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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看出来了。”赵时煦沉着脸道。 全淼跟着他,见他忽然停下,便也跟着停下,“庄主?” 赵时煦深呼一口气,插着腰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天,哂道:“这没了南境,没了楚轻,没了小王爷的头衔,还真有人把小爷当好欺负的对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诸君晚安~~~么么哒 章节目录 好久不见 袁战回了房间有些心神不宁, 赵时煦有没有杀戚十三他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赵时煦身上的笛子,当年那支笛子跟着它的主人一起入了宫,现如今笛子的主人已故去多年,可笛子却出现在了赵时煦这个初出江湖的小辈上。 这说明了什么?这不单说明赵时煦有可能是宫中之人, 更有可能是那笛子主人的儿子! “来人!”袁战有些心焦的大喝一声。 贴身护卫袁平推门而入,见他神色慌乱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掌门有何吩咐?” “宣家的人什么时候到?” “少主生辰当日。” 袁战负手在屋里来回踱步;袁平瞧着只觉的他像是被什么吓着了,脸色很是不好,遂不由的纳闷,什么事能把影左盟的掌门吓成这样? “掌门因何事烦忧?” 袁战眯着眼深吸一口气,眼角皱纹深陷, “你去帮着查一查今晚戚十三的死因, 好生保护那个赵时煦。” 袁平听闻此话倒是惊住了,“掌门是觉的此事真有蹊跷?” 袁战盯了他一眼, “有没有蹊跷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对了,你再派人去查查当今皇上可有在宫中。” 袁平一听,这才回过神来,“与朝廷有关?” 袁战心乱如麻,听着袁平不停的发问更是厌烦,只道:“别问那么多,照我的吩咐做。” “是。” ****** 次日,赵时煦和全淼一起用着早膳, 打算用了早膳出去找凶手,但是看他家小王爷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全淼还是有些坐不住了。 “庄主,咱们现在该做什么?” 赵时煦喝了口粥,道:“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赵时煦睨了眼屋外,淡定道:“自然,我的短剑上淬了毒,中毒者要十个时辰后才会毒发,昨夜我刺伤了那个凶手,如果十个时辰里他找不到解药,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全淼嘴唇微张,顿了下后才反应过来,只立刻道:“属下倒是忘了这个。” “其实昨夜小爷就能自证清白,毕竟戚十三体内是没毒的,只是小爷想把真凶揪出来,不然若被他提前知道自己中了毒,那还不溜了。” “庄主放心,那毒无形无色,中毒者也不知道是什么毒,他们也找不到解药。” 赵时煦赞同全淼的话,“这解药我一直随身放在匣子里,毒是我自己制的解药是我自己配的,就等着看那凶手怎么死吧。” 全淼听后,镇静的“嗯”了一声。 待屋外的动静没了后他才道:“庄主,这办法有用么?” 赵时煦依然很是闲适,“自然,想着嫁祸一个江湖上不出名的小门派,就冲这个肤浅的想法,就能知道那人多愚蠢了,所以这法子定然有用。” 全淼一向相信赵时煦,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做什么?” 赵时煦喝完一碗粥,拍拍手站起身,“去给袁掌门问个早,顺便请他帮个忙。” 话落,赵时煦抬腿而去,全淼紧随其后。 ****** 赵时煦的身份一时半刻没有查出来,但袁战心里也有几分明白,尤其瞧他握着笛子在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那几分也就更加确定了些。而后便打量他的长相,一下子觉的像一下子又觉的不像。 “袁掌门,晚辈说的话您可有听见?” 赵时煦见袁战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盯着他,遂将头探过去了些,出声提醒道。 袁战收回神思,略咳嗽了一声,“自然,赵庄主既有办法找出真正的凶手,老夫自然配合。” 赵时煦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多谢袁掌门大义,那晚辈就先告退了。” “我见赵庄主随时都拿着一把笛子,难道是好音律之人?”袁战终是忍不住问道。 赵时煦看了眼手中的笛子,拿着它已成习惯了,“嗯,怎么?” “没怎么办,小儿也好音律。” 赵时煦“喔”了一声,“那有机会一定跟袁少主讨教讨教。” “吾儿也擅长笛子,也爱收藏,房内有不少笛子,倒是没有见过像赵庄主手中这么精致的。” 赵时煦扬了扬手中的笛子,笑道:“袁掌门说笑了,这笛子不值什么钱,定是比不过袁少主收藏的那些。” “是么?老夫觉的瞧着不错,可否借老夫一看?” 赵时煦握了握手中的笛子,想了想方从椅子上起身往前两步将笛子递了出来。 袁战赶紧放下茶杯接过笛子打量,当他看到那笛身上的‘宣’字时,心下一颤,更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但行走江湖多年,他已学会克制情绪,饶是内心如何惊诧,在赵时煦面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异样,只如一个赏鉴者一般打量着这支笛子。 “果然是把好笛子啊,通体如玉,触感丝滑,色泽润亮,不知是哪儿所得,老夫也为吾儿寻一把。” “我母亲留给我的。”赵时煦随口胡诌道。 袁战在听此话时,握着笛子的手略一紧,但面上仍旧无异,“原来如此。” 说着,袁战将笛子递还给赵时煦。 赵时煦接过,十分爱惜的拿着,“若没有旁的事,晚辈告辞。” 袁战点了下头。 待赵时煦离去后,他才对身旁人吩咐道:“笔墨伺候。” “是。” 袁战朝书桌而去,屏风后却响起一个呼唤声,“爹。” 袁战放下手中的笔,几步走到屏风后,“阿瑾,你怎么过来了?” “爹,孩儿听袁平说你昨夜一夜未眠,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袁战看着面前的青年,握着他的手道:“没什么大事,你好好休息,可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