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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大概3w字)

    

01(大概3w字)



    文/栖砚

    将近半夜,Jayus咖啡店已经打烊,最后留下来清洁的员工都走了,大厅里黑漆漆一片,黑暗中后厨间的门微微打开一条缝,漏出了一缕微弱的灯光。

    隐隐约约传来的,还有女子高昂的吟哦声。

    何瑞芽赤裸地半趴在操作台边,晃动的双乳跟台边还隔了一条缝隙,她的眼神迷离沾染着媚意,低头一眨不眨地透过缝隙看着自己下身处那只不断进出的手。

    嗯阿砚你好棒快点,再快点,用力干我双乳晃动的频率大了一点,在空气中摇晃出一圈迷人的乳晕,何瑞芽大叫着,小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强烈收缩,蠕动的内壁挤得想要深入的手指寸步难行,唔啊啊

    何瑞芽紧闭着眼,感觉快要到了,身后的人却突然停了动作。

    她难耐地哼吟一声,屁股微微晃动以示不满,正欲开口,下一刻,一只手就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了她胸前的肉粒,拉扯了一下。

    啊何瑞芽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小穴收缩了一下,潺潺的液体又顺着那人的指根淌下。

    快动一动,阿砚,动一动她觉得下体空虚极了,急需得到最大的满足。

    此刻她乌发散落,顾不得平日里的素来矜持,挺起屁股往后贴近戚砚的小腹,难耐地在上面蹭了蹭。

    一只手扶着操作台,另一只手往下移,握住戚砚那节白皙的皓腕,前后带着动了动,嗯她愉快地呻吟一声,抓着手腕的指节更用力地往里推,黏腻的液体顺着戚砚的指根流到了何瑞芽的手上,她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受欲望的驱使未停,可得到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完全到达不了极致欢愉的顶点。

    你怎么这么淫荡,嗯?白天你对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戚砚扶着她的腰,深深往花穴里刺了一下,而后又缓慢地往后退,就是不让她好过。

    我听何叔叔说你在相亲?是不是被我操得还不够爽,我只是出了个差一个月没干你,你就想找别的女人满足?一天不被操你就饿得慌?既然这样,我戚砚说着,手指已经要退出何瑞芽的体外,何瑞芽来不及多想,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不,不是,嗯你操得我好爽,我没有我没有找别人她大声呻吟着,扭着腰想要她进入,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蹭到戚砚的下腹,带来一股不可言喻的淫靡感,像刚才那样插我快点

    戚砚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五指插进她的发里,迫使她微微抬头看着自己,那你知道要怎么做。

    何瑞芽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带着她揉了揉:摸摸这里小砚,求你操我,狠狠地操我

    戚砚低咒一声,手指没忍住抓了抓她圆白嫩滑的椒乳,引得何瑞芽一声长长的嘤咛,何瑞芽,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诱惑女人,张开腿让她们干你?

    嗯没有何瑞芽讨好似的转过来,一只手来到小穴前,两指分开自己的花瓣,露出内里的景色,红肿娇嫩的部位引诱着戚砚的性趣:这里只属于你

    戚砚见她如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抱住她的腰,三指合并成一柱直捣她的花心,有力的指头挤开她的肉壁,狂猛高速地抽插着,密集地攻击肉壁上方那娇弱敏感的一点,带出啧啧的水花噗哧噗哧地喷出体外。

    好深好深啊嗯好舒服,阿砚干得我好舒服,啊被用力贯穿的快感和疼痛叠加在一起,何瑞芽趴着的身子酸软无力,可还是用力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引诱身后的那人占有她,你好棒

    戚砚拦着她的腰紧紧地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右手拼命地往她的小穴里顶,侵占她的花心强迫她接受自己的蛮横霸道,手指连根部都和小穴咬得严丝合缝,她大声地问她:我干得你爽不爽?想不想我把你操到高潮?

    深入接触的快感逐渐叠加,何瑞芽明显感觉自己正处在紧要关头,磨人的快意拉扯着她的神经,她兴奋地呻吟,哑着嗓子回答:你干得我好爽快把我干到高潮!啊啊

    她冷清文雅的脸上是被干到失神的情绪,戚砚抱起她的腿,把她抬上操作台,金属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何瑞芽长长地呻吟一声。戚砚跟着爬上来,跪趴在她的身后,手指猛插进她的小穴,欣赏着红润的小穴被她撑得满满的景象,何瑞芽的肉壁这回咬得她死紧,她想往回退一分都困难,她气得拍了一下何瑞芽的屁股:这么骚!果然是欠操的货!

    何瑞芽呻吟着撅高屁股,眼睛湿漉漉的,眼泪顺着她精致好看的侧脸线条淌下,那双性感的唇瓣却开启要求道:操我操我

    姐姐你的洞可真湿,把我的手指咬这么紧戚砚的脸上汗水纷纷,手指感受到的绝美触感令她愉悦,她来回猛烈地撞击着何瑞芽的屁股,把自己的力量带到令女人颤抖窒息的深处,掀起层层浪花,何瑞芽眼神迷离,抬起腰吞吐着她的手指,快速的撞击让她的下体是一片水淋淋,液体太多流淌到金属台面上,灯光投射下来,映照出一片晶亮的水光。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要到了好爽,快啊啊啊何瑞芽高潮在即,难耐地仰起头,屁股晃动的频率更是大得出奇,小穴开始缩紧,绝美的滋味开始从深处的那一点传遍她的全身。

    啊戚砚手过来粗暴地揉搓她的胸,何瑞芽浑身一抖,猛烈的快感就似奔腾的骏马横扫她娇嫩的躯体,胸口的疼痛和下体的极致同时增加,啊何瑞芽高亢地尖叫着高潮,叫声中带着被操到极点无法承受的崩溃,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流下,她虚软地趴在桌子上,下面的小穴还紧紧地咬着戚砚的手。

    紧绞的触感让戚砚满意得弯起眼角,她手指微微一带,大量的滑腻液体就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在操作台上,姐姐这就不行了吗,我还不够,我还没把你操晕。她把何瑞芽翻过来,她的手又伸到何瑞芽还在微微颤抖的花瓣处,拨开那一片,两根手指紧贴着上下摩挲,左手大拇指不停地按揉着花瓣上方的阴蒂。

    何瑞芽攀住戚砚的肩膀,甩头浪叫连连:请把我操晕过去,我还要还要你干我!敏感的花瓣不断遭受摩擦,大拇指不断攻击着她的花蒂,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成强烈的一点集中在下方,她紧闭着眼,贪恋又恐惧这样过于深的快感,双腿被掰得大开,戚砚的手指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刺入小穴,有时掀起花瓣,有时又粗暴地碾过她的花蒂,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让何瑞芽呻吟不停,她感觉自己又要到了,戚砚摩擦的动作忽然一停,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一埋头到她的腿间,湿热的舌头拨开她的花瓣直捅了进去,大拇指狠狠地揉搓了一下花蒂。

    啊啊何瑞芽直接被她干到了高潮,一波接一波汹涌的快感窜至她的四肢百骸,然而戚砚还没有打算放过她,舌头在小穴里卷了一下后退出来,手指没有任何缓冲余地地猛插进去,快速地抽动。

    不要了,不要了过多的快感令何瑞芽开始神思混沌,声音崩溃表情却极为淫荡地大叫着:够了!快点结束!太多了呜

    戚砚感觉到她的小穴还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笑一声,趁机低下头问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去相亲?

    呜不敢了何瑞芽哭泣着回答。

    戚砚的手指又往里推了些,还敢不敢让别人操你?

    何瑞芽听出她话里的陷阱,努力拉扯着理智回应她:只有你能操我,我的小洞只给你操

    呵戚砚满意地笑了声,诱惑道:姐姐真乖,给你的奖励,自己动动。

    腰肢已经是酸得不行,但是在快感的驱使下何瑞芽还是疯狂地扭摆着,将她的手指吞向更深处:啊!她的小穴颤抖,下身被撞击的攻势却不停,天啊!何瑞芽崩溃地大叫,有力的指节在她小洞的最深处横冲直撞,淫靡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何瑞芽痛苦地捶打戚砚的后背,过多的快感让她不堪承受。

    她尖叫着达到了极致的巅峰。

    小穴的力道猛地松懈,戚砚顺势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扬眸欣赏着何瑞芽高潮过后迷离娇媚的神情,以及她遍布全身的吻痕,那娇弱的小穴被她蹂躏得红肿不堪,下体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戚砚的心里升起一丝满足感,倾身抱住何瑞芽:姐姐,我干得你爽吗。

    何瑞芽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目光渐渐从失神恢复冷静,声音虽然疲软却透着冷清地说:你下来,你可以走了。

    爽完就扔?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天底下也只有她这么无情!在床上的时候浪叫得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爽完了以后就又恢复冷冰冰的铁面无情!

    戚砚狠狠地揉了一把她的小穴,何瑞芽被这一举动激得颤抖了一下:你干嘛!

    戚砚看她一眼,径直从操作台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她身上,自己则快速地穿好。脸色臭得跟包公一样,她最后拉上裤子拉链,也学着何瑞芽的神色语气对她说:你还真是拔指无情呢。她转过身,语气稍快:我去外面等你,太晚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何瑞芽来不及开口拒绝,戚砚就已经走远了。后厨间的门被砰地关上,何瑞芽冷漠伪装的神情也被这声震响弄得荡然无存,她微咬下唇,忍着下体的不适快速收拾好了操作台。

    在清理那滩晶亮的水泽时,她的脸简直红得要滴血,脑子里想到刚才激情时戚砚引诱她说出的那些羞耻的话,小穴有反应似的一缩,何瑞芽暗骂一声,赶紧拿纸清理掉,又用了专门的清洗剂擦拭了一遍操作台,这才关灯从后厨出去。

    黑色路虎疾驰在午夜空旷的大道上,戚砚握着方向盘,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何瑞芽一只手绞着安全带,侧眸微微看了一眼戚砚的侧脸。

    一个红灯。

    戚砚突然解了安全带,起身越过两人之间的缝隙。

    她猝不及防地逼近,何瑞芽本能反应往后缩,脑袋轻微地磕了一下车窗玻璃,她咝了一声,下一秒,戚砚停下动作,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半弯身的姿势,沉静的眸子里暗流涌动,她抬手,微凉的手指插进何瑞芽的发里,来到她的后脑处,轻轻地揉了一下。

    疼不疼?

    何瑞芽嘴皮子动动,却也什么都没说,轻轻摇了下头。

    戚砚晦暗不明地瞧了她一眼,手收回来,落在何瑞芽的锁骨上,何瑞芽没注意到,但从戚砚的角度,那锁骨之上明显的几处暗红色的吻痕,以及顺延下去那忽隐忽现的风光,戚砚的眼眸深了些许,替她再扣上一个扣子。

    再往上扣一颗吧。

    何瑞芽心中羞赧,却仍旧扯着一副淡然自若的面孔,她拍了一下戚砚的手:我自己来。

    戚砚定睛看她一眼,没说话。绿灯亮起,她发动车子冲了出去。

    何瑞芽被这股惯性弄得身体后仰,心里隐隐觉得她是生气了。

    她的指尖停留在扣子上,沉思良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往戚砚身上瞟。

    她绷着一张脸开车,那双桃花眼此刻像是盛满了冰碴,其实她保持这副样子很久了,但她以前不这样。

    戚砚以前很爱笑,笑起来很好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变得沉默寡言,她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奇怪呢?

    何瑞芽思绪沉沉,似乎是从自己接受家里安排的相亲时开始。

    那时候戚砚才十九岁,而她已经二十有七了,家里人催婚催得急,戚砚高考最后一天下午,她本来答应了要去接她,可是那天她母亲非要将她带去参加一个下午茶聚会,去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聚会,而是一场变相的相亲。

    对方很能缠,等到何瑞芽彻底脱开身时,考试已经结束了,她赶到学校,在校门口转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戚砚的人。

    后来才知道,戚砚等不到她,就给她打了电话,当时她正好去洗手间,手机放在包里,就被坐旁边的母亲顺手接了。

    本来也没什么,她这个年纪,的确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每当她想要跟戚砚诉说自己该是要成家了,却发现她根本开不了口。

    她不说,但事实总会给戚砚知道。

    也就是从那之后起,她才发现原来戚砚对她不是妹妹对姐姐的感情,而是爱人对爱人的感情。

    她在学校找不到戚砚,先回了家。戚家把孩子寄宿在她那儿,她想着,戚砚到底会回来的,她张罗了一大桌子菜打算给她庆祝,又给她买了礼物,打算赔下午失约的不是。

    可是那天晚上直到她等到十二点,戚砚也没有回来。

    她不停地拨打她的手机,却一直没有办法接通。

    她在客厅坐立不安,想要出去找她时,大门却自己开了,接着戚砚裹着夜晚的薄雾走了进来。

    何瑞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她就砰地关上门,我买了陈记奶茶,喝吗?她的眼睛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将奶茶插管递到她面前。

    何瑞芽愣愣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又听见她说:我去洗个澡。显然没有要跟她谈话的意思,何瑞芽担忧地望了她一眼,在客厅里等着她,打算等她出来再拉着她好好谈一谈。

    半个小时过去,奶茶快喝完了,浴室里的水声还未停,何瑞芽听着哗哗的水声,眼皮越来越重,许是今天来回奔波加上晚上又担惊受怕,她没等到戚砚出来,就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何瑞芽是被一阵温热柔滑的触感刺激醒的。她本来以为她在做梦,梦里她在泡温泉,隐隐地水流从胸口处淌至她的足尖,她舒服得曲起脚趾。温泉里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条鱼,何瑞芽能感觉到那只鱼游到了她的下体,在她的小穴附近打转,还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的花瓣。

    何瑞芽闷哼一声,觉得很舒服,腿软了一下,向要往下与鱼儿贴得更近地嬉戏,那只小鱼在她的大腿内侧钻来钻去,带出黏腻的液体,忽然那鱼儿不在洞口逗留了,猛地刺入了她的小口中,何瑞芽激烈地颤抖一下,双手忍不住往下按住了某个东西。

    也就是这一按,她才感觉到手上细软的触感好像是人类的头发,哪里有什么鱼儿,她猛地清醒过来。

    想要挣扎,有人却比她更快一步,倾身抱住她:姐姐

    何瑞芽大惊,终于明白她刚才感受到的什么温泉,什么鱼儿,全都是这个人在搞的鬼!而此刻,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去,黑夜中她赤裸的娇躯上趴着同样赤裸的另一副身体。

    何瑞芽的心里顿时涌起巨大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自己是全心全意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姐姐,从小就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的姐姐,她怎么可以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何瑞芽啪地拍开她的手:变态!她想去开灯,不料戚砚却大力地攥住了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拉高到头顶,而后拿出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质地优良的尼龙绳,将她的手和床杆绑在一起。

    你干什么!何瑞芽惊呼。

    干你。戚砚平静地回应她两个字,何瑞芽差点要气得背过气去。

    她死命挣扎,无奈双手被束缚得太紧,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

    戚砚的手指流畅优雅地掠过她姣好的身体曲线,来到下方的幽潭,伸出手指揉搓了一下。

    唔何瑞芽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得颤抖了一下,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为性欲而兴奋了起来。你你出去!

    戚砚的指尖点点,嘴角微勾:出去?姐姐会很不舒服的。她快速摩擦着她的花瓣,埋首用嘴唇灵巧地含弄着她的花蒂,过电般的刺激击碎了何瑞芽的理智,她的檀口中逸出轻微的呻吟: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羞耻后,她猛地咬住下唇,觉得不堪极了。

    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一向清冷的脸上也沾染了情欲的色彩,下面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

    戚砚吞下她的液体,仰起头,却见她的花瓣湿淋淋地裹住她的手指,这一幕淫靡极了,戚砚却看得目不转睛,借着幽深的月光,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液体正在顺着她的指根往下流淌。

    姐姐很难受吧?想要吗?戚砚趴在她的身上,晃了晃沾满液体的手指,笑了笑:想要就说,我会满足你的。

    何瑞芽尚存一些理智,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多年养了一只白眼狼,她愤恨地看着她:戚砚!你这个变态!

    戚砚的眸子微微收缩,忽然,低下头猛地吸住了她的乳尖。

    啊啊何瑞芽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下身受到同样的感应,一股液体又从花缝中涌了出来。

    戚砚探手过去,掌心都湿透了,她放在鼻子面前舔了一下:这么湿,姐姐你也挺变态的。

    不知是气还是羞,何瑞芽咬着唇愤愤地瞪着她,可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戚砚的手指浅浅地刺入她的花穴,何瑞芽轻哼一声,忍不住微抬了下腰。

    可戚砚只进去一下又退出来,但是舌尖舔弄她双乳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

    何瑞芽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迷离的情欲。

    未经开垦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小小的一个挑逗动作都能使身体窜出电流似的快感,下方湿淋淋的地方生出迫切的渴望,这样的状态令何瑞芽轻咬下唇,终于在戚砚第三次浅刺她的小口时,她往上抬了抬腰:进来

    她的面容潮红,急需一场激烈的性爱的滋润。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感,年龄差,微微抬动腰肢,由着本能地驱使去吞没那手指。

    她抬腰的动作令戚砚进入得深了一下,已经可以感受到炙热的肉壁,何瑞芽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她几乎要把持不住,却狠了狠心退出她的体外。

    啊不要何瑞芽难耐地扭动身体,手被绳子绑着没法阻止她退出,只能弓起身子贴近她。

    戚砚的一条大腿挤进何瑞芽的双腿之间,膝盖曲起顶在她的小穴处,何瑞芽感受到,身子往下沉了沉,让小穴摩擦着她的膝盖聊以慰藉。

    快进来何瑞芽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被欲望驱使着只希望戚砚快点把她的手指填满自己,她想要把方才尝过的浅淡快感变成极致欢愉。

    戚砚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求我。求我干你。

    何瑞芽微微睁大眼,心里涌上一股羞耻感,很快又被空虚的渴望盖住,她没有了理智的冷静,顺着戚砚的话:求你干我

    戚砚满意地把手指推进去一点:我是谁?

    何瑞芽得到满足,细腰动了动,阿砚,阿砚,快干我

    戚砚不遂她的愿,故意提醒她:你可是我姐姐。

    嗯姐姐求你,干我,快点插进来何瑞芽的双腿勾住她的腰,纤弱的小腿肚贴着戚砚的腰侧,如此一来下体彻底打开,泛着粉嫩的风光一览无余落进戚砚的眼里,我想要

    戚砚的眼眸一沉,不舍得委屈她,猛地刺入她的身体开始了快速的抽动,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强烈的如同过电的快感从下体传至何瑞芽的四肢百骸,短暂的疼痛不能令她退却,反而被激起了更深层次的渴望:哦好舒服!阿砚,啊啊你弄得我好舒服

    戚砚的额头淌着细汗,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舒服就再扭快一点!

    何瑞芽听话地疯狂扭摆腰肢,小穴贪婪地将她的三根手指全部吞入,肉壁因为刺激而直流水,所有的液体都顺着小口流淌到股间,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涨!好棒!你到里面了,嗯何瑞芽半眯着眼享受被贯穿的快感,阿砚,再动得快一些,我要我要你啊啊啊!

    戚砚:请我干死你,我就动。

    何瑞芽呜咽一声,阵阵难耐的酥麻感让她甩着:请你干死我!快点儿干死我!

    戚砚满意地将手指推到最深处,何瑞芽猛地弓起身子,嘴角叫着:松开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戚砚动作未停,一只手替她解开了绳子,没了绳子的束缚,何瑞芽的双手淫荡地攀上戚砚的肩膀,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啊啊!还要!

    姐姐,你刚才还骂我变态,现在却把我吸那么紧,表情那么浪。戚砚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白丘,何瑞芽痛吟一声,小穴却收缩得更紧,几乎要把戚砚的手指绞断,阴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何瑞芽的叫声也越来越浪,已经嘶哑的嗓音全是让戚砚骨子酥软的媚叫,阿砚,阿砚你好棒!啊啊啊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

    随着何瑞芽脸上的泪水滑落,花穴里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沾湿了戚砚的整只手,她满意地顶住她的花核:姐姐,喜欢我把你干到高潮吗?

    喜欢喜欢的。何瑞芽全无理智地点头,放荡的回答,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女,心中猛烈地涌起一阵羞耻感,小穴收缩,大量的花液喷出体外。

    何瑞芽浑身无力地倒进戚砚的怀里,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靠着她的肩头止不住地喘息。

    看着她沾了泪水的长睫,戚砚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和欢喜,下午知道她去相亲时的那点怒火和不快已经被这场疯狂的性爱抚平,她爱怜地抚摸着何瑞芽姣美的侧脸,眼眸中的深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啪,何瑞芽拍开她的手,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腿心还在抽搐着却忍不住跟她划清界限,声音也恢复了往常的冰冷,甚至比以往更冻人三分:戚砚,你真是个变态。

    戚砚一愣,旋即嘴角挑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会原谅你的,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你给我收拾东西滚。

    她的话说得伤人,戚砚早就料到她会如此,不痛不痒地微抬了下下巴,赤裸着身体站起来,知道了。

    戚砚沉默地穿好衣服,何瑞芽裹在被子里不看她,心却突然抽抽地钝痛,她听到房间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满床的狼藉,陷入失神。

    房间门被猛地打开,何瑞芽吓了一跳,忘了动作,戚砚就扑了上来,将她牢牢地锁在怀中,而落在她唇瓣之上的亲吻却是无比轻柔:何瑞芽,我爱你。

    何瑞芽的心,随着她的声音,忽然颤颤的,缩紧,鼓动。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要推开戚砚,没想到她却忽然放了手。

    以后不要去相亲了。否则我还会像刚才那样对你。无论我在哪。

    她最后一句话显得有点多余,何瑞芽当时没仔细想,过后才知道,她当时说这句话的深意。

    到了。

    戚砚淡淡地提醒何瑞芽,将她从旖旎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何瑞芽自知想歪,低头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不自在。

    窗外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何瑞芽循声看去,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雨,下雨了。

    她轻声低喃了一句。

    戚砚嗯了一声,解开安全带,如刚才一般倾身过去,不过这次她没有再给何瑞芽停顿的机会,揽过她的腰,吻住她的半边唇,就这么轻轻地贴着,没有动作。

    何瑞芽反应过来,不自在地推了下她的肩头,唇上的暖意迅速抽离,她恍惚了一瞬,竟有些失落。

    戚砚从车后座拿过一把伞递到她手上,早点休息,明天别那么早去店里了。

    何瑞芽怔怔地接过她给自己的伞,她把伞给了自己,那她回去怎么办?

    她脱口而出:你呢?

    戚砚:嗯?

    我拿了你的伞,你怎么办。

    戚砚的眉目柔和一瞬,眼里划过一丝柔情,被她很好地藏住,我直接回东城,那边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你忘了我还在出差吗?

    何瑞芽这才想起来,是的,这一个月来戚砚的确是在东城出差,只是陡然听到自己要相亲的消息,才连夜从东城赶回来,然后在咖啡店里把她把她

    当年的情景和今夜发生的一切重叠在一起以后不要去相亲了。否则我还会像刚才那样对你。无论我在哪。

    戚砚果然后来在兢兢业业地证明着她的所言非虚。

    何瑞芽莫名地小腹热了一下,她察觉到异样,抓起伞,利落地下车。

    我先走了。

    她打着伞消失在戚砚的视线里。

    黑色的路虎跟雨夜渐渐融为一体,视线尽头那一点光亮也彻底消失,戚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坐在车里久了有点酸胀,她动了动腰,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她接起来:怎么了?

    那头的人语气很是严肃:你从东城连夜赶去南市了?

    戚砚的指尖敲了敲方向盘,嗯了一声。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能这么折腾你自己!恒北安的项目已经让你熬了多少个夜了,你现在又不管不顾地回东城,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吗!对面的人音调陡地拔高,戚砚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我知道。没事的。我想见她。

    对面顿了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意她,可是你也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啊!

    好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我给你发的那几张单子,你记得让家里的阿姨给你按着上面的来煲汤

    还有事,挂了。戚砚不等他说完,掐断了电话。

    手机随手扔在副驾驶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眼往后靠了靠。

    窗外雨还在下着,她一个人坐在车里,落寞得很。

    一周后,戚砚在东城的项目完成收尾,她抽出半天时间在东城给何瑞芽挑了礼物,没告诉她自己回去的时间。

    她到Jayus的时候正逢华灯初上,何瑞芽把店开在大学城附近,每到晚上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戚砚提了几个纸袋走过来,门口在给露天咖啡座的客人送完餐的小连看到她,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戚姐,你来啦。好久不见了。

    戚砚上周回南市,咖啡店的员工都下班了,小连并不知道她回来过,还跟自己的老板在店里一度春宵。

    戚砚笑了笑,将手上的一个袋子递给她:出差去东城带的小礼物。

    小连连忙摆手说不用,戚砚执意递过去,说没花多少钱,小连推拒不过,就笑嘻嘻地收下了,甜甜地说:瑞芽姐在给客人做咖啡。

    戚砚颔首,把除一个颜色较深的纸袋留下,其余的递给小连,让她给其他员工分一分。

    她推门进店里,看见何瑞芽果然在吧台忙碌,她偏头去瞧她。

    吧台的地方坐了几个大学生,二十出头的年纪,年轻的脸上最是不懂掩饰炙热的情感。

    戚砚站在门口的地方没动,静静地看着何瑞芽专心工作的样子,目光柔了柔。

    那几个大学生有一个人接了个电话,匆匆跑向店外,路过戚砚时,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一会儿,男生从店外抱进来一束蓝色妖姬。

    看样子,应该是99朵。

    花被送到另一个男生手上,他抱着花在原地接受了同伴的打气后,鼓起勇气走到何瑞芽面前,说了些什么,然后大胆而热烈地把花递过去。

    何瑞芽挽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眉目温婉,年轻时的凛冽与锋芒被她沉淀在岁月之下,她已经懂得圆滑又不伤人地拒绝。

    男生话显然很多,也并不气馁,那一大束玫瑰花就摆在吧台,引来了店里其他客人的视线。

    这个时间的客人大多是大学生,已经有人在位子上微微起哄,更助长了男生的勇气。

    何瑞芽抱歉地对他笑了一下,将拒绝的话又说了一次,目光微抬,就怔住了。

    玻璃门旁,穿着青蓝色大衣的戚砚静静地站在那儿,怀里还抱着一个灰色的纸袋,白肤俏颜,像个模特一样,时不时地吸引着附近人的目光。

    戚砚的目光微微掠过那束花,就定格在何瑞芽的脸上。

    何瑞芽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还在观察她的反应的男生以为她在犹豫,更是热心肺腑地又说了一些信誓旦旦的话语。

    戚砚瞥他一眼,眸光微冷。

    她长腿一迈,几步走到吧台前,随意将手上几万块钱的礼物搁在桌上。

    给你的。

    她就站在男生旁边,连送的礼物也挨着那束花,随口一句话后就没再多言。

    何瑞芽将袋子收下,说了句:谢谢。

    她这次回来,比何瑞芽上次见到她时的状态更差了一些,眼睛底下是一圈淡淡的乌青,当然这并不是全部,何瑞芽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着自己读不懂的意味。

    戚砚见她没有犹豫地收下自己的礼物,心被熨帖了一下,她抽出视线冷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生:你还不走?

    男生吞了口口水,莫名地被她的气势压着,方才斗志昂扬的神色不见,他悻悻地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戚砚叫住了他,指了指吧台的花:这个也拿走。

    男生本就因为被何瑞芽拒绝而感到有失颜面,如今又被戚砚以一副倨傲的姿态赶走,顿时觉得下不来台,他仰着脖子说:那是我给何老板的!关你什么事!

    到底年轻,沉不住气。

    戚砚面无表情地呛回去:你看她收你的花吗。

    自取其辱。

    那群男生来了又走了,吧台的花也空了,咖啡厅里一切又恢复如常。

    戚砚在吧台前坐下,长睫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何瑞芽给她做了杯咖啡,没加糖没拉花,戚砚接过,照样喝得眉头不皱半分。

    两人都没说话,何瑞芽手头的事还没忙完,戚砚安静地坐她对面喝咖啡,不时看一眼手机。

    何瑞芽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脸上,又低头去看台面上的灰色袋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但是她不想收。

    拿回去吧。她说。

    戚砚没看她,指尖敲了敲桌子,她工作完毕就不停歇地赶回来,现在有点累。

    所以她不想听何瑞芽说些很伤人的话。

    人见到了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自取其辱了?

    何瑞芽一愣,她没这个意思。

    戚砚站起来,修长的身子亭亭,没有很贵,不喜欢就扔了吧。

    她的话不像带有离开的意味,可说完她就走了。

    好似连续不停地从东城开几个小时的车回来,就为了送个礼物。

    其实何瑞芽态度再冷漠的时候她也见过,不过现在真的不是好承受的时候,她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

    上了车后,戚砚开了内灯,从包里掏出一瓶药,那药还剩了不少,但是却是葛今明知道她要去东城出差后给她开的量,让她必须按时吃完。

    葛今明就是上次电话里那个絮叨的男医生。

    戚砚从后座取过一瓶水,就着药喝了。

    看来这次项目之后她必须要静养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机能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工作,戚砚摸了摸自己肝脏的位置,苦笑,要是再割一次估计就得割没了。

    她旋上矿泉水瓶的盖子,车窗玻璃就被人敲了一下。

    她降下窗,看见是何瑞芽。

    何瑞芽没料到她突然就走了,她推开门出去的背影刺得她心神不宁的。

    终究还是没有被理智拉住,她抓过吧台的袋子,对小连交代了几句后就追着戚砚的方向出去。

    戚砚的车很好找,黑色路虎,每次都停在咖啡店斜对角的树下。

    那棵树旁边新装了一盏路灯,将车子照得发亮,也让何瑞芽看清楚车内的情形。

    她看见戚砚好像在吃药,最近南市的天气反复无常,何瑞芽猜想她会不会是不小心感冒了。

    心尖被这个念头微微拧了一下,她抬手敲了敲车窗。

    戚砚坐在车里,看见她手上还提着自己带来的那个灰色纸袋,她一言未发,眼眸里却有了一丝明显的泄气。

    不是说不喜欢就扔了吗。她的语气尽量克制,虽然说得平静,但是却难掩小情绪。

    何瑞芽的目光柔和下来,温婉道:我下班了。

    戚砚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以顺路带我一程吗?何瑞芽莞尔,与戚砚对视,她第一次主动要约。

    戚砚错愕一瞬,不是来还礼物的?她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开了车门锁让她进来。

    戚砚开车把她送回家,一路无话。

    你东城的项目忙完了?何瑞芽觉得气氛过于静谧,随便挑了个话题。

    戚砚嗯了一声,一个星期没见,她的精神气去了许多。

    何瑞芽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不是善于聊天的人,只能双手抱着怀里的袋子,弄出轻微的响声。

    戚砚朝她看了一眼,眉目一柔,开口说:打开看看吧。

    何瑞芽闻言打开袋子,里面装了个小盒子,她把盒子打开,就看到里面有一对耳环。

    做工考究,样式文秀,镶了珍珠,一看就不是凡品,必是用心挑过的,很衬何瑞芽的气质。

    但往往这种礼物,才价格不菲。

    何瑞芽不好意思收她的礼物,无功不受禄,她下意识就要开口拒绝。

    戚砚早就熟悉她的每个微表情,她知道何瑞芽是喜欢这份礼物的,但是她就是不想接受自己的好。

    戚砚的脸色不动声色地冷下来,车开得飞快。

    到了何瑞芽的住处,她这次连到了都没说,直接把车往楼下一停。

    何瑞芽犹豫地抓着那个袋子,神色踌躇:这个

    戚砚空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放着吧。

    何瑞芽如释重负,下车前,她想到戚砚刚才在车上吃药的画面,提醒道:最近南市天气凉,你多注意身体。

    戚砚随口应了一句,何瑞芽打开门出去。

    直到何瑞芽消失在阴影深处,戚砚才拿起副驾驶那个精心挑选的礼物,苦笑一声,然后扔了出去。

    一点没犹豫。

    不被期待的礼物,没有留着的意义。

    隔天戚砚抽空去了趟市南,葛今明领着她去做了检查,看了检查报告后直接把单子甩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火气不小。

    戚砚自己看不懂那些,也没拿起来,直接问他:怎么?

    葛今明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就开始数落她:你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的身体必须要休息一段时间,虽然现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是很多病因都是潜在的,况且你在美国做完那场手术后一直没有及时休养,你的肝功能状态很差。

    戚砚了解了,与他道:我的确打算最近要休息一段时间。

    葛今明听她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一些,又絮絮叨叨地给她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末了,自个儿却拍了拍脑门:我跟你说也没用,你从来都不记,算了,我到时候把该注意的给你助理发一份。

    戚砚嗯了一声,随手将桌上的报告单放进包里,问他:嫂子最近还好吗?

    葛今明回:好得很,就是最近晶晶要上小学了她忙着挑学校呢,对了,她上次还念叨着让你有空过来吃个饭,晶晶也挺想你的。

    戚砚点头:有空就去。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们就说一声。

    葛今明摆手,又跟她扯了些有的没的,想起来自己下午还有三个预约号,就没留她待太久,戚砚拿了药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就开始下雨,南市最近天气阴晴不定,戚砚想到上次把伞给了何瑞芽,她看了看表,三点多,她觉得这个时间何瑞芽应该在家。

    医院离何瑞芽家近,戚砚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何瑞芽提着一大袋东西往单元楼走,一手打着伞,另一只手很吃力地提袋子。

    她迅速停车冲上去,雨很大,她的身子挤进何瑞芽的伞下,左手接过了她的袋子。

    何瑞芽被她这莽撞的举动弄得吓了一大跳,定睛看清楚了是她后,才松了口气: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看见戚砚后背湿了一大片,忙将伞撑过去一点给她。

    戚砚推回去,说:不用了,反正已经湿了。

    何瑞芽没再执意:上去坐坐吧。来都来了,雨这么大开车回去也不安全。

    戚砚嗯了声,跟她上楼去了。

    到家以后何瑞芽先是去卧室给她找了套干净的家居服,戚砚被雨淋了不少,何瑞芽赶紧催她去洗个热水澡,她自己则去厨房准备晚饭。

    才四点就做饭未免太早,可一想到戚砚来了,何瑞芽下意识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戚砚洗好澡出来时没见何瑞芽在客厅,她进了厨房,果然见她在择菜。

    何瑞芽脱了外套,此刻仅穿一件白色贴身的半高领毛衣,刚才还散着的头发被她扎作一团绑着,从背后看,身形婀娜,腰肢纤细,戚砚的眼眸沉了沉。

    戚砚直接贴了上去,明显感觉到何瑞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没理,贴着她的耳朵亲吻。

    何瑞芽手上的小油菜掉进了洗手池里,她低低喘了口气,戚砚

    还是在厨房呢,她想让她安分点。

    戚砚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都变了,嘴上的动作却不停,一路吻到了何瑞芽修长的脖颈上。

    别何瑞芽推了推她,没推动。

    戚砚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从背后探进去,逡巡而上,十分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握住她的饱满,滑嫩得如同牛奶的肌肤带给手掌极致的接触体验,戚砚搂紧她,两指夹住她的小粒拉扯了一下。

    嗯何瑞芽承受不住地低吟一声,敏感的身子顿时有了反应。别这样

    戚砚置若罔闻,扳过她的身子,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掀高她的衣服,脑袋钻进去,嘴唇开始攀爬上那白丘。

    何瑞芽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后的流理台,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眼神也逐渐酥软。

    她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吃力地伸手去拉窗帘,戚砚察觉到她的动作,眼睛满意地弯了一下,没让她发现,她伸手替何瑞芽拉上窗帘。

    厨房顿时变得有些暗,戚砚的手臂细瘦有力,一手圈着何瑞芽的腰,一手往下隔着裤子的布料逗弄她。

    何瑞芽被她弄得微微娇喘,小穴缩紧了一下,便感觉有一片濡湿感蕴开。

    戚砚褪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弄她,还使坏地把小裤勒成一条线搓弄着她的花蕊,嘴唇从胸口流连到了小腹,并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沉的印子。

    何瑞芽呜咽一声,喘着气仰头,天鹅颈的线条流畅漂亮,戚砚没忍住,又欺身上来,叼住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细细舔吮,右手挑起内裤,浅浅地刺了一下她的小口。

    何瑞芽咬住下唇,嗯啊

    想要吗?戚砚单手捏着她的下巴,满是占有欲的眸子直视她,她懂得让她变浪荡起来的办法。

    何瑞芽抓住戚砚的手臂才不至于往下滑,小口的空虚被挑起,她的脸庞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小声说:给我

    戚砚的手指快速拨弄了一下她的花瓣,带出一点津液,这么饥渴那你求我啊。

    何瑞芽受不了,抬起一条腿圈住她,上下蹭了蹭,媚声道:阿砚求你快给我

    戚砚眼眸深深地看着她遍布情欲的双眸,大拉开她的双腿,三根手指便没有一点缓冲地撞了进去。

    何瑞芽有些吃痛,但尚可忍受,感觉到小口被填满,她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换来的是戚砚更激烈的掠夺,手指急速地插进去,在里面辗转厮磨,吸附着娇嫩的肉壁顶进甬道深处,翻出来时又会带出大片的水花,手指经过之处酥到极致的快感让何瑞芽亢奋地吟叫,她垂眼看着下体处狂野的一抽一送的手指,耳边尽是手腕和肉体撞击声以及手指带出来的啧啧水声。

    好快啊!再快一点!身体随着抽送的动作被顶得向上颤动,何瑞芽紧紧地抱着戚砚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落在一声声催情动听的呻吟:啊啊阿砚!你好棒!天呐!强烈的快感撕破了她温婉平静的表象,身体再次沦陷在戚砚有力精准的攻击下。

    戚砚拉下她盘在自己腰间的腿,将她翻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眼神示意流理台,说:把一条腿放上去。

    何瑞芽听话地照做,这个动作有些吃力,却让她的腿间呈九十度打开,何瑞芽受不住,弯下身子用手撑在地板上,而相应的她的嫩臀随着翘起,引诱着戚砚进来占有它。

    戚砚的手指没有犹豫地长驱直入顶进她的深处,这一次畅通无阻,连肉壁的褶皱都被她撑开,何瑞芽刚刚恢复了一点神智的眸子再度沦陷,兴奋地大叫:啊啊!太爽了!这个姿势让她的小口最大限度的接纳戚砚的狂野,同时也为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何瑞芽的手有些酸,快要撑不住地板,可小穴那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不得不支撑住,一边是手臂的酸软,一边是舒爽的快意,她只能失去理智地不停呻吟,眉头皱起,眼泪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阿砚啊啊!这个动作!啊!好舒服再弄快点嗯哼何瑞芽失神地盯着光洁的地板,脸上是兴奋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