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闲暇(h)
二十二、闲暇(h)
* 最近、悟君不在的白天,偶尔会去隔壁的丸罔家和他一起吃午餐。 「反正一直都是一个人吧,恰好我这边也是,要不要一起吃?」 还没成年的少年理所应当地说。 「听起来只是想要免费的厨子而已,我生气了哦。」 「什么嘛、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女人曲解是非有一套啊!!」 怒吼过后片刻,「真的生气了吗?我没有那个意思」 「唔。」我说,「虽说也不是不行」 「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说啊。」丸罔陆嘟嘟囔囔。 「你来负责买食材。哼哼、然后,我负责教生活不能自理的黑道少爷做饭」 丸罔陆一言难尽:「居然自找麻烦。你在家是真的闲啊」 总之,我正在手把手的教他做菜 话是这么说。 也不知道是不想学还是怎么回事,次次买的都是火锅。 这种压根不需要技术含量的菜式(?)哪里需要教啊! 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要上火 丸罔陆:饶了我吧,平常练刀已经够累了,不要在难得的休息时间还让我动刀子啊,铃奈小姐。 煮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金发少年把煮好的肉类夹起来,手肘撑在膝盖,抱怨着端碗吃东西的样子意外很平常。 往常给人的感觉像一把出鞘的刀,毕竟相当年轻,锋芒毕露的态度异常显眼,现在反倒柔缓下来。 意思是,像比较平常的不良少年了。 那是什么眼神,别擅自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别人。 陆君,是在同龄人里很受欢迎的类型呢。我说,十几岁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喜欢不良少年呢。 有什么可喜欢啊,那种不务正业的人,丸罔的脸腾一下通红,恶声恶气地说,而且我才不是不良少年呢。 无论怎么看都是欲盖弥彰。 说起来,陆君不用上学吗? 别提了,我家老爸脑子有问题,根本不让去,事到如今想也没有用,毕竟两个月之后就没有上学的机会了。 不用参加高考蛮好的啦。 在家学习无聊死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呢、阿孝说过丸罔是那位首领的老来子,毕竟是父亲的保护呀,陆君要领情哦,我都没见过父亲几次。 丸罔脸上鲜明写着「不懂你们有钱人」。 我家哥哥被绑架以后,父亲把最顶尖的教师都请来做家教,一直到高考,请了两年呢。据我所知,有几位不愿意的教师是被威逼利诱着「请」来的。 我家常干这种仗势欺人的事。 结婚之后我就很少回家,只是偶尔看看母亲,听她讲讲家里的事,一方面因为不喜欢父亲做事的风格,另一方面或许我不想见到银宫大小姐吧。我不知道。 小时候我总想与家里断绝关系,做个干干净净清贫的人,长大以后倒是接受事实,知道自己一生都没办法和「杉田家的女儿」扯开关系,于是在可选择的范畴内,选择了最能远离那个家的选项这对公悟郎很不公平,我是知道的,可谁又能说结婚只能出于爱呢。 我是很爱他的,只是,那份爱中夹杂着一些不纯粹的东西。 午餐之后,窝在沙发床上和丸罔一起看了半场昏昏欲睡的电影,意识就干脆消失了,醒来之后才发现,我们两个就那么吹着空调热风抱在一起,睡到了傍晚。 别对犯人放松警惕啊! 丸罔烦躁地坐起来,好像对我的不设防很生气一样,是不是谁都能随便抱着你睡觉?!睡得那么死,被侵犯或者注入奇怪的药都发现不了吧! 陆君脑袋里都是奇思妙想呢。我表情微妙。 你以为那种事少吗! 他更冒火了,火气真的好大,道上的规矩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除了像我这样会强暴良家的 「扑通」地、 金发少年重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因为我会来、努力收拾过的沙发。 还有崛木那种下作的人,别以为他是好东西。 那个人、对背叛者的手段,根本不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他低声说,你别太招惹他。 我还在想他怎么那么生气,原来是想到阿孝了。 从生日之后,我就没再联系过阿孝,前些天稍微跟他提过,居然还在耿耿于怀,这孩子比我想象得还要 如果被伤害了,丸罔会保护我吗? 在对伤害自己的人说什么蠢话啊! 唔、但是,丸罔会保护我的吧,我小声说,有预感他又要生气,最近、感觉其实没什么可在意的 是吗? 少年弓起身子、咬我带着项链的位置,牙齿的触感微妙而色情,给你下药、注射糟糕的东西,和别的男人一起玩弄你的身体,把你的脑袋一起搞坏掉,从此只能待在地下室性玩具一样被侵犯,这样之后还能说出「没什么可在意」吗? 话语间、熟悉的硬物勃起了。 不要那样对我。 比起那种假设,我更在意的是,他居然会因为那种糟糕的联想硬起来。 那种语气,好像见过类似的人一样。 黑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这样想时,已经被来自黑道的小少爷用牙齿扯开衣襟,探索到身体更深处了。 今天、不行!我慌张阻止,手腕却被牢牢压在柔软的沙发床,少年的双手因过于兴奋而用上力气,压制过来的力道传来某种类似于强暴的强制性因为实际上已经变成出轨,反倒煽动得人相当兴奋。 好像没成长完全的恶犬啊,不停在胸前噬咬、发丝刺刺地搔在赤裸肌肤,那样一条金色的大型犬。 别会留下痕迹的。我抬起膝盖试图抵挡,今天真的不行呀,但是、那个,用别的方式的话 要用嘴巴吗?丸罔从乳间抬起头,漂亮的眼睛被情欲折磨得不住发红,隐隐露出期待,铃奈小姐。 放弃抵抗地半跪在少年腿间,用舌尖舔舐深粉色的肉棒,该说是、他的阈值很低,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很轻易就流出汁液了。 舌尖从伞状表面、射精位置靠下一点的位置掠过时,年轻健壮的身体会突然僵硬,发出情欲的喘息。 我并不经常做这样的事。 悟君那根怎么说呢,口交的话没办法收起牙齿,撑得嘴巴很痛就算了,还会咬得他那根很痛,完全是互相折磨 不许、唔、把精液射到嘴巴里哦,边试着含进去,边舔着顶端的敏感处,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想、咽下奇怪的东西。 不知道刚刚的话触动到哪个点,口中的肉棒忽然跳了一下,又渗出黏稠的汁液。 先是、含在嘴巴里,然后用舌尖在口腔内部搅动,拨弄顶端相对柔软的位置,同时再进一步含到深处就这样、磕磕绊绊地把一系列程序做完,丸罔不知何时放在发顶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为什么、可以这么エロ发顶隐约传来喉结滚动的声音,啊啊、等一下、稍微太刺激了我快要 要射了吗。 的确,舌头压着敏感处滑动时,输精管的位置流着什么一样,微微跳动。 加快速度就好吧?一般来说。 啊、啊,都说了、等一下!!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最后几下笨拙的含深,刚刚感受到律动加强,就被扯着头发,猛地从肉棒抽离,我茫然半刻,眼前忽然出现道道白色,充满激情地从红色顶端出发 欸?!!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部射到脸上了。 我说不要射到嘴巴里不是射到脸上的意思。 精液浓厚的味道,还有独特的混着絮状物一样的质感,慢慢从发顶和睫毛、挂着丝大团大团滴落。 总觉得还不如直接做。 弄得乱七八糟的、男孩子真讨厌。 丸罔整个儿仰倒在沙发上,一副爽到心神恍惚的样子,盯着我的脸不停喘气,热气都快传到我这里了。 发情怪兽。 丸罔陆:哈、哈,但是,真的,太舒服了根本没有反驳。 我早就想说了,这孩子真的有很微妙的自知之明。 虽说有肯定比没有好啦,可好怪哦。 精液的味道源源不断从发顶和脸颊滚落,我嫌弃地伸手把它们抹下来,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 丸罔陆: 异常熟悉的欲望的眼神。 没怎么做过的年轻男孩子的欲望,真的非常强烈,很轻易就可以引燃。 悟君倒是没有这个阶段,他总是在忍耐,动作也好,欲望也好,有时甚至不会让我知道。 能吃掉吗。他动了动喉结。 什么变态癖好,非要看女人把自己的精液吃掉。 不能哦。我说,若无其事的把从脸上弄下来的白浊倾倒在他腿间。 液体瞬间流到裤子上。 可恶啊你这女人,我还要穿的!! 我还要回家呢,不还是被陆君弄得乱七八糟吗? 趁少年手忙脚乱抽纸擦裤子,我走到洗手间,洗了好半天才终于把脸上残留的东西弄干净,刚刚直起腰,就被走过来的少年抱住了腰。 喂、可以不要回去吗?他闷闷地说,把脸埋进我的肩窝。 沾水的镜子里,金发的高挑少年低垂着头,像条被驯服的野兽。 不行哦,我说,我要回家给丈夫做晚餐呀。 青井那个野蛮人,就让他吃生肉好了。 不可以随便嘲笑别人的外表啦。 这是重点吗? 我轻轻叹出一口气。 好啦,别黏着我了,陆君,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 那种事做不做都无所谓。 他低低地说,终于把手臂松开。 直到我走出那道门,少年的视线还牢牢凝在身后。 像一道隐秘跟随的影子,沉默晦暗。 * * 说起来、可能我的XP点得有点怪虽然现在还没写,我就随便说一下,这几位各自都有BE。 丸罔线的BE是地牢囚禁py,丈夫是捆绑玩具py,秋翔线BE是兄弟共妻,至于阿孝,是药物成瘾。 没出场的、我就不剧透了。 HE当然就是改嫁或者怀孕这种(。) 因为XP比较过激,BE线路前我会记得预警的。 * 接下来至少五章都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