮,像要吃人,只是你虚伪至极,不肯承认。闻人羡,皇帝早动了杀机,你铸不出天子剑的,你要死了。” 他身体舒展开来,躺得舒舒服服,一边与闻人羡说话,一边挺胸去蹭他粗糙的指腹,低声喘息着,那颗乳/头充血丰盈,立在饱满的胸/脯上,比下头的红痣更艳几分。 目光不过稍稍停留,便听他笑道:“一颗痣有什么好看的。”却腰背弓起,好叫他看得更仔细。 闻人羡明知他说话向来真假参半,不可轻信,仍被勾动了心火,低头将那肉粒吃进嘴里,嘬弄吮/吸,啧啧有声。 楼湛屈起双腿,挺身在他腹上顶弄性/器,嘴里大声呻吟,手放在他脑后,指头勾动,解下发绳。一时长发铺泻开来,落在二人身上,刺得原就敏感的肌肤麻痒难耐。他双手将人按在胸前,恨不得连带乳晕,一齐塞进他嘴里,叫他好生舔弄。 与他相反,罗渡深陷药性,欲念深重,只嫌闻人羡头发碍事,扫到一边,顺手在臀上打了一下,犹不解恨,将人拖至身下,骑了上去。 闻人羡猝不及防,被他拉后去,又被压住,起不来身,只头发叫人一把抓了,仰起脸来,唇上碰上一物,略有些腥膻气。 楼湛敞着腿,坐在他身前,手指捏住他脸,迫他张开嘴,将性/器塞了进去。 他这物何其粗壮,仅只小半根,便将闻人羡喉口堵得严严实实,鼻里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似是低低的呜咽。 闻人羡实不曾做过这事,扭头想要避开,舌反而刮过铃口,口中那物扑扑跳动,又胀大了一分。 楼湛见他眉头紧蹙,目间似有水光,愈发兴奋,扯紧他头发,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后头的罗渡也在紧要关头,忘情地挺胯深捣,闻人羡常被顶向前,将楼湛那物吞得更深,嗓子眼被磨得发疼。 他忍耐不住,伸手去推,楼湛道:“好好好,这就好了。”嘴里哄着,胯下又在里头顶弄了几下,松开精关,拿出来的时候,故意慢了,射在了对方嘴里。 楼湛原以为他要发怒,却见他面带潮红,唇齿微张,里头浊物清晰可见,一时反倒有些慌张,手指探进去,道:“快吐出来。” 闻人羡被罗渡顶得呼吸不畅,喉口动了动,已将那些精水吞了下去。 “你——” 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好,闻人羡神色不快,却道:“又不是什么毒物。” 楼湛皱着眉,神情比他更苦恼,粗壮的肉根半软半硬垂在腿间,与之前的威武雄壮截然相反,下头紧闭的肉孔微微翕动,似是情怯。 闻人羡心中一动,竟将鼻尖顶在对方会阴上,唇贴了上去。 楼湛没料到他会做这事。里头被舌勾弄着,大腿内侧尽是对方湿热的吐息,他肌肉紧绷,战栗不止,一时说不出话,自己抱起双腿,将下/身完全袒露出来。 舌头太短,够不到深处,他双腿绷得酸疼,没了耐心,推开罗渡,将闻人羡拉到身上,握住对方硬直的性/器,抵在自己被舔开的肉口上。 闻人羡身材俊伟,那物不及楼湛凶恶非人,却也极是可观,长度上犹有胜出,若要全部吃下,不是简单事,罗渡身经百战,仍被这根东西肏得死去活来。此时这物头上被软肉轻轻吮着,他下腹一紧,险些一泄如注,只得缓慢推进。 不料楼湛豁然坐起,将他扯进怀里,反压在身下,下边肉嘴将他嘬紧了,身体沉下,整根吃了进去。上边的嘴也凶狠,舌头汹汹闯进去,吮他口中津液。 闻人羡两腮发酸,张着口,涎水直淌到颈上。对方又压下他舌根,一下一下刮舔喉间的嫩肉,恨不得将舌探进他肚腹里,将他五脏六腑也勾出来。 肉道更将那物死死锁住,半点拔不出,里头的软肉互相推挤,似要将每一滴精水都榨出来。 一边的罗渡从闻人羡身体里脱了出去,一个激灵,正好泄了一次。过了一会儿,他情/欲又炽,忙贴上来。闻人羡在楼湛怀里,他找不见地方,只得将下巴搭在对方肩上,挺着性/器在肌肤上蹭动,可又解不了火,他双目含泪,拿着着闻人羡的手,去碰自己后处。 “闻人……闻人……你摸摸我啊……” 楼湛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踢开。 闻人羡喉口才伤过,被舔得刺痒难耐,下边也挤得有些疼痛,实不知舒爽与痛楚哪个更多。 他脑子发沉,直至对方手里劲道稍松,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缴了械。 楼湛也出了一回精,那物垂在腿间,二人下/身一片狼藉,腹上尽是点点精斑。他没有放开人,仍与闻人羡唇齿相贴,气息交融。 闻人羡那物软下,从他身体里滑出来,只觉心悸异常,避开他唇,道:“你方才做什么?” 楼湛看着他眼睛:“闻人庄主,你后不后悔?” 闻人羡道:“后悔什么?” 楼湛道:“你们喜欢讲什么遗情物外,冲虚清净,可若心思动了,还要装作无知无觉,不是假正经吗?” 闻人羡散下的长发披拂在背后,发尾沾染了几点白浊,肌肤在汗液下更见柔腻,唯独神情冷淡,对身上淫靡痕迹视而不见。 “我没有假装。” 楼湛道:“你对罗渡有欲无情,所以毫无顾忌。换了我……”他笑起来,“你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即便要睡人,也只是受人暗算,不是出自本心。直至有一日,你发觉自己见着好看的人,尤其还是男人,会忍不住想去碰一碰,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受困肉欲的普通人。” 闻人羡最恨他笑,他这一笑,胸口颤动,上头发肿的乳/头也在颤,晃得他眼晕,便拿指甲狠狠掐了一下。 楼湛疼得叫了一声,脸上笑容愈深。 一旁的罗渡方才被他踢了一脚,趴在地上,因身体虚弱,这时才缓过来,正好见他俩在说话。 待看清楼湛面孔,他纵然情/欲灼心,也吓得面无人色,惊道:“是你!” 楼湛扭头看他,露出一个笑容,可他面容可怖,这笑容也过于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