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纯7k字开车)
02 (纯7k字开车)
晚些时候何瑞芽抽空出去给戚砚买了饭,刚提着东西到住院部楼下,就接到戚砚给打来的电话。 姐,我有个紧急快递到了,放医院门口的保安室了,你回来顺便帮我拿一下。 何瑞芽心一紧,以为是工作上的急送文件之类的,想起这人没日没夜加班把自己赔进了医院,心中略有不快,出口的语气也冷冷的:不许在医院加班。 戚砚一愣,随即笑了几声:我哪儿敢啊,那就是个日用品。她卡壳了一瞬,但描述正常,何瑞芽也没多想,又转身去门口给她取快递。 是个纸盒子,不过被快递袋子包着,也不重,何瑞芽抱在怀里,猜想可能是衣物之类的。 她不禁暗暗咬唇,阿砚生病住院,连个能替她去家里收拾衣物的人都没有,她还要自己打电话叫人送新的过来自己这个姐姐,是不是做的太不称职了些? 何瑞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推开了病房的门,戚砚掀眼去看她,见她面色略沉,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她发现自己的快递是什么了吧?不过下一秒她看到何瑞芽怀里完好无损的快递盒子,又松了口气,心里又继续盘算着今晚要怎么使用这些日用品。 阿砚何瑞芽将饭菜给她摆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戚砚嗯了一声,看她。 被她直白的目光盯着,何瑞芽脸有些烧,但还是坚持说下去:你出院后我还是担心你的身体,要不你搬过来我这里吧? 姐姐这是要像小时候那样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了?戚砚心里早乐开花了,她哥下午刚给她献计,她还在琢磨怎么实现呢,没想到何瑞芽自己就开窍了。 明明是正经的成语,偏被她说出了色气的意味。何瑞芽脸更红,瞪她一眼:胡说什么。 这回是寄宿还是同居?戚砚喝了口汤,神色淡然但眼眉又露着喜色地说:包养也行。 何瑞芽这下彻底不理她了。 两人吃了晚饭,何瑞芽先扶着戚砚去洗了澡,到她自己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下午来医院太急,没带换洗的衣服,当下就想回去拿。 戚砚仿佛知道她有此一遭,指了指桌上的快递盒子,姐,你今晚先穿这个吧,这是给你订的。 她竭力说得云淡风轻,正经得听不出差池,何瑞芽心中暖流淌过,感动她思虑周全。也没推拒,上前开了包装盒,但里面还有一个透明袋子装着衣物,还用纸围了一层,她看不清是什么样式,没有过多纠结,拿着衣物进了浴室。 戚砚靠在床上一脸得逞地笑。 浴室内,何瑞芽脸色犹如熟透的蜜桃,她手指微颤地捏着那层薄薄的包装纸,看着里面的衣物,不禁咬着下唇。 这这也太不像话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衣物,这、这是 何瑞芽两指将那毛绒绒的耳朵捏起来,没想到整件衣物的大半部分都被提起来了,原来这还是件连体服,看清衣物的构造后,何瑞芽的脸色只能用爆红来形容。 她微恼地将那件兔子服扔在洗漱台上,将浴室门开了一条缝,戚砚!她的语气似嗔似恼。 戚砚坐在病床上,听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还是堪堪维持着风度回她:怎么了吗姐姐? 何瑞芽没回她,只是半咬着唇,这实在是羞于启齿。戚砚抬眼看过去时,便是见她这副桃花眼灼灼的模样,两团淡淡的绯红缀在她的颊边,戚砚看得心口顿时滚烫起来,连假装的那点风度都不要了,她急急地坐直了身体,双眼中的渴望毫不遮掩,就这么直白地对上何瑞芽投过来的目光。 姐,我挑的礼物喜欢吗?戚砚的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穿给我看好不好? 怎么会想到要跟一个色狼讲道理?何瑞芽砰地又关上了门。 她又羞又恼地看着洗漱台上那件令她羞耻不已的衣物,又想到戚砚方才那般渴望又亢奋的样子,光是想想,她就不禁羞赧地喘气,甚至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似乎都传到了下体上,那里温热的生理反应让她更加羞耻。 其实不光是阿砚一个人的渴望,她也是想的。 只是这个衣服,实在是实在是,何瑞芽看着看着,羞耻的同时又增添了一丝亢奋,最终还是屈从于内心的渴望和遵从戚砚的期待。 水流声响起又停了,好一会儿,戚砚等得花儿都要谢了的时候,浴室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 姐,你终于话音戛然而止。 戚砚的眼中如同燃起了熊熊的烈焰,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动人的春色美景。 何瑞芽穿着那件戚砚精挑细选的兔子服走了出来,随着女人走动的脚步,她脑袋上毛绒绒的兔耳朵一颤一颤地动,从后颈向前流线型分开的两条黑色细线,分别延伸到挺立饱满的双峰,那白腻的柔软上只堪堪被两片三角形的小布片遮着,顺着线条优美的腰腹往下,戚砚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那隐秘的三角地带,那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娇嫩小口,只被一片薄薄的蕾丝布料勒着,镂空的花纹隐隐勾勒出那丰水草地的诱人,那根深深卡进股沟的黑色带子上,缀着毛绒绒的尾巴,随着美臀的摆动而摇晃,每走一步都是活色生香的场面。 戚砚没忍住,在何瑞芽扭捏着走来离她还有大半米的距离时从床上跳了下来,身子在床边踉跄了一下,何瑞芽被她吓了一跳,担心她的身体,不禁快走了两步去扶她,没想到反而被戚砚托住了双臀,按着后腰将她锁进了怀里。 唔!她小小地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推开她,戚砚已经猴急地隔着小布片摩挲她的乳尖,何瑞芽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只能惶急地说:阿砚,别这样 戚砚充耳不闻,另一只手逡巡向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从那镂空的蕾丝布料处,一下下轻点着她湿热的小穴。何瑞芽被身体的反应激得双颊绯红,她细弱地哀求着:别这样万一,啊!万一护士来查房 戚砚的两指向上曲起,指关节狠狠地顶了那湿滑的小口一下,何瑞芽的身子顿时绷紧,小穴猛地一缩,竟是把小布片都吸了一些进去,余下一条浅浅的沟壑。 戚砚的手指还是不肯放过她,这回是将整个温热的掌心都覆在了那上面,声音喑哑又饱含情欲地引诱她:不会的,我提前交待好了,今晚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在这里玩一晚上。 何瑞芽被她赤裸裸不加掩饰的话弄得更臊,可身体却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整个人不似一开始那样紧绷,如同一条美人蛇一般缠在戚砚的身上。 戚砚再也等不了,把人往床上推,双手把她的腿往两边一掰,眼神灼热地盯着那潺潺流水的芳草圣地,狂热地说:姐,我就知道,你穿这个一定很好看,好看到我想把你干死在床上。 啊戚砚!不许说这样的话何瑞芽声音虚虚的,被她放浪的话语刺得小穴又收缩了一下,戚砚的指尖点上去,果然摸到了更多的湿滑。 姐姐都渴得不行了,还嘴硬。她的中指从布料中间镂空的小口探了进去,裹着那温热的湿滑进入了她的嫩穴里,早就饥渴难耐的小穴感觉到异物的侵入,热情的前仆后继着努力收缩着阴道壁上的褶皱来取悦她,可戚砚并没有在里面停留太久,只浅浅地戳弄了一下那饥渴的小核,又迅速退了出来。 嗯不要。见她退出,何瑞芽难耐地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雾气迷蒙,缀着情欲的红,看得戚砚心口一热,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干她。 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看着何瑞芽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坏心眼地问她:我离开的这五年,姐姐有想我吗? 何瑞芽早就被她弄得一片混沌,她勉强地分辨她话语的含义,忍着泪意说:想 戚砚满意,挑开那层蕾丝布片,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逗弄着那花蕊,说:姐姐会在什么时候想起我? 何瑞芽呜咽了一声,受不了她的缓慢,主动挺起身子,冷白的藕臂缠上了她的脖颈,将自己的柔唇急喘着往上送。 戚砚偏头躲过,让她扑了个空,两指拉扯了一下她的小花蒂,惹得何瑞芽轻哼一声后才说:姐姐不乖,没有回答问题,奖励没有了。 何瑞芽哪里还能分出神智去回答她的问题,吻不到心喜的人,身体的欲望又得不到满足,她的黛眉蹙起,可怜兮兮地呜咽着:阿砚,阿砚 我在,我在这里。戚砚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又撑起身子,眼睛瞥见她丰臀之下压着的毛绒长尾,眼神晦暗了一瞬,说着:姐姐自己满足自己的时候,会想起我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出那根尾巴。 何瑞芽意乱情迷地回她:嗯想 想什么? 想要 姐姐又不乖。答非所问,奖励没有了哦。 戚砚将尾巴压在她的小穴上,毛绒绒的小纤维在湿滑的穴儿上轻柔拂动,何瑞芽亢奋地张口大叫了一声,又咬住了下唇,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随着戚砚摩擦的动作扭动着。 这么想要啊,那姐姐自己来吧。 戚砚解开了两侧的系带,那湿滑柔嫩的小穴一览无余地显露出来,她握着那不软不硬的尾巴,牵过何瑞芽的一只手,让她自己握住,带着她的手腕,把尾巴往她的小穴里推了一些。 何瑞芽被瞬间的快感刺激得呻吟出声,忍不住挺腰扭臀,但残存的羞耻心还是令她读懂了戚砚的意思,她摇着头:不行,不行 行的。戚砚拉着她的手又往里送了送,她突然想起来,卖家似乎有跟她提过,这根尾巴的妙用,她上下摸了摸,果然在尾部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硅胶按钮,她勾了勾唇角,坏心眼地按了下去。 尾巴顿时激烈地抖动起来,啊!嗯何瑞芽空着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戚砚的小臂,她咬着牙唔唔地呻吟,全身如同筛子般颤了好几下,脊背猛地绷紧,霎时间阴道口急速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了出来。 这么快就到了?戚砚瞧着她的反应,用手指抽出那根湿漉漉的尾巴,堵在小穴里的液体顿时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弄了她一手心,戚砚目光灼灼,借着湿滑的液体,又将那尾巴塞了进去,这次塞得更深。 啊!不要何瑞芽小小地高潮了一次,此刻理智也稍微有些回神,她垂眸看到戚砚在拿着什么弄她,还将她的手按在那根东西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臊了,挣扎着想抽回手。 不要?停下的话,姐姐会不舒服的。 戚砚再次按动了尾巴上的按钮,握住何瑞芽细瘦的手腕开始带着她抽插,同时低下头含住了她被冷落的乳尖,引诱着她道:姐姐自己动吧,我要舔你。 呜,何瑞芽的那一丝理智让她想收回手,可是身体内部传来的猛烈的快感让她竟忍不住像戚砚教她的那样耸动着手的动作,尤其是当小尖芽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时,激烈的快感彻底地将她的理智碾得粉碎,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手中飞快地握着尾巴撞击,嗯嗯好快啊!好舒服 戚砚吸着她的小芽儿,一边垂眸看着她自己玩自己的样子,这般血脉偾张的画面让她也忍不住亢奋起来,放浪的话也是一茬接一茬:姐姐自己操自己爽不爽? 何瑞芽手中的动作未挺,皱眉轻哼着:好爽呜,好快 她的动作已经很快,可是无论如何,离那美妙的顶点仍是差一点,就差一点,何瑞芽含着泪,如同烟笼寒水般,委屈地叫着:呜,到不了阿砚,到不了,我好难受求你 戚砚坏心眼作祟,姐姐不是自己玩得很开心吗? 何瑞芽闭上眼,眼泪说下就下,她费力地用另一只手寻到戚砚的手臂,像戚砚刚才教她那样,带着她握住了尾巴向下压,双眼含着泪,动情地说:不要,不要,要你 戚砚听得骨头都酥了,理智即将离弦,最后撑着一丝清醒问她,要我做什么? 要你玩我何瑞芽双手都抱紧了她,腰肢快速地扭摆,快点戳我用力 戚砚心中激荡,低头狠狠地啜了一口她的乳芽儿,握着那尾巴,狠狠地往里抽弄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里顶旋转顶磨,一寸寸地碾开她阴道壁上的褶皱,将饱满的快感全部碾成汁液溢出来。何瑞芽彻底抛却理智,两腿如同藤蔓一般缠上了她的腰,双腿大开着,激情地呻吟:嗯!阿砚弄得我好舒服好快!用力啊,戳得好深 震动到最高频率的尾巴狠狠地钉在何瑞芽的小核花心上,她的腰扭动得更快,嘴里的呻吟也更加娇媚:用力我要到了!要到了阿砚好棒!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说着淫荡的话语,被快感刺激得全身绯红,戚砚更是被她激得英勇,一只手拉过她的十指紧扣在耳侧,一只手快到如同打桩机一般进出着她的身体,眼神炙热地看着身下这个成熟的女人在床上绽开的风韵,动作更是激烈了。 两个人都没察觉到的是,被她们激烈的动作波及到的床头放着的按铃不知何时被按了一下。 感觉到何瑞芽的花壁又在缩紧,戚砚赶紧拔出尾巴,惹得她一声长长的娇吟,听得人尾骨都酥了,若是个男人,恐怕精关难守,在这样的绝色面前交待出去。戚砚的手指在她微凸的穴外摩擦了好几下,三指并作一根探了进去,用力地顶磨着,指根撞到她细软的小草皮时更是亢奋,恨不得要将她操死在床上。 姐你好紧啊。手指被何瑞芽的阴道紧紧地裹住,指尖不止一次地狠狠剐蹭过她脆弱敏感的小点,按压着那胀大发硬的小核,势必要碾出更多的汁液,一股一股的湿液不断涌出,阴道内火热无比,何瑞芽咬着唇身体绷紧,已然是即将高潮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戚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呜!何瑞芽被外来的声音刺激得阴道绞紧,小穴儿紧紧地锁住戚砚的手指,小核和花心都挤在一起,不住地溢着水,又湿又热的液体从那被插弄得肿胀的小肉粒中喷出,提前迎来高潮。 她紧紧地掐着戚砚的手臂,见那人还勾着嘴角不管不顾地继续插她,生怕下一秒外面的人就推门进来见到她们在做这种事,快感和羞耻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令这次的高潮余韵更加绵长。 门外的护士没有听到回应,又礼貌地敲了敲门问,戚小姐? 何瑞芽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根本说不出话,一说话就是娇媚的呻吟漏出来,她丢不起这个脸,只得用蚂蚁咬的力气掐着戚砚的腰。 坏东西!都来人了还弄! 她简直要羞死了。 戚砚按了按她的小花蒂,拇指蹭着她的阴唇,神情有些欲求不满,凑上来亲了亲何瑞芽的唇角,才慢悠悠地开声理会门口的小护士:没什么事,只是不小心按到了铃,我要睡了。 小护士立刻礼貌地回:好的。 何瑞芽竖起耳朵听人离开的脚步,全然没注意戚砚又低下头,将软软的舌头埋进了她还在噗呲流水的小穴儿里戳了下,她僵硬了一瞬,没忍住,轻轻的呻吟还是漏了出来。 人都走了,没事,继续吧,还要玩一晚上呢。戚砚没脸没皮地说。 何瑞芽羞赧,手指毫不留情地掐着她的耳朵,左右拉扯了一下,软软地没有威慑力地骂道:坏东西! 戚砚坏笑:坏东西现在就想把你弄坏,我们继续吧姐姐。 不要。何瑞芽一贯的口是心非。 戚砚早就洞若观火,抱着她的臀部往上托了托,把人翻过来,让她跪趴着,手指从后面滑进去,我要换个姿势玩。 何瑞芽喘着气,臀部收缩了一下,难耐地哼了几声:你快一点 就来了,姐姐好急,我好爱。她在她白皙如玉的后背印上一个深深的吻痕,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脱,随即又快又深地从后面捣弄进去,一下下撞击着深处的花蕊。 啊被戳到了!好深!何瑞芽侧枕着呻吟,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从她的嘴里溢出,腰肢被戚砚锁着动弹不了,一双又细又白的长腿只能不停地抽搐,蜜液似脱闸的水龙头般不断飞溅在戚砚的手上,小腹处,身下的床单处 嗯舒服撑开了啊! 何瑞芽的理智脱笼,整个人陷进缠绵又火热的情欲里,只能被身后的人掌控着自己的一切,她泪水盈满双眼,支离破碎的视线里还能看见戚砚的手指翻进翻出,那动作剐蹭着她的花瓣都忍不住快慰挺立,何瑞芽浑身颤抖,觉得自己仿佛能溺毙在这样激烈的爱欲里。 可戚砚偏不让她心安理得地高潮,坏心眼地逗弄她:姐姐流了这么多水,明天来换床单的护工阿姨会怎么想? 何瑞芽听得阴道一阵痉挛,上半身再也撑不起力气趴在床上,只剩下臀部高高地翘起,小穴紧咬着戚砚的手指不放,甚至还下意识地往后扭摆厮磨着戚砚的手指。 可嘴里还是嘴硬地说着:停下快停下 戚砚被她这副春情弥漫的样子弄得头皮发麻,有力的手臂一捞,将她欲要挣扎逃脱的腰肢往后一扣,下一秒是更深更迅疾地耸动,何瑞芽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滚烫的热液一股一股地从小穴深处涌出来。她被快感掌控,手往后摸到戚砚的手,紧紧地抓住,呃!用力!就这样!顶住我啊! 戚砚狠狠地顶磨了一下:姐姐不是还让我停下? 何瑞芽理智全无,别停继续操我把我弄坏呜!把我干死在床上 戚砚被她这刻露出的熟软风情所迷,眼眶一热,更是用力地顶开她层层的嫩肉,就这上方的小点,一下又一下的戳刺着。强烈的刺激弄得何瑞芽心头狂颤,艳唇翕合,双颊绯红,似痛苦似愉悦地从唇齿间逸出声声啼吟,那窄小幽深的花径饥渴地夹缠着身后之人的手指,一瞬间酸麻,激爽,颤栗的快感席卷全身。 阿砚阿砚!啊随着戚砚汹涌不停的动作,何瑞芽的臀部颤抖得厉害,喉间一声长吟,随后似失了声般深深地呜咽,媚眼如丝飘横,玉体如暴雨打花轻颤,小穴儿更是痉挛收缩,一股一股的热液从嫣红深壑中流出,戚砚乘胜追击,如同疯魔般干着她的小穴,仿佛要干进她的灵魂深处,何瑞芽被她再次弄得心酥肉麻,随着她狂放的动作,她只能婉转哀啼地承欢,最后似受不住般求饶:不要了,不啊!受不住,要,要来了! 她话音刚落,身子猛地紧绷,一股白液随着戚砚后退的手指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打湿了她的下腹。 何瑞芽急喘着,顾不上浑身狼藉,绵长又舒爽的余韵让她屏蔽了五感,丰弹的美臀坠了下来,整个人趴在床上,戚砚压在她的后背上一遍遍轻柔地吻着她的后颈,腰背,呢喃地说着我爱你。 何瑞芽忍不住费力地侧过身子,捞起戚砚的脑袋,对着她的红唇印了上去,深深地侵入她的领地,卷着她的舌头深吻。 戚砚被她吻得情动,两个人温情地靠在一起接吻,喘息,平复。 只是某只小色狼岂是这么容易满足,何瑞芽还未在这温情中享受几分安宁,就又被某只小色狼不安分的双手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夜,还很长。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下章再走剧情,喜欢的点个收藏,欢迎催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