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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动荡不断,凌波猜测阁主不会坐视不理,让我亲自盯着,是以今日芙蕖的尸体我已着人在暗中掉包,运至清影山庄。” “嗯。”扶黎满意的点了点头忽又想到什么事情“你和凌波今年的追魂令还未派发,若无指令,不必出手。” “是。” “萧珩对你很不错。”她闲话家常一般淡淡说道。 “不错?各取所需,互相算计,难不成动了真情?他可是宁王,沉溺儿女私情,温柔富贵乡?呵,这戏演的连我自己都信了。” “你确实信了,还对他动了情,不是吗?” 凉槿一愣手里的瓷杯跌在地上摔了粉碎,如四散的白梅花跌的心头微微一震,寒里发冷,彻骨的冷。 “我没有!” “大概你对他的感情已经超出你的算计,若他真是良人,未尝不可。”扶黎话锋一转“白翎在闵舟暗杀了几个寐诀的影卫,身上有宁王府的令牌,你好自为之。” ☆、各怀心思 夜,清影山庄。 今晚不知何故无一丝月光,即使星光也没有,莫名压抑的气氛笼罩了寂静的宅子。 只听轻微的声响,凌波并未在意,此时丹朱推门而进“小姐,似是有点不对劲,有股奇怪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 凌波微皱眉头,出了房门,几点灯光忽灭忽亮,白日七折九曲十八弯的长廊被满目的漆黑所吞噬,这夜静的没几分道理。 忽然脚下似有东西被阻碍,丹朱举起手中的灯笼吃了一惊,是护院家福,狰狞的表情好像看到什么令人恐怖的东西,粗略检查了一下并未发现任何致命伤口,连与人打斗的痕迹都无,是惊悸而死。 凌波忽然有股莫名的不安,以她的功力如若院子里有陌生人闯入她不会不知“今夜的确不太平,通知铁风……” 话未说完一声惨叫从后院传出,凌波到时,山庄的护卫队倒了一地,满目惊恐的表情,铁风亦在其中,满头大汗,似是在压制极为恐怖的东西。 一阵箫声响起,她手持玉箫面目清冷,果未出她所料,隐在暗处的黑衣人开始按捺不住,本是委婉的箫声此时却像是夺命魔音。 丹朱身形一闪躲开蒙面人的袭击,顺手折了一枝杏花枝,划出的剑法让来人无处遁形,身形在夜色中上下翩飞,此时黑衣人即要压制箫声入耳又要阻挡丹朱的袭击,渐渐露出颓势之态。 凌波看铁风等人面色稍缓,并未清醒,眼神忽然变的狠辣异常,速战速决一向是剑阁的法则,猛然加高了箫音,一股无形的力量自玉箫处发出,似万道光剑凌迟一般齐刷刷射向他们,黑衣人大多坚持不住凄厉的惨叫几近死亡。 一枚红豆骤然袭来,速度之快让她躲闪不及,手中的玉箫顿时乱了节奏,还未回神之际无数梅花镖向黑衣人袭去,此后便没了声音。 凌波收了玉箫绾在腰间看向来人,顿时吃了一惊“二宫主?” “他们这是被巫蛊所惑,你若现在杀了所有人寻不到母蛊,他们也就无药可救了。” 说着自被点穴道的领头人身上翻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只有一个小巧的哨子还有一条白色的虫子,扶黎不知吹了什么节奏的音律,小虫显得急燥难安不规律的蠕动,最后慢慢变得僵硬死亡。 “此蛊名唤狱火,能让人产生幻觉,眼前出现你此生最害怕痛苦的场景,留着亦是祸害,他们应该没什么大事。”待扶黎说完,看至铁风等人,已面色清明,子蛊已死。 “庄主,是铁风失职。”凌波未动,手形一转,地上的梅花镖疾飞而过带头人的咽喉,一招毙命,沉声吩咐铁风道“处理干净。” 一番打斗之下杏花铺了一地,尸体之上堪堪又是杏花为被,虽无月光,花瓣的粉色,灼灼刺伤眼睛,她似乎隐隐看到黑衣人额间闪现的红梅花,眼疾手快双指直指领头人的眉心,一抹胭脂红像鲜血一般沁出渐渐凝结成五瓣梅花的模样。 瞳孔急剧收缩任由漫天杏花肆谑飞舞,仿佛一支无形的手掌扼紧她的咽喉,红梅花! “二宫主?” 扶黎蓦然回神仔细看时额心哪里有红梅花的影子,阖目吞吐了一口气,捏了捏额心疲惫道“芙蕖的尸体可还在?” 凌波点了点头“毁尸灭迹,欲盖弥彰,此次芙蕖身上必是留有破绽。二宫主请。” 地下冰窖隐于古藤太湖池水之下,二人披着狐裘一路而行,凌波仔细回禀京中百花案的有关事宜,丹朱、白翎尾随其后。 冰棺中沉睡着俏丽佳人,除却一点红梅愈发的红艳肤色神态与白日并无二异,扶黎手脚利落快速检验了一番,接着掏出两枚银针,一枚扎入额心,一枚探入心脉,少倾,抽针而视。 满室冰凌反射的烛光比之屋内更为明亮,两枚银针皆是正常的血红色,无中毒之兆。 俯身入冰棺,指尖摩挲着芙蕖额心的红梅,仿佛是对镜贴花黄女子特意描摹的梅花画鈿,右手两枚银针脱手而出,直射对面冰壁,没入两寸有余,若有所思直视了许久冷冰冰吐出四个字“剖尸开颅。” …… 夏侯瑄这几日一直在刑部忙着烟雨宿柳楼的命案,但刑部尚书李奎对此事十分忌讳,草草结案,对外宣称为自杀。 因是烟花女子无人在意,渐渐大家又找到新的茶余饭后的话题这件事也算翻了过去。 他反驳数次无果索性暗中查访再做定夺,恰逢京郊云亭群贤集会张先早已给他下了拜帖,心中抑郁悻悻前往。 春日锦雁城京郊桃红柳绿,繁花似锦,蜂飞蝶舞,一派欣欣向荣之色,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松开缰绳任自东西,心中不快一扫而空。 不知不觉越走越远渐渐偏离原来的官道,丛林深深早梅已凋,一径桃花云蒸似霞般开得异常热烈,他不由看的痴了,落英缤纷中脑中忽然浮现出那日烟雨宿柳楼铺天盖地的惨白梨花,眼皮突突直跳。 此时只听一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夏侯公子,我家王爷有情。” 他下了马随那女子走在窄窄的甬道之上,因少有人行台阶生了薄薄一层青苔,女子明目皓齿一袭翠色衣裙很高的束缚,鹅黄的宫绦编成新巧的梅花络,越发显得气质出尘身段窈窕。 一路而行,举止得体落落大方,端的是大家闺秀的气派。 清风亭石桌旁有两名男子,黑衣锦袍的男子他自然熟识乃宇文景皓,另一位普通素白衣袍戴着半张素银面具若芝兰玉树、云端高阳。 “参见逍遥王。” “本意是请你过来喝茶,如今倒是我叨扰了。”萧辞淡淡一句话让夏侯瑄诚惶诚恐。 萧辞承袭了父亲逍遥王的爵位,但因缠绵病榻,身体孱弱,一向深居简出,虽是王爷却少与朝廷官员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