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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我打招呼,现在又来找我,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你!” 这话就说地又客气又推诿了。 李麟忍不住眉头微蹙,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件事后说哪一件事了。 好在是李谦也没有催他,好整以暇地喝着茶,等着他开口。 李麟的脑子转个不停。 儿子的事固然重要,可若是没有了他,谁又能真心的庇护他儿子呢? 就像李谦,说的是照顾了整个李氏家族,但真正让他上心的,还是他自己的儿子,其次是他两个兄弟的儿子,至于他的儿子,慎哥儿把冕哥儿打成了那个样子,他们夫妻也只是派了个下人来问了一声,气得高妙容要去找姜宪算帐。要是不是他拦着,高妙容早就冲出去了。就算是这样,高妙容还冲着他发火,说他没本事,护不了自己的妻儿……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烦躁。 认真地说起来,他自从娶了高妙容之后,就开始不顺起来! 这念头一闪而过,他很快就把它抛到了脑后。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还是正事要紧。 李麟喝了口茶,斟酌地道:“我一早就想来找你商量商量了。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好,这件事就一直拖了下去。正巧前些日子你侄儿吵着要来京城玩,我想,自你来京城任职,我还没来过,就带着他们母子一起过来了。因走得有些急,想着就算是报信也是和我们差不多到,就没有提前告诉你。” 李谦在心里冷笑。 是打了他儿子没办法向他交待,所以才不好意思住在他家里吧? 真是妻好一半福。 李麟娶了高妙容,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想想,突然有点同情李麟,语气也就缓了缓,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还是没有拍着胸脯大包大揽。 这就是说不会尽力了! 李麟有些失望。 但失望也没有办法。 除了李谦,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 他又斟酌了一会,这才道:“我之前不是一直在山西总兵府吗?叔父让我去太原总兵府帮他,我没去。主要是不想给叔父惹麻烦——我自己在外面和别人合伙做了点小生意,收益还不错,我也没有别的野心,想着一家人能吃饱穿暖就够了。可没想到的是,叔父分了家之后,阿驹突然间把所有事都揽在了手里,不管是两个总兵府的军需还是城里的粮油盐,他几乎都垄断了,弄得整个太原城商家都怨声载道的,我和他说了几次,他不听。叔父那里也不管。我寻思着,这件事只能来找你了。你是他大哥,你说的话,他肯定不会不听的。” 谁知道李谦听了想也没多想,道:“这件事我也不好插手。毕竟分家的时候父亲说了的,太原那边的产业都归阿驹所有。我这个做哥哥的插了手,落在有心人眼里,还以为我对父亲分的家业不满意。加之我这些年都在外面东奔西跑的,少有和阿驹谈心的时候,阿驹也很少和我说他的事,你找我来劝阿驹,还不如找我爹,试着让我爹出面。阿驹就是再横,也不可能不听我爹的。” 李麟愕然。 李谦和李驹毕竟是兄弟,他以为李谦就算是拒绝他,也会先问问他和阿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李谦什么也不问,就直接拒绝了。 难道阿驹已经飞鸽传书给李谦,提前和李谦打好了招呼。 李麟额头青筋直爆。 他就知道,如果李驹没有万全的准备,肯定不会和他翻脸的! 要怪就只能怪他太讲兄弟情谊了。 他对李驹处处忍让,李驹却要把他赶尽杀绝。 这时候李长青还活着呢,要是李长青死了,他岂不是连个安身立命之所都没有了。 一时间李麟勃然大怒。 他腾地站了起来。 李谦目光如刀地瞥了过来。 李麟心中一颤,汗透背心,捏了捏拳头,又重新坐了下来。 可他起伏的胸膛却透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李谦也不催他,而是慢慢地喝着茶,见一盏茶都要见底了,李麟既然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却难得有这样的空闲,不回去陪陪姜宪,在这里和李麟熬什么时间,听什么废话! 他当即也不客气,道:“阿驹的事,我不方便插手。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不管是对是错,我的意思是由他先做着,万一不行,我这个做大哥的再为他兜底。总之不能让他走了歪路。” 这就是无条件的支持李驹了! 李麟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谦却站了起来,一副要走的样子,道:“既然没什么其他的事,那就这样了!我今天还有点事,就不招待你了。等过几天你们回太原,我再给你们送行!” 连顿饭都没有留他。更不要说寻问李冕的病情了,就连他们住在哪里,请他们去家里做客这些就算是认识的朋友也要客气一番的说词都没有。 李麟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脸色铁青,猛地站了起来,和李谦对峙而立地高声质问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我怎么也是你堂兄?你这是做了大官就不认穷亲戚了?李谦,枉我小时候对你那么好!什么事都让着你,什么事都依着你!原来我瞎了眼!” 李谦气极而笑,道:“大堂兄,我敢让你去我家吃饭吗?我儿子不过是回去探望祖父,就能让你儿子打,还不能还手,还手就是我儿子的错。我要是还和你做那通家之好,我这不是拿我儿子的命不当回事吗?” ☆、第九百九十六章 指责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麟瞋目切齿。 李谦冷笑,觉得没意思透了,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声音反而变得平和,淡淡地道:“你我都是做父母的,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我也不想去计较谁对谁错。只是每次大嫂和你们家冕哥儿到我们家来玩,总是要闹出些是非来。与其这样坏了情份,还不如彼此间保持距离,你们也好,我也好。” 李麟睁大了眼睛,道:“李谦,你怎么能这样?为了妻儿,不要手足……” 李谦听着面露不虞,道:“大哥此言差矣。要说我为何这样,也是跟大哥学的。大哥可别忘了,当初是谁先惹的事?” 李鳞闻言还欲辩解,李谦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是我说的有错,我也不想和你辩个对错了。这件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