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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我修復的是自己的身體

    

我修復的是自己的身體



    餵完藥劑,莫狄納卻不鬆口,加強吸吮力道,將津的柔唇小舌緊緊吸附,蹂躪輾壓。

    原本扣住女人腮頰的指掌寸寸下滑至頸部,領口衣釦毫無預警的開了,雖然深夜無人,津一點兒也不想在這空曠的地方親熱,總好像有眼睛在窺視。

    「嗚嗚嗯嗯」她連忙抓住男人的大手,卻阻止不了上半身衣服被剝光的命運。

    香肩、美乳暴露在空氣中,莫狄納托起女人軟綿綿的豐乳,輕輕揉努了一會兒,他緩緩睜眼,睇見津的手竟然還緊緊握著魔獵弓,而另一隻小手則死命想拉開自己的手,對比下,心裡頗不是滋味。

    晶黑色魔弓孤孤單單遺落在草叢裡,一旁長長黑影晃動,同時,隱約可以聽見揉弄的水聲,越來越響亮津一身光滑白皙,被莫狄納攬在懷中,胸部和胯部皆被大手佔據,雙腿發軟彎曲,站也站不住絲絲晶瑩蜜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啊忍不住了」慾火難耐,莫狄納急躁拉開褲子,含住津的一隻耳朵,捧起她的俏臀,讓粗大肉莖伸入腿根幽縫中那狹縫竟然濕漉漉的,男人舒暢嘆息,擺動臀部,肉莖在女人腿心滑動起來。磨蹭了好一會兒,他壓低津的身子,讓她向前傾俯,從後面進入

    「啊啊」瀅瀅眼瞳裡映照著搖曳火光,津抓緊莫狄納環繞胸前的手臂,微彎的身子一僵,感受著男人火熱的硬實滑進甬道。

    兩副身軀交疊緊貼,只聞身後男人一聲粗困沉喘,肉莖深入的動作隨即頓住,窄徑的收縮讓他險些繳械。肉棒磨輾著肉壁緩緩抽出,在女人緊縮的蜜穴裡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哈好緊舒服」莫狄納在緊密包覆的肉穴裡慢慢推進陰莖,不住發出舒爽呻吟。

    兩人以彆扭的站姿激做了一場,在寒冷天氣裡皆汗如雨下。

    「回去吧」莫狄納輕喘,把津壓靠在他覆上濕亮汗水的胸膛上,手指雙眼傳遞著情慾,輕輕撫摸著。慾火略為消退,才注意到,今晚,津很沉默,彷彿都是在配合他發洩慾望。

    以高難度姿勢激烈歡愛後,津儘管無力,卻沒忘了回頭去撿晶黑魔獵弓,儘管雙腳抖得厲害,仍艱困的蹲下,「啊!」身子突然懸空,指尖擦過弓,整個人被莫狄納攔腰抱起,提上了雪獸。

    兩人一上獸背,雪獸直接奔馳出去。

    「莫狄納,我的弓!」

    沒有回去王座寢宮,莫狄納帶津穿過森林,來到一小小島上。風很大,很寒,天空沒有月亮,只有微弱的星光。

    「莫狄納,好黑,看不見。你在哪裡?」

    「這裡。」火熱溫暖包覆起她的手,「還記得這裡嗎?」

    津抱著莫狄納的手臂,挨緊他,瞪著眼睛努力張望了一會兒,耳畔嘩啦嘩啦水波輕拍岸邊,周圍水面星輝閃耀,他們正站在遼闊水域中央的一塊陸地上,她搖搖頭,「不知道。」一些環境輪廓漸漸熟悉了起來,「啊!沐月湖?!」

    是和莫狄納第一次相見的水域附近,「你那時候差點弄死我!」

    「哈哈,對不起。」莫狄納開懷一笑,道:「因為沐月湖周圍我用了相當強大的守護魔紋,很意外妳能闖進來,當時真的把我嚇壞了。」

    「對啊,我有聽桀說。為什麼我那時候可以進來?」

    「我到現在也還沒搞清楚。我之後有測試過,似乎就妳一個可以通過。」

    津詫異的看向他:「你那個測試壞掉了吧!還是換個方法會比較保險。」

    莫狄納笑了笑,沒有接話,這種情況他當然不會輕忽,為了確保安全,不知犧牲了多少囚犯,怪的是,津卻總能毫髮無傷地進到沐月湖。他想不透,不過,卻也因為這樣,而在意起這個異族女孩。

    「帶妳去一個很棒的地方!」莫狄納牽著她往小島另一邊走去。

    島的另一面,一座白色小巧的骨屋靜立湖畔,沒有什麼雕飾,嶄露樸實原本的骨質,內部擺設簡單而寬敞,四面大窗就像四幅真實優美的圖畫,依照季節氣候變化。穿過骨屋到了外頭,津完全被眼前奇景吸引,湖的邊境緊鄰峭壁,可以眺望對面山色天景,宛如渾然天成的無邊際泳池,莫狄納帶她走進湖裡一條由岩石排出的小路,暗礁在湖中圍成一區池潭,池潭水面騰著屢屢白煙。

    莫狄納脫去了衣物,熟門熟路的在暗水中找到石階下到水裡,然後將手伸給津,津也褪去男人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下水。

    「水好溫暖!」津驚喜的划著水。

    看她開心,莫狄納喜動顏開,心情格外好,說:「沐月湖,以後就是小津的。」

    「真的嗎?!」津瞬間音高八度,驚喜無比。

    「對啊!」

    「好像做夢一樣!」津激動的緊拉男人的手,幾乎跳起來。再望向四周,她還是難以相信:「哇湖耶這是我做夢也不敢奢望的,竟然可以住在這麼美麗的地方。」

    「這樣就這麼高興?」莫狄納興味盎然地瞅著津,她的反應超乎預期。

    這或許對他來說有些大驚小怪,從小生活在廣闊大地上,骨堊王不了解住在坦納多城邦的拘束困乏,沐月湖的規模對他來說不過算是一般。想當初,這裡原本是要再結親後送給鸞月的,而鸞月知道後,臉上表情反應非常平淡;津完全不同,像是得到什麼珍寶一樣,臉上洋溢著的是滿滿幸福。溫暖如湧流的泉水覆滿了男人的心,莫狄納盯著她的表情,心裡有說不出的悸動,比他送給她的,還要多。

    「若不幸族裡發生什麼危險,妳要記得到這裡來。就算我死了,積蓄在此的力量會保護妳安然度過一生。」莫狄納悠然說道。

    津一聽,卻嚇得死死摀上莫狄納的嘴,她驚呆了,望著男人平靜的眼睛:「你在胡說什麼?!」這話根本讓她感動不起來,一點兒也不浪漫,尤其在經歷桀的事件之後,這樣的守護承諾成了她最害怕、最敏感的夢靨。

    如果愛的人都不在了,縱使身處在絕世美景、金玉滿堂,想到這,津心一涼,突然覺得好孤獨,好淒涼。

    「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要活了啊!」接著自暴自棄,口不擇言的大哭出來。

    「唉,對不起,是我不會說話,嚇到妳。」莫狄納嚇了一跳,撫摸著津的頭。

    津雙眼蓄滿淚水,心底湧起的無力感,讓她氣憤地對男人扁嘴命令:「我不要你死掉!」

    「噗,小笨瓜,妳看看周圍,什麼事都沒有啊」看她哭,莫狄納滿心不捨,摸著她的臉蛋,安慰道:「而且,不管遇到什麼,神靈會給我們盼望。」

    「我不管!」聽到後面這話,津更受打擊,激動的嚎啕大哭起來:「你不要我就直說,不要推卸責任把我推給神靈!當初是你自己要救我的!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要被救!」

    「唉,我沒有不要妳,也沒有把妳推給神靈」莫狄納方寸大亂,怎麼話是越說越錯,乾脆不辯解了,直接把哭得像孩子的津抱緊,「對不起,是老公不對,亂講話。對不起對不起」

    臉深深埋在莫狄納溫熱的懷裡,只剩一隻眼睛呆呆望著映照星空的水面,有股不甘在津的心裡,激起了一個意念,觸動了源靈生的核心,將她推往極端的方向。

    「妳知道嗎?從妳闖進沐月湖後,我就不知不覺開始在意妳了」莫狄納以沉穩富有磁性的嗓音回憶道。

    津的眼珠移動了一下,只是摟著莫狄納的腰,靜靜的聽著。

    「那時候聽妳說妳想要消失我好心疼好想在這裡抱妳結果,看妳哭得那麼傷心就算了。」

    她記得那一次,差點被白魔龍侵犯的那一次,那時候,她還不知道白魔龍的真實身分。

    「小津」

    「嗯?」

    「我愛妳。」莫狄納更加用力擁緊了她。

    「嗯我也是」

    得到回應,莫狄納沒來由地鬆了口氣,心也踏實多了。雖然擁有一切,權勢財富,一直以來,他的心卻是空洞洞的,使他不得不繼續追逐,將更多土地納入自己的版圖,那些成就感帶來的滿足卻是稍縱即逝。津卻能填滿那個缺口,讓他飄零的生命,有較為真實的活著的感覺。

    「所以你不可以死掉」

    他低下頭,發現津正仰著小腦袋,皺著眉頭一臉憂鬱,還在為剛剛的話難過。津環上他的脖子,親暱的吻著他。

    原來,人很脆弱,不管是坦納多人,還是堊人。

    人的關係,只有在活著的時候,有效。

    氤氳白霧中,莫狄納坐在淺水岸上,輕鬆倚著岩石,津趴在他雙腿間殷勤舔弄吸吮著硬挺肉莖,男人閉目,神情愉悅,一手不斷輕撫著女人的頭,他雙唇微啟,模樣十分享受。

    他推了推津。

    津含著肉柱,好奇地抬頭看著他

    「坐上來。」莫狄納說。

    津疑惑,仍舊聽從他的話,跨坐到男人腿上,「我弄痛你了嗎?」

    莫狄納嘴角含笑,遙遙頭,「沒有」兩掌掐住女人的髖骨下壓,讓嬌穴深深吃進玉柱兩人私處貼合,他嘆息了聲,「被妳舔得很舒服差點射」

    「那怎麼不讓我繼續幫你射出來?」津有些不明白,她握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微微抬臀,上下晃動,吞吐著肉莖。

    「我想射妳體內」莫狄納吻了吻她的嘴角。

    「為什麼啊」津還想問,插在體內的硬根深深頂了幾下,快意衝毀了一切思路。

    莫狄納欣賞著女人仰高的頸子,張口嬌吟的柔媚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盤算。聽午夜說,津要去末噬谷找桀的動機很強烈,難防會有所行動。

    對於津如此重視伴侶,莫狄納憂喜參半這表示她不是一個只顧自己的人,他喜歡她的重情重義,以人為本;同時,也憂心,津會為了尋找桀,不惜做出離開自己的決定。然而,他很清楚,只要懷了他的孩子,鐵定能左右津的想法

    這個想法很自私,但,愛至深,任憑他在感情路上有多寬宏大量,此刻也拿不出什麼道義勇氣從白晝傳回的訊息,失蹤隊伍生還希望渺茫,論效益,其實早有放棄搜救的打算,一切都是為了津,而繼續進行。他不忍心要求津放棄相信桀還活著的希望,看她悲傷痛苦。而對於他們的感情,也絕不會輕言放手,尤其當他親自感受過這塊珍寶,蘊含著出乎意料的美麗,就更屬意了。桀的失蹤,他亦是痛失重要副手,同時又有些慶幸。

    他們在水岸換了趴姿,放掉平時的壓抑,莫狄納把津壓在身下操得很慘,兩人多天沒在一起,加上情緒發酵,男人累積已久的精力終於潰堤,他好想念她的身體,渴望她的溫柔包覆。莫狄納像頭飢渴野獸,幾乎是用他那身強健全力衝刺,瘋狂愛她,讓津再沒有餘力胡思亂想。

    津完全無法抵抗莫狄納的激進,持續且激烈的性事後,她的雙腿已經不住顫抖,連站著都成了問題。莫狄納索性將她抱回到骨屋裡。

    只見柔軟大床上,男人一身如白瓷細緻,肌理清晰的肉軀壓著津,一雙臂膀充滿壓制與保護慾的圈住女人的頭,低頭狂吮著她敏感挺立的乳尖,他的眼睛難得轉為獸瞳,連身軀也顧不得維持完整人形,翅膀、尾巴全跑了出來。

    雙腿被拉開,津感覺到那堅硬鈍頭又不客氣的頂開自己軟嫩的肉蕾。只是,穴口彷彿無止盡的撐大,津感到怪異,忍不住發出驚叫:「莫狄納啊啊」理智還搞不清情況,穴嘴卻像發現極品獵物,貪婪地吞吮起來,淫水咕啵一聲大量分泌。

    異於平常的粗大,一步步蹭進甬道來,隱隱搔出令人腳底癢癢的快意,讓她怪害怕的,括約肌已經撐到極限,雖然舒服、期待,也好怕撐裂。

    「莫狄納等一下」

    不尋常的摩擦感與擴張感,讓津既好奇又有些怕怕的伸手到兩人交合處,小嫩手輕推著男人陰莖根部,摸到幾許毛髮,這時陰莖剛好拉出一截,擦過她的指腹,觸摸到像蛇皮的柔滑堅硬與清晰的螺紋刻度

    就在這時,男根猛然挺進,沒入陰道,掀起驚滔駭浪,頓時女人激烈淫叫充斥耳內。

    只見津眼角噙淚,一臉委屈的掐緊莫狄納的手臂。

    「叫那麼大聲」莫狄納笑吟吟的瞅著她,「好像很舒服哦!」一面說,巨大的肉棍又緩緩退出,接著又是急速插入。

    貫入的陰莖,比先前在湖邊做時還要粗大,幾近滅頂的激強快感,讓津完全無法自制,叫得比剛剛更高亢,她全身不由自主發顫,有舒服也有驚恐。

    「莫啊好粗好難過」津終確定那如巨無霸螺絲釘在陰道內的已經不是正常男人的陰莖,而是龍根。「你好壞你怎麼可以人家下面會壞掉」

    「等下就適應了妳跟他很熟的。」莫狄納充滿安撫的吻著她,下體卻是毫不留情的聳動起來,幅度不斷加大,鈍器一次次深頂腹腔韌膜,帶來要被穿透的錯覺。

    超乎平常的快意衝撞得津意識昏茫,下體被男人插得爆脹微疼,她微微睜眼望著男人背上遮天的龍翼、反光的橘金獸瞳、搭在自己肩臂上的巨大龍鱗爪莫狄納渾身上下散發著兇猛銳利之勢,不顧她的哭喊,下體奮力猛擊,猶如狂獸,女人在他身下彷彿狂風驟雨中的花枝搖顫,那強硬兇蠻,竟讓她一時認不出這個與自己結合的對象是不是真的莫狄納

    「你是誰放過我放過我」眼前的男人氣息好陌生,她害怕的哭了起來,腳掌亂蹬。

    「小傻瓜又在亂想什麼」莫狄納停了下來,他滿身濕汗,固定住津胡亂搖動的小腦袋,又好氣又好笑,「除了妳老公誰能這樣欺負妳?」

    「呣」津紅著眼眶,委屈的摟緊龍獸人的肩膀,任由莫狄納吻著自己的鎖骨胸口;男人精健腰臀放縱的搖擺起來,粗硬龍莖大進大出緊窄花徑,肉棒插得女人全身晃動,乳波抖蕩,滿廳滿室盡是肉體響亮拍擊聲,以及沒有停歇的吟叫

    男人就像不會累的機器,亮澤濕滑的殷紅肉柱活塞般反覆進出嬌穴,把嫩肉肏得翻進翻出,幽谷蜜水涔涔,浸濕了床單。

    「哈啊」津閉著淚眼,刺激越來越強勁,腦袋一片糨糊,快意如洪水侵襲,她緊抿的小嘴再也合不攏,呼救般呻吟起來。龍莖的刺激很烈,彷彿要在肉壁擦出火花,快感直衝山巔,在一陣欲罷不能的高潮後,緊接著又來一波,才退去又再衝上一波,身體變得太過敏感,完全超出她能承受的範圍。肉莖磨蹭穴壁如火燒冰割津只能握緊莫狄納的手臂,承受男人的猛烈衝擊,直到一陣滑潤衝進體內,所有不適才得到緩解。

    風雨停歇,莫狄納呼喘著,檢視懷中的女人,汗水從額角滴落在津的臉上,與她的淚珠融合,男人用拇指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寶貝我愛妳」

    淚水模糊的視線裡,男人臉上的表情比剛剛和緩多了,津不禁委屈,語帶哭音:「你騙人」

    「哈哈我哪裡騙人?」莫狄納抱著她翻了個身,側躺上床,兩人下體保持緊連,宛如已融入彼此。

    「都只顧衝刺,不理我。」

    「誰叫妳那麼吸引我。」他抱著津,凝視著那張俏麗可愛的臉蛋,嘴唇湊近,由眉心、眼睛、鼻樑緩緩吻到唇角

    擁緊男人寬且硬朗的背部,像隻乖巧的貓,睜著圓眼,津靜靜的感受著男人甜膩溫潤的吻,不知不覺打起呵欠

    莫狄納瞅著她眼皮半垂,終於盼到她有睡意,「果然這樣很能助眠妳要多睡點才行」說罷,又咬開一管安定劑的封蓋,將藥劑含入口中,徐徐餵給津。津喉嚨滾動吞嚥,乖乖由男人餵食。

    津撥開遮住男人半邊臉龐的髮絲,細細端詳著他異輝閃耀、有些駭人的獸瞳,不滿道:「你是為了哄我吃藥所以才做愛?」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哪會跟妳做那麼多次?誰叫妳一直用身體誘惑我。」注意到津手指上的傷,莫狄納握住她的手,將纖纖細指含入口中,傷處即癒合。

    「謝謝」望著他輕吮自己的指尖,津心兒蕩漾。

    「謝什麼?」

    「謝謝你修復我的身體啊」

    「我修復的是自己的身體。」莫狄納微笑著。

    聽到這番甜言蜜語,津呼吸一滯,羞得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莫」

    「嗯?」

    「我有很多很多事情想跟你說」津呵欠連連,她開始睏了

    「好啊等妳睡飽,我聽妳說。」

    多天不見,她很寂寞,有好些話想說,可惜沒有力氣了,連日的精神擠壓,在碰到莫狄納之後,突然都被一座大山撐起,挪開了。

    「好晚安」

    「嗯,晚安。寶貝。」

    四面窗戶呈現四幅巨大的繁星夜空,祥和寧靜,只有輕柔的風聲,讓人的身心都放鬆下來,藥效順利發揮作用,很快的,津閉上眼睛,趴在令人安心的體熱上,進入久違的夢鄉。

    兩臂箍緊女人,莫狄納滿是疼愛地吻了吻津的睡顏,接著,他挪動背部,調高上半身,對著空曠安靜的空間,喚道:「午夜,可以說了。」

    陣陣鼓翅聲由遠而近,龍翼輪廓的黑色影子驀然映在星空畫布前,眨眼間,一名男人站在半圓露天台上,收起巨大龍翼,午夜走了進來,似乎靜候多時了。

    魔龍敏銳的嗅覺讓他早清楚聞到瀰漫在空氣中,女人歡愛後留下的誘人芬芳。骨堊王倚在床頭,雖然姿勢放鬆、面色平和,背後屏襯著一對巨大雄觀的龍翼,氣勢兇猛驚人,令人畏懼。他赤身裸體抱著津,毫不遮蔽掩飾,正因為津陷入沉睡,現在不需要照顧到她的觀感在堊族,性愛本是自然,雄性展露雄風勢力,宣告屬於自己的伴侶關係,只是本能家常。

    說吧!炯銳的眼神給了午夜提示。

    午夜將右拳按再心窩處,對莫狄納做出誓忠手勢後,扼要報告道:「末噬谷傳來消息,有找到幾名失蹤的斥候,最後的戰場雖然已被食腐獸清理過,土地吸收了大量鮮血,可見當時戰況相當慘烈。初估敵人數量太多,身分太過神秘詭譎,為避免無謂傷亡,白晝決定提前撤退,與你在星骨村會合。」

    他躊躇了一會兒:「而在現場搜集到的羽翼,證實是魔鷹獨有的羽紋除了血爪,不會有其他。屬下明日再與你商討後續作戰方針。」

    「不必。」莫狄納收緊摟著津的臂彎,將鼻尖輕觸她的秀髮,淡淡地說:「直接把末噬谷一事了結。」

    「那麼津大人那邊」望了眼在王懷中安睡得如同天使的安詳臉龐那視線很快挪移他處,午夜的聲音暗沉而平緩:「她似乎仍認為血爪還活著,態度很堅持。」

    「這事你儘管去辦,不用有顧慮。小津的部分,我會在忘藍效應解除後找時機把真相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