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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向你讨回那笔账了。” 罗渡其实不认得他的面孔了,只那道伤疤是他亲手划下,梦里不知见了多少回,一时不知自己是不是又做梦了。 闻人羡心中一紧,道:“什么账?” 罗渡死死盯住楼湛,不敢妄动。 他做的是黑道营生,当年对方不过见了他一面,便在暗处查他身份,他怕事情败露,先一步施下暗算,将人药倒在荒郊野岭。 别人以为他是闻人羡的男宠,实际他将闻人羡当作自己的禁脔,不许他人染指,因知晓这二人有些勾连,得手后难免要在言语上泄些火气。 可楼湛江湖经验多,嘴皮子比他还利落,身体动弹不得,也能将他说得七窍生烟。 罗渡原本计划是在远处射杀他,被气昏了头,摸出匕首,在他脸上划了一刀。 楼湛不过是故意诱他,反抓住他手,将人掼在身下。他脸孔上血迹斑斑,鲜血不断自刀口里渗下来,落在罗渡身上,一双眼却沉静如水。 罗渡身为军师,不常动武,被扑面来的血腥气吓得瑟瑟发抖。 对方道:“倒不好杀你,不然还会有什么李渡、张渡,忒恶心人,来日我再向你讨回这笔账。 此后他找不见楼湛,夜里常做噩梦,怕对方回来杀他。楼湛在朝中用的不是这名,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竟是同一个,吓得喉口发干,下/身那物都软下来。 死到临头,罗渡心一横,转身往外跑,才迈开步子,后心一疼,仆倒在地,彻底昏了过去。 他身上落下一只绣囊,里头滚出几颗雪白莹润的珠子。震泽出产的珍珠是江南一宝,罗渡身为军师,手底下不缺孝敬,这些珠子比吴王冠上的都要大上一些。 楼湛道:“他在江南根深蒂固,从这珠子便可见一斑。” 却觉身下一冷,原是闻人羡不知何时拾起一颗,两指扣着,顶上他股间。珠子再大,也比不过闻人羡,又极是圆润,轻松滚入滑腻的肠肉里。 他里头微有异感,不觉皱眉,见闻人羡神情冷静,又放松下/身体,任他动作。 闻人羡情潮早已过去,然而情/欲仍在,见罪魁祸首在眼前,心里自然有火,又依次扣了两颗珠子,眼看着肉口张开,将雪白的珠子吞没进去。他重新拢起散下的长发,拿绳子草草系上,因沾了汗水,不似平日里那般蓬松,服帖地垂在身后,胯下那物高高翘起,显是情动。 做完这些,他见楼湛躺着未动,道:“我若要杀你,易如反掌。” 楼湛迎上去,笑着亲他鲜润异常的唇:“这话你上回也说过,说完还是乖乖让我/操了一顿。” 不料原本抵在他腿间的肉物,猛地捅了进来,因那物太长,又来得突然,他只觉肚腹都要被戳破了,喉口发紧,一时竟失声了。 闻人羡将他双腿折至胸前,整个人压下来,借着身体重量,每次都能顶进最里头,三颗珠子也被他吓着,一齐滚进深处,在里头乱冲乱撞。 楼湛哪经历过这些,睁大了眼,浑身发抖,任凭对方长驱直入,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搅动。他抬起手抵住对方肩,想要推阻,又舍不得,里头嫩肉被磨得发烫发颤,好不容易才说出个字。 “你——” 闻人羡也用了大力,额上挂汗,溅在他身上,这会儿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能肏死你。” 以他性情,实难想象会说出这种话,楼湛腿间那物硬如铸铁,胀至绛红色,随身体被顶得前后颠簸,一下下拍在小腹上,头上黏液丝丝缕缕。此时因一句话,这物竟绷直了,连着射出四五股白浆来,尽数落在自己胸前。 闻人羡手掌插进腰下,抬起他下/身,分开那两片紧实的臀,尽根没入,低头咬他胸肉,舌面偶尔擦过耸立的乳尖。 因才泄身,楼湛身体敏感,一时又无法硬起,肚子发涨,忍不住伸手去摸,想知道珠子到了哪处,才摸两下,乳晕就被咬了一口,手上劲道一泄,滑了下去。 对方每一下都极尽凶狠,楼湛下/体抽搐,几乎以为要被捣烂了,神情惊惧,手脚乱蹬,想从他身下逃出去。 若论个人武勇,闻人羡远在他上头,这时不再留手,自然轻松制住他。 楼湛不死心,眼睛发红,像是要见血的猛兽,下/身疯狂扭动,因挣脱不得,反而像在主动迎合。他声音里头次带了仓皇:“你放开我!闻人羡!你放开我!” 闻人羡正伸舌舔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胯下却不曾放过他,最后一次深顶,热烫的精水几乎射进他肚里,三颗珠子碰撞着,不知滚进了哪处。 楼湛原本因他亲吻安静了片刻,这会儿近乎绝望地喊他:“闻人羡!” 不知从何处来了大力,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也重重摔在地上。 那根肉物从他身体里拔出的时候,冠头狠狠刮过内襞,他像是一尾濒死的鱼,弹跳了两下,才跌回去,双目失神,身体不住痉挛,打开的腿间,肉口没了收束,一颗珠子从里头滑了出来,骨碌碌滚在漆黑的地上。 半软着的性/器落下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积了一摊,下边的肛口红肉微露,真似一张嘴,另有一颗雪白的珍珠卡在上头,直至尿液流尽,在软肉推挤下,同一泡精水一起被吐出来。 楼湛身体渐渐平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难得有些难堪。 闻人羡自觉是恨他的,可身体与他想法并不相同,将人揽在怀里,两指探进里头,去摸那最后一颗珠子。 楼湛小腹仍有微微的震颤,下/身不受控制,肉道里使不了力,极是松软滑腻,摸着了也会从手边溜开。他双腿无力,干脆靠在对方肩上,咬牙切齿道:“下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闻人羡极有耐心,神情与平常铸剑时一般专注,听了他话,也没什么反应。他还记得之前的事,问:“你与罗渡算的什么账?” 二人配合之下,那颗珍珠终于夹了出来,扔在一边。楼湛松了口气,道:“一笔死账,没什么意思。” 闻人羡早有猜测,道:“你说话到底有几句真?” 楼湛笑起来:“你又有几句真话了?” 闻人羡道:“皇帝真要杀我?” 楼湛道:“自然是真的。只是你一个打铁的小人物,我向他讨了你,也只是一桩简单事,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