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书迷正在阅读:茶凉、捆住你了(futa)、文森特与莱恩(H)、顶撞姐姐(1v1 姐弟恋)、[全职高手]荣耀熊孩子联盟、多角关系(H)、青枝h、阳光下的罪恶(H)、景烈女帝纵情录、爱与痛的边缘之灵欲相融(高H,调教)
瘫坐到地上,四肢无力,扑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也不闹,只哭。那老婆子看得心烦,赶紧命人将她带了下去。方才同我细细说了一遍。 “三姑娘切莫为了此事心烦,这里还需得姑娘筹划筹划的。你看,这覃姑娘总是四厢房里年龄最大的姑娘,早晚也得出去的。只昨日来提亲之人实在是入不了老婆子的眼睛,劳烦姑娘出了主意给退了去。” 我道, “是哪里的人?” 那老婆子道, “正是本地的,临江内主城里青州左县县丞,牟清河。” 我又道, “可是两情相悦的么?覃姑娘可愿意么?” 那老婆子忙急了道, “三姑娘是神仙,这些说得是对的。这覃姑娘牟县丞二人虽情投意合,但姑娘哪里知道,那牟县丞生得木讷,是不通一点人情的!再者说,牟家只剩他一人出力出财,彩礼左右加了起来还不足三万的银子,哪里能够?虽是仪表堂堂,读过些书,也只会做些词供人消遣,那官职也是学里捐上来,本来没大智慧,以后也难高升的。覃姑娘心被猪油蒙得死死的,铁了心要嫁过去。所以老婆子来问问三姑娘,这其中有甚么好法子没有?” 我方思忖着,闻得老婆子又开口。 “我这里倒还有个上好的人选给她留了,三姑娘不知道,这临江主城里还有位大财主,姓项名继彦。前几月咱们这儿还火热的时候,数着天儿来听曲儿,只点覃姑娘弹那曲。老婆子看得清楚,料想他也是有这个意思的,只惧这家里那母老虎,左右不敢娶妾。倒不如将覃姑娘暗里过给他,外面拿个房子暂且住了,等那母老虎哪日去了,便扶正。只是委屈了,但银子是少不得的!三姑娘看如何?” ☆、狭路相逢 我方沉静了半刻,过后才道, “老妈妈也用不着担心,只想老妈妈要的是钱,也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样想原本将她给了项财主是上选。但老妈妈仔细想,这县丞职位也是不可小觑的,虽是学里替牟清河捐得的,但也需得自身的能力才行的。依我看来,老妈妈倒不如送佛送到西,将覃姑娘给了牟清河,不但不要他一分彩礼,却还要大力资助,置办妥当一切的东西。又将牟清河送去学里考试考试,他既然是个读书人,看他到底有无能力往官路走。若到时得个名,还怕老妈妈得不到甜头么?这些费用老妈妈哪里付不起的?且不说这些,若是中不了,只在青州里,左县中,老妈妈身为县丞老丈人,官府里谁人还不给老妈妈一个面子的?你只看,城内富豪少不得,结交项财主有何用?老妈妈还差那些钱?左右将覃姑娘哄得开心,老妈妈也过得安逸。” 那老妈子闻言,只叫了好, “果然是三姑娘的法子!老婆子只觉得顶好,没有漏缝的!” 方定了主意,吩咐了人下去告知了牟清河,才从我这里走出去。刚巧又来了周瞎子,他穿了身宽松的灰长袍,跨了粉底防雨小腿靴,直直进来。见众人散去,才开口。 “你却也是冒险的,人人的姻缘都要参与,不知道姻缘乃天注定的么?” 我嗤笑一声道, “好好的你又这样说做什么?” 他道, “我是见你该管的不管,不该管得倒管出道理来。这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我内心觉得好笑,又说, “怎的?你却对那个细君有甚么好感么?我却是不知道的,你只要她,我便同老妈妈说就是了。” 周瞎子摆摆手,苦笑一回, “你何苦捉弄我?我只见不得有人糟蹋了好东西。” 我道, “你自己拿着天命却不知道,所有事都可以心如意么?既然你相与了张疤子,也不用刻意遵了我的意愿,但凡你想什么时候用他,还不是你一句话么?不必看我的眼色。只那细君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若见不得我糟蹋她,便做个侠士,趁新婚之夜救了她,让那丫头死心塌地感谢了你,恨死了我。” 一番话让周瞎子还不了口,顿了好些时候才说话, “随你随你,我便依旧快活我的好。我哪里还管得了你?” 我道, “这算是好的。” 当下两人无言,周瞎子坐了片刻待不住也走了。 晚间,我正梳洗好,欲上藏月楼,忽见房外急急跑进来位小丫头。面上也看不到表情,只顾埋着头往里赶路,方冲到墙柱子上撞得摔了一头才停住了。我只觉好笑,过去将她扶了起来,正欲开口。那丫头见是我,忙道, “三姑娘你还不准备呢?妈妈要我来告诉你,今晚楼里有贵客要来,你只管好生讲两回。若后客人要问你话,你也好生回答便是。” 我只应了,让她先去着。当下又进了房,磨蹭一会儿,算着时间差不大多少,方才去了藏月楼里。刚到楼里,只见内厅人极少,左右门里又站了几位带刀的男人,台下又静得很。我四处看了一看,连那老婆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照旧进了缦纱帐里,心里自然有了想法,知道今天听书这人来历不小。 当下喝了口茶润嗓,便开口讲起来。 且说今日已是唐僧师徒一行人途径女儿国国境的故事,那猪八戒口渴,叫着几人一口饮了子母河的河水方觉解了渴,但只惹得肚子钝痛不已。唐僧只叫孙悟空赶紧去寻了解药良方来,这事方才过去了。只说到女儿国国王生得英姿秀美,柔情傲骨,向着唐僧一度表明爱意,缕缕遭拒。只到这里,我方顿住,那两丫头见势给狠拍了两下板子,登时外面鸦雀无声,我正欲起身退出,便听得外面有人道, “姑娘这书说得奇,我家爷儿听得入神,有话要问姑娘,不知可答不可答?” 我方想一回,那老婆子早间遣人来嘱咐,一定是要回答的,且要好生回答,当即只允了。那人继续道, “我家爷儿问,这女儿国是否真的是女儿国?同我们这国又有得哪些不同?” 我道, “这既然是故事,自然是小女自己胡乱编造的。但这女儿国同咋们国里也有不同的,女儿国里全是女人。不仅皇上是女人,丞相是女人,就连军部的太尉也是女人!贵爷可想,但凡咋们国里,哪里有女人主事的?你说哪里还不一样?” 那传话的人听了半日不言语,而后醒来一顿吵, “你好大的胆子!既然当着咋们爷儿的面儿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可是不想活了么?咋们国哪里不好的?又要女人来干涉政务?自古女不得篡权,姑娘这样想,也是可以获罪的!” 我只笑了答, “小女何罪之有?不过是遵循了先生的话,回答了贵爷的问题。若这也有罪,那便是贵爷问得有罪,小女何罪?” 登时气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