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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的滋味儿, 不好受吧。” 萧阮双眸发出毒辣的光芒, 但半晌后又翘起了嘴角,“确实不好受,但在下的不好受自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家主你的, 可能?” 宣冉沉吸了口气, “你如何能让袁战带你回影左盟?” “宣家主,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为了自身利益,可以不顾儿子死活的,我说我能治袁谨的病, 袁掌门一听哪还顾得了其他。” 萧阮的话像根刺一般扎在宣冉的胸腔里,令他不舒服极了。 “萧大将军威名远播,武艺高强,却不知连医术都如此厉害。” 萧阮听后,理了理自己的红色衣袖,无谓道:“这世上自有包治百病的良药。” 话落,他盯着宣冉,宣冉便也盯着他,脸色愈发难看,声音也沉了起来,“你给袁谨用的什么药?” 萧阮盯着他,勾着唇角,“这世上能治百病的药是什么?家主猜不到么?” 罂粟花! 宣冉拍桌而起,却是大骂袁战愚蠢,“他原是精明之人,没想到却栽在你这种小把戏手上。” 萧阮坐着没动,还是那句话,“宣家主,我说过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不在乎自己的儿子,袁掌门为了袁少主的病,费尽了心思,如今已是病急乱投医,哪还想得了那么多。” 宣冉盯着萧阮,额上冒着层层密汗,萧阮连这件事都告诉了他,便说明他已有足够的把握控制自己,控制宣家。可这怎么可能,宣家自他爷爷起到现在,就从未受过人威胁。 萧阮知道他在想什么,讥讽道:“宣家主,卖主求荣,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这种感觉其实是不踏实的,对吧。不然,宣家为何敢在江湖称帝,却又不敢和朝廷来往呢?因为心虚,害怕一旦和朝廷来往密切,会露出破绽,从而查出宣家的秘密。因此,你为了一己之私,连儿子都能舍弃,一般人可没有这么狠的心肠。” “胡说八道!”宣冉大喝一声,内功深厚的令大厅桌椅都在晃动,然而萧阮却沉吸一口气接住他的内力,并飞身而起,一掌朝他劈来。 宣冉接了他一掌,二人同时退了三步。 萧阮再看向他时,双眸狠戾,失败一次后,他是越来越不能忍受有人敢在他未有出手前对他动手,这耗光了他所有的耐心。 “宣家主,萧某再跟你说一遍,只要我一句话,你宣家秘密即刻曝光于众,你若不想一瞬间从江湖之帝成为江湖公敌,乖乖的听我号令。”萧阮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一个字眼都冲撞着宣冉的自尊,尤其是那句‘乖乖的’,让宣冉颜面扫地。 “你是大靖的人,竟和梁国勾结。”宣冉盯着他。 萧阮踱步上前坐在主位上睨着他,“大靖的人?确实,以前是。” 宣冉盯着他。 萧阮却瞳孔放空的道:“现在不是了,我不属于任何一国。” “你休想控制宣家。” “休想?宣冉,在你请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我会入主宣家,你做那个愚蠢的决定时,就已经失去了对宣家的控制权了。”萧阮眯着眼看着他。 宣冉却是冷哼一声,正要命护卫‘请’他出去,萧阮却轻飘飘的道:“宣家主,三思而后行。” 宣冉这几十年来从未有如此被动的时候,这个男人就那么坐在他面前,几个简单的动作,几句轻飘飘的话,却让他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萧阮知道他定会妥协,一个为了宣家名声和秘密,连儿子都可以舍弃的人,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毕竟,自己并没有说过要他的宝藏,只是借一下他的地方和人手罢了。 上一次在京都失败了,那么这一次换在江湖,可还会失败? 想着,萧阮‘呵呵’的笑出了声,笑声很是渗人。 ****** “江湖各大门派都已结成一线攻上了天山。” 四合院内,十命将最新的江湖消息禀报给在座的几人,脸色沉着。 听闻此言,段涯喝了口酒,抬着眼皮道:“他们攻进去了?” 十命摇头,“没有,天山地势奇险,易守难攻,他们只是派了些虾兵蟹将在那儿围着。” 段涯又喝了几口酒,却看着楚轻道:“阿轻,你那日去天山可有拿什么东西?” 楚轻点头,他那日本是回去找段涯的,哪知段涯却先他一步下了天山,他随后就来,但同时拿走了一样东西,“对不起段叔叔,我只是想带在身边看看。” 楚轻说着,从袖袍里将一本有些陈旧的曲谱拿了出来。 段涯接过,这本曲谱是当年宣珏写的,每一页上都有他无数的指纹重叠,现今再翻阅着,依然小心翼翼,“幸好,不然那些虾兵蟹将一个不注意攻了上去,我又不在,把这个弄丢可怎么好。” “他们肯定攻不上去的。”赵时煦接话道。 段涯目光柔和的看着这琴谱,道:“我担心。” 赵时煦听后,了然不语。 “其余人呢?”楚轻问道。 “各大门派都已经往云州而来,皇上若要离开云州,最好今日就动身。”十命脸色微沉,此次的情况和上次完全不同,上一次,皇上有着几十万大军可供调遣,可现在只有一千人不到,如何和各大门派相抗? “十命,你跟三水待久了,也受他影响了?各大门派的人从四面八方,甚至魏国、梁国聚拢而来,已经将云州作为中心,成包围形式,现在若离开,才是正中下怀,并且这次的情况和上一次是不同的,上次是兵变,这一次只不过是江湖人打打闹闹罢了。”赵时煦拄着下巴说出重点。 十命听了他的话,神思清明,只全淼在一旁默默的撇了下嘴:小王爷这是在骂我么? 段涯喝了几口酒,而后抬手拍了拍赵时煦的肩头,“小娃娃,你是我见过最理智的人。” 楚轻亦是盯着他。 赵时煦略无语,自己其实并不小。 “楚轻,你忘了我们在宫中讨论江湖问题时随口而说的话吗?” 楚轻知道他的意思,“没有,我们都说过,江湖再如何厉害也是斗不过朝廷的,朝廷才是国之根本,江湖再如何腥风血雨,那也只是江湖。” 赵时煦摊摊手,“所以啊,你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