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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夏未亡之前,便是以如今的云州作为帝都。有传言说,当时大夏皇帝修建了一座地下皇宫,地宫内埋藏着可敌天下的宝藏。”赵臻淡淡道。 赵时煦一听,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惊诧道:“宝藏啊?” 看着双眸放光的赵时煦,赵臻倒还愣了一下,这绝对是他见过最真实的反应。 “对,宝藏。” 赵时煦忍不住抬起手搓着,两眼发光的对楚轻道:“楚轻,钱。” 楚轻瞧着他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这种市侩的,爱财如命的恶心反应和表情,在赵时煦身上表现出来时竟会让他觉的...可爱。 “对,钱。”楚轻略无奈的扯了下嘴角。 “臻兄你继续说。”赵时煦勉强控制了下自己的表情,坐下来看着赵臻。 赵臻便又道:“当时,为守护这地下皇宫和那宝藏,大夏皇帝便将地图和钥匙给了他的儿子,要的便是即便大夏亡国,但这天下也永远是大夏的。所以那大夏皇帝的儿子便已宝藏为诱,令天下各大门派听其号令,这才有了如今,天下有三国,但江湖却只有一个江湖的局面。而那大夏皇帝的儿子,就是宣家先祖。” “不可能。”楚轻斩钉截铁的否决。 赵时煦看着他,“为何?” 楚轻沉下脸,道:“如果宣家真是大夏皇室后裔,已宣冉的个性,有那笔宝藏,起兵复国也是能够的,可他没有,甚至不和任何朝廷往来。” 赵时煦听了楚轻的分析,倒也觉的在理,“你说的倒也挺对。” “皇上说的确实是对的。”赵臻接话道。 赵时煦看着他,笑道:“原来臻兄没说完。” 赵臻点点头,继续道:“大夏皇帝确实是将钥匙和地图给了他儿子,并且名护卫护送他儿子逃出皇宫,只不过...” “只不过那护卫被财迷心窍,杀了主子,夺了钥匙和地图。”赵时煦接过话道。 赵臻顿了一下,方点了下头,“小王爷聪慧。” 赵时煦摇头道:“不是小爷聪慧,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乃千古定律;那大夏皇帝要么是眼神儿不好,要么是缺心眼儿,选了那么个护卫。” “那么,那个护卫就是宣家的先祖?”楚轻看着赵臻。 赵臻点了下头,“正是如此。” 楚轻的脸色顿时难看,难道爹便是因为这荒诞之事而惨死?想到这里,楚轻不由的紧握双拳。 赵时煦明白他此刻的感觉,将手伸过去握着他的手。 楚轻看着他,松了拳头。 “那为何宣家能号令江湖?”赵时煦问道。 “因为当年天下大乱,不少江湖门派都受到了波及,是宣家安抚且护着他们,才让他们安守一隅。” 赵时煦撑着下巴,恍然道:“明白了,就是有钱好办事嘛,有钱也好经营名声。” “那为何走漏了消息?” 赵臻顿了下方道:“是梁国的十四王爷查了出来。” 赵时煦顿住,那十四王爷不就是和父王交情挺深的那位王爷吗?自己早前入京时,父王给的小盒子里面的东西,便是能向他借兵的,怎和他有关? “阿阮和十四王爷有联系?”楚轻不知梁国那位十四王爷和赵王的关系,只问道。 赵臻点了点头,“便是十四王爷与他达成了协议。” “什么协议?”赵时煦回过神来问道。 赵臻未有再说,毕竟后面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不过楚轻和赵时煦已然明了。 “找到宝藏,双手奉上,再灭了大靖灭了我们么?”赵时煦自个儿道。 “是。”赵臻恭敬的拱手一礼。 赵时煦笑了笑,“我现在明白,你爹为什么要留下这块金牌,要给宣家一次机会了。” 说着,赵时煦将那两块金牌拿了出来,“因为他或许早就知道自己守护的宣家秘密是一场笑话,这原本就不是属于宣家的,他留下这个,便是想你有一日能够解开这个局,没有对你明说,是对宣冉还抱了一丝希望。” 话落,赵时煦倒也是有些叹息。 楚轻脸色并不难看,只声音带着寒气,“荒谬。” 赵时煦垂了下眸,半晌后才道:“知道了关键,事情就好办多了,我想那地图和钥匙就在这两块小金牌上。” 赵臻看了眼赵时煦手里的东西,“那宣家要如何对付?小王爷是想直接说出宣家的秘密?” “不。”楚轻否决,“再等等。” “确实,还没找到呢。”赵时煦看着小金牌,一脸向往的道。 楚轻看着他,摸摸他的脑袋,并道:“这是其一,阿阮知晓这些后,定会去和老头做交易,他需要宣家才能对付你我,梁国提供了点子给他,但不会提供人力物力给他,等阿阮拿下宣家后,这场大戏才更好开展。” 赵时煦听后,赞同楚轻的话,如果被江湖那些名门正派知道,宣家被前朝廷的将军用不堪的秘密威胁,那真比江湖和朝廷打起来有趣多了。 只不过,赵时煦觉的这其中似乎有什么潜在威胁,思索了一瞬后方道:“皇上,您写封密信给长孙侯爷,让他随时关注梁国的动静,点兵待阵,梁国怕是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明白。” 赵时煦点点头,只有一点还未有跟楚轻明说,那便是那位和父王相熟的十四王爷,这其中到底是扮演了什么角色?他觉的,自己真有必要在宣家的事解决后,回一趟南境。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莫名心情明媚~~~晚安啦小天使们,谢谢乃们在我最近断断续续的更新下还支持着我,非常感谢,么么么哒,晚安啦~~ 章节目录 准备齐全 大厅内只有萧阮和宣冉二人, 但一厅的气氛都十分的沉重,宣冉端着茶杯的手都在轻微的发颤, 却又十分镇定的继续品茶, 片刻后才道:“萧医师的话,老夫听不明白。” 萧阮对于这样蹩脚的说辞一向嗤之以鼻, 盯着宣冉的眼神都极其自然的带着一丝嘲弄之意, “宣家主,你既请我来, 自也知道我是谁, 再这样装模作样, 又有何意义?” 宣冉将茶杯重重一放, 凛目看着带着半边面具的萧阮,“烧的只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