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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血色風暴:絕對禁區(下)

    

血色風暴:絕對禁區(下)



    認真挨餓的日子,首領卻就不來了。深夜,津肚子餓得再也受不了,於是翻身溜出去,想找東西裹腹。牆上微弱的魔火搖曳,她在猶如劇院的宴席廳裡晃著,在備餐間找到一些乾硬果食,簡單打包好準備回去。在彎過一個突出的牆角回到大廳時,隱隱約約聽見有女人呢喃的聲音,津把頭一抬

    眼前的景象登時把她嚇傻了

    一大團混亂糾纏的黑色觸手裡,癱臥著一個赤裸裸的美女,她臉蛋細緻漂亮,身材令人賞心悅目,櫻桃小嘴被粗暴地塞了條又粗又堅韌的黑色觸手,但那神情好像醉了一樣,塞住的嘴正咿咿唔唔舒爽的淫叫著,黑色觸手緊勒著她細緻的雙腿,朝左右大大敞開,從津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見她的菊門、小穴全都被黑物殘暴撐大侵入,交媾一樣的瘋狂抽送著。

    女子一直抽慉,極樂高潮一次次上下兩嘴是唾液、陰液橫流四濺。整幅景象,不禁讓津想到血原之魔襲擊營地的那晚,在巴拉蒂身上發生的事雖然肢觸模樣、尺寸差異很大,但她很篤定這是出自血魔的某種變態嗜好!

    反正不關自己的事,津也沒興趣觀看,正打算走掉,突然,就在眼前,無數黑長如劍的荊棘從那女人體內貫穿出來她瞬間像消風氣球,急速乾癟枯褐,支離破碎,化作粉塵。

    親眼目睹了一場殘暴吸食,津身體一搐,手上抱著的東西掉到了地上,那團黑色觸手聽見聲音,沙沙扭動,轉向她爬來她嚇得急忙往後退直退到牆邊

    「啊!對不起!」腳邊卻絆到另一個有粗硬毛髮的柔軟熱物,津這才注意到後邊橫臥一頭形似豹子的超大型野獸,光是趴著就有成人半身高,一身漆黑毛皮,反射著金屬般的奇異光澤不說,看起來還像一根根又尖又細的針刺,牠微瞇綠眸凝視著她,牠似乎原本就趴在這裡,不耐煩的甩動尾巴,長長黑色尾巴呈蛇行那般搖擺,來回掃過旁邊石柱,接著往她雙腿一畫,那肌膚直接感覺到了獸毛滑過。

    在奚落的火光下,黑色豹獸輕輕站起身子,繞著津把她圈起來,微濕的鼻吻靠近女人胸前鎖骨,輕輕蹭著,接著張嘴用前吻、不帶牙齒,輕咬她的喉嚨。

    窸窣刷啦此時黑色的觸手也如厚厚高牆聚攏到身邊來,上頭還夾著閃亮亮的東西,是剛剛那個女人遺留下的精緻耳環、首飾;津更覺毛骨悚然,驚懼的眼淚直流一片黑霧拂來,接著轉為人型是首領!她落入他全然赤裸的懷裡,豹獸、觸手也全部消失。

    男人攬著津的腰,將女人往後輕扳,低頭舔著她的鎖骨,一路隔著衣物慢慢吮到乳尖位置,整個人還散發著一股貪婪,彷彿對於剛剛的大餐意猶未盡。

    「還想死嗎?」他伸手一顆顆解開女人的釦子,緩緩剝去她的衣服。

    津噙著淚,猛搖頭。

    首領陰笑:「那就好。」

    「你受傷了?」津忽然注意到,男人左邊肩膀皮開肉綻,一大團的血肉模糊,讓人觸目驚心。她直覺想到了什麼,說:「用凝草可以消毒、快速增生組織癒合傷口堡壘牆縫很多。」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壓緊她的背,讓乳峰更加高挺,低頭忙於舔弄她的乳頭那急切像頭尋乳的幼崽。

    津身體微微後仰,搭在他厚實胸膛上的手,很快被溫熱血液浸濕:「不先包紮嗎?血正在流」

    男人還是沒說話,巴著她的雙乳上癮了一般猛吸,直到吮夠了,把津翻過來趴在桌上,撩起裙子,掰開臀瓣,握住翹立的粗黑硬莖插入蜜穴。感受到女人濕熱肉道的緊密包夾,首領深呼了口氣,黑色的手捉著白皙的髖骨兩側,黑色的腰臀緩緩後退,肉棒裹著稠滑蜜液從緊附的軟縫裡抽出一截,又猛地貫入,在女人酥骨的嬌吟聲中,結實挺動起來,只見黑色粗棒一下一下捅進嫩粉柔軟的窄穴,速度逐漸加快;津趴在桌面上,低垂的雙乳乳尖甩動,不斷磨過木質平面,她抓緊拳頭,口中發出壓抑喊叫,渾身敏感的哆嗦著,承受男人在體內一次又一次抽出又迅速灌滿。

    男人將她兩條纖細上臂往後抓起,用力拉往自身,陰胯猛往前頂,撞著女人,像車夫駕馭一樣暢快馳聘;激烈的衝撞使得女人兩乳瘋甩,體內梭動的刺激,讓她開始無法自拔的緊絞內道,要把兩人擰做一塊兒。

    時間不長,也沒有什麼花樣,結束後,首領便乾脆地套回衣服,直接要走,卻忽然被津拉住她從衣服口袋拿出一只習慣隨身攜帶的藥盒,翻開男人胸襟,揭掉肩頭衣物,替他猙獰的傷處抹上藥泥。

    「沒有用。」首領提醒她這只是白工,「魔傷會持續,任何藥物治療都無法抑制。」

    津才不理他,繼續堅持把藥抹完。

    黑色男人也靜靜地注視著她的手指在深深的血口裡移動,又把視線放在女人臉上,看她一臉執著專注的處理自己猙獰發爛的傷處,突然問了一句:「妳在生我的氣?」

    津愣了一下,瞟了他一眼,接著把藥盒收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因為我在手下面前抱妳?」背後的男人又問。

    想起那些羞辱難堪,津忍不住熱淚盈眶。

    「妳喜歡哪個男的?我能成全妳。」首領的聲音很沉著,聽起來不像是在戲弄。

    「我喜歡的人是」津激動轉回身面對他,出手要捶打他,又猛然止住,緊抿的雙唇顫抖的厲害,憤恨激動的喊道:「我喜歡的人,我已經沒有資格和他們在一起了!都是你害的!」

    首領無所謂地一笑,「妳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說著,握住她懸在空中的手,把人拉了過來,按躺上餐桌。

    「首領,他們來了!」

    幾個人影聲音急切的出現旁邊側門。

    「我馬上過去。」黑色男人的聲音含糊低悶。

    幾個男人站在一段距離的門口外邊,看著津躺在巨大長條的宴會餐桌上,張開白嫩的大腿,首領埋首在她胯下吸吮的嘖嘖有聲,女人含霧迷濛的雙眼望著他們的方向,紅潤小嘴微微張合,發出求救般無助呢喃惹得男人們個個雙眼泛紅,吞了吞口水。

    粗礪的手指在蜜道中抽送,伴隨舔弄,津很快高潮,她春光無限旖旎的躺在桌上,身子微幅抽搐顫抖,眸光迷茫的,望著高大魁梧的身影覆蓋住視線,以為男人接著要操她,但,首領只是將兩臂直直撐在她的身體左右,衣領敞開,露出寬闊的黑色胸膛,靜靜凝視著她,他的表情,她不懂

    好一會兒,黑色男人站挺起來,往門邊走去,帶著所有人離開。

    津還衣衫凌亂的躺在桌上緩和情緒,忽地聽見一聲

    「妳的東西掉了!」

    金褐色短髮的女生把地上東西撿起來,笑嘻嘻來到津所在的桌邊,模樣十分討好。

    津趕忙坐起來,對方毫不避諱的掃視她赤裸的身體,她有些尷尬的將衣物整理好,然後接過對方遞來的東西:「謝謝。」

    「我沒見過妳呢!妳不住在花綻格!」女子很熱情活潑的寒暄。

    津沒有理搭,直接走往回去的路。她沒有打算認識這裡任何人,尤其從面前女人的穿著打扮,可以知道這人受寵的程度很高,對自己這般態度,不知懷著什麼心思。

    「有防心是好的。」望著津的背影,對方很敏銳的感覺到她有意保持距離,用五指順著金褐色短髮,舔著唇,兩顆白白的虎牙微露。

    「真傲慢!羽諾還這麼友善待她呢!」她的同伴們圍了過來,深表不滿。

    羽諾笑著撥弄短髮:「妳們見識少了,還沒看出她是受到首領重視的人嗎?既然被首領重視,跟她建立友好關係,對我們十分有益。」

    §

    這陣子廚房送飯很不準時,甚至發生一兩次忘記送餐的烏龍,今天又超過用餐時間太久,津只好自己去拿。

    外邊似乎有狀況,基地出現異常的吵雜混亂原本總是聚成為一群的女人現在分成了數派,像麻雀一樣吱吱喳喳吵個不停。

    「我不要去!他傷那麼重一定會要吸食!」一個女人驚恐道。

    「羽諾還是妳去吧!虧首領平時最寵妳,每次出戰歸來都會帶大量禮物給妳。」另一群人中有人冷笑的說。

    「我我不要」平常總是愛搶著在首領面前出鋒頭的羽諾,此刻也極其抗拒,躲到好友小園的身後。

    女人之間起了紛爭,互相推託。怪了,這回要挑選人陪伴首領,大家都彷彿遇到鬼一樣,避之唯恐不及。津有些納悶,不聲不響退回廊道陰影裡

    不料,一隻手掌握住了她的肩膀,「天哪我以為妳已經死了」黑暗中,有如同火焰的髮絲搖晃,珘光站在她身後,雙眼閃耀,滿臉不可思議。

    「珘光,你幫人家想想辦法」羽諾立時湊到他身邊撒嬌道,那狀態十分親暱。

    珘光狠狠掐住她細嫩的下巴,拉近自己:「珘光是妳叫的嗎?」接著放開她,轉看向津,面容沉靜說道:「今晚,首領會需要床伴,就由妳去吧!」

    這個男人津再度看向大廳原本爭鬧不休的女人,此刻全都安靜下來,冷冷望著自己,她又看向珘光,從那無形的氛圍,形成微妙的凝聚,可以感覺得出來他們全都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想起剛剛提到的吸食,和所有女人的激動懼怕不一樣,津一雙眼睛毫無波動,她意識到自己內心湧起一股情緒,是怨恨嗎?還是悲切?念頭一轉,反正自己本來就是要為首領死的。她沒有拒絕在指引下進入堡壘至深處一間陰暗寬廣的廳房。

    四米的石門打開,房間很大,天花板也有四五層樓高,鬱藍色的陰沉色調,空氣十分冰冷,擺設很單調,巨石砌成的堅固堡壘,卻給人一種相當孤獨冷清的感覺,更像巨獸的洞窟,而不是人住的。津沿著空曠的室內摸索了老半天都沒找到點燃爐子魔火的開關。

    巨大的烏石板床臺對面有扇小窗,窗子像隧道那樣深,津跪在窗前椅子上,看著最後風景紅岩漠地上黑鐵荊棘包圍著冰冷孤立的堡壘,一切都是那麼孤寂而了無生機。

    「生長在這樣的環境,難怪心理會這麼不健康!」津嘴裡喃喃嘲諷道。

    但風吹過來還是挺舒服的,讓人都活了過來,她將手支在腮幫上,欣賞反射紅岩上的晚霞,霞光閃耀,像是巨人撒落一地,卻顧不得回頭去撿的寶石,也彷彿在諷刺整片荒漠空有美麗寶石卻無法果腹,養活眾生。

    想起今晚的任務,想起血咒魔族的吸食習性,津不禁奇怪,首領不是常找她吸食,何須這樣慎重?而大家似乎也都非常畏懼首領需要吸食的時刻。她這才猛地記起上次在宴會廳看到被吸食的女人,程度上確實和自己身上發生的不一樣,雖然死狀很慘烈恐怖,可是,整個過程那個女人好像很享受,猶如登上九重雲霄。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吧?因為,今晚就能親自體驗了。害怕嗎?這陣子,她好像已經被嚇到,不那麼害怕了。

    夜越深,周圍變得寂靜,津點了盞小燈,縮在床邊角落的長椅上,翻著極為厚重書卷,那卷子很老舊,有的皮頁都已經粉化了,儘管上頭都是她沒見過的文字、符號,和畫風獨特的圖案,但卻很吸引她。當翻到其中一頁,她抬起頭,對照牆面上,竟有一樣的放大版刻畫,環形柱塔上有七個圓孔,連往一座地底噴泉。

    直到凌晨,空曠石廊上迴盪起奇怪聲響,不一會兒,石門開了,幽黑高大的身影如鬼魅出現在門口,注意到首領的樣子很反常,不如以往有力,津從椅子上爬起來,上前攙扶他。他的身邊有許多觸手散開猶如海葵飄動亂舞,但津不怕它們,鑽了進去,一伸手,她在男人身上摸到了異樣的濕滑,同時聞到了濃厚血腥味。

    「對不起」津縮回了手,知道自己觸碰到的是傷口,範圍很大,而且還在滲血。

    她趕緊扶他坐上床,輕輕替他脫去衣服,「藥放哪?」對方始終不言不語,那雙綠眼較平時黯淡。津覺得自己好像在自言自語:「算了我自己找。」

    這偌大的房廳裡竟然沒有生活常備的任何東西,津溜出去,跟人拿藥時,大家的表情都很怪異,好在珘光出面,依照她所需要的把東西準備出來。看著眼前擺在桌上這些堪稱殘羹敗屑的藥物,津嘆了口氣,於是又改要了些藥材和研磨器具,她靠自己印象裡的東西迅速製作出藥泥,然後回房廳去,不計成本厚厚敷在首領的患部。

    固定好的敷料很快浸濕,因為組織液產生隔離,浮起脫落體表,那傷好可怕,就像持續崩塌的斷崖,周圍猙獰浮凸的魔脈不斷搶救擴大的傷口,不過效果很顯然是杯水車薪,皮肉融蝕的速度比修復的速度更快。

    「可惡,沒有用!擦藥根本就沒有用!血也止不住!」津十分洩氣。赫然想起首領說過的,魔傷會持續擴大,塗藥物根本一點用也沒有。正想著會是什麼能這麼致命?

    「這是其他夢魘造成的傷吧?」她突然明白表了過來,緊張的自言自語,「如果是這樣,有什麼可以止住魔傷?!」

    就在這時,黑色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拉到了身邊,津平靜的望著那佈滿血絲的綠眼,猙獰的凝視著自己,周身散佈舞起大量觸手。

    吸食嗎?當遇見難以癒合的魔傷,血魔都是靠吸食他人作為食源,就能修復。津頓時屏住呼吸。

    就像那個女人那樣會在極樂中死去這麼告訴自己後,她突然不害怕了。

    首領將她抱緊貼在胸前,黑色觸手密密裹纏著他倆,像是一團黑色繩球,津感覺到小指戒環鬆開,兩人的魔脈和靈脈相結合,除此之外魔脈沒有從其他管道侵犯。力量開始大量從津的體內流暢移動,耳邊窸窸窣窣、嘶嘶喳喳十分吵雜,她感覺到首領吸食的力勁正在變強,好像一個無底窟窿。

    身體逐漸疲憊,細密的汗珠佈滿額頭,津閉上眼睛靠在黑色胸脯上,喘起氣來。許久未再出現的切割之痛又出現了,伴隨脈絡疲乏的疼,但除了忍耐身體的痛,津沒有在意志上做出抗阻,使得源靈生能夠平穩的輸出能量。

    「說說好的極樂呢?」津咬著牙關,身子開始打顫,還不忘苦中作樂,自我打趣。她知道身體已瀕臨極限,只要過了臨界就會潰敗,所有痛苦也跟著結束了。

    是的,要結束了。

    如此猛烈的透過源靈生進行吸食,首領的神態依舊處於疲憊、失神,他貪婪的像飢渴的野獸,緊扒著津;驀然神色一變,似一頭緊急煞車的火車,雙眼噴出黃綠焰,勒緊懷裡的女人,竟強壓下所有慾望衝動在這時罷止了吸食。而後帶著她緩緩倒落床上,完全陷入昏迷,周圍出現幢幢生物黑影,形成自我保護的防火牆,避免在昏倒期間被人暗算。

    對方一停止吸食,源靈生很快就飽滿,修復好身體所有缺損。津從首領的纏抱中挺起上半身,卻發現大部分的脈絡還是相連著,掙脫不開,只好又側倒回去。

    男人黑色的鼻尖輕觸在她乳房上,嘴裡不斷發出夢囈,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透露出極為不安的情緒,聽得讓人心神不寧。

    看他難受的樣子,也不知怎麼想得,津很直接就拉開衣服,主動將乳頭湊近他的唇,男人也很順的含入,「嗯放輕鬆」津捏著拳頭,忍著陣陣吸吮帶來的亢奮快感。

    順著注視首領的睡顏,視線停留在男人偏紫的黑唇上,回想起一直以來兩人的交媾過程,縱使男人床技高超,卻始終連個親吻也沒給過,很顯然的把她定位在性玩物,一種肉慾宣洩。

    正想收回目光,卻注意到對方黝黑的膚色成功掩飾了顏面上許多傷疤,若非這麼近距離,還真難發現這些長長短短,深深淺淺的痕跡,津忍不住伸手,指腹輕輕撫過這些線條,是怎麼樣的人生,會在自己臉上留下這麼多疼痛印記呢?

    果然這麼做之後,首領變得平靜不少,她自己糊裡糊塗的也睡著了。

    夢境裡,津變成一個男孩,周圍是比現在的堊領更加原始蠻荒的野地,到處是紅色結晶的山岩,了無生機,面前幾個穿著繁瑣的男人一邊吸菸,一邊樂呵呵的說話,最後掏出幾顆珠子,完成了交易

    「我們就這麼談好了,那幾個孩子歸你!」男人收下幾顆珠子,揣進胸口袋子裡。他們說著奇怪的語言,津卻句句都能懂。

    這時,另一膚色橘紅的男人轉身,晃著螯蟹般的怪爪朝津的方向走來!她身邊卻突然發出女孩稚嫩的尖叫:

    「爸巴!不要!我不想去叔叔那裡,我不要被他吃掉!」恐懼的喊叫來字身後的小女孩津轉頭一看,一眼就認出那輪廓是兒童版的血蝶。

    一股保護手足的意識騰起,強迫津張開同樣瘦弱的臂膀,拼命和抓著女孩的詭異螯狀觸手拉扯。

    突然,津被從後衣領拎起,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往後一扔,眼睜睜看著兩個魁梧大男人把小小血蝶殘忍的塞進一只金屬籠裡。

    在津內心的那股意志瞬間起了拼個你死我活的意念,伸出自己微小的黑色觸手狠狠攻擊稱為父親的男人。

    「急什麼!你也快了!再養個一年半載,就可以供應食源了!」

    「他的體質啊,應該可以得到較多食源。但得小心不要讓他們的自禦能力覺醒。到時候食源供應不成,還可能會反過吃了咱了!」

    無情的八爪鞭狀觸手呈放射狀劈在津的正面臉上,頓時如烙鐵印燙,接著又是狠狠幾鞭打在她身上,她發出撕裂肺腑的吼叫,在地上打滾,只覺頭痛得像要炸裂,身體更是碎斷了一樣。

    叫父親的男人輕鬆的將他從地上拾起,繼續和另一人聊天:「這點我知道,所以每天都把他吸到半死,最近倒是恢復力越來越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

    活在世界上,有一種情況,能叫人不再害怕死亡。

    那就叫,絕望。

    為了活命的一口氣,所以能犧牲自己的孩子嗎?

    本該是保護自己的雙手,卻成了把自己推向死亡的兇手。

    周圍的火光化為灼辣映照在臉上,一陣刻骨銘心的痛,是被至親遺棄、背叛的絕望,津掉下眼淚

    「我會!我會建立起屬於我們的堡壘!讓你們通通不能再不能再傷害我們!」男孩發自心底的嘶吼,只剩微弱虛弱的聲音。

    津驚喘了聲,從極度的哀痛懼怕中醒了過來,視線中是男人沈穩的睡臉,那臉上隱約的疤痕再次映入眼簾,和夢中男孩父親攻來的觸手印象吻合,津這才明白自己和首領的精神意識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