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其他小说 - 尸油佛手柑在线阅读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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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钦搞亲妹妹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可以说的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换作他人藏着掖着,被谁捅破了还要恼羞成怒,说我叫你好看。

    可霍钦是什么人啊。

    他如果和其他人一样,他也不会搞他的亲妹妹。

    第一次脱我衣服那年,我才十七岁,在教室里,旁边蹲着我的小初恋。

    现如今我连他名字都不记得了,但好笑的是明明挨操的人是我,他哆哆嗦嗦的,比我哭的还凶。

    没捆没绑的,可他就是一步也不敢往前迈,我在课桌上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叫恐惧瓦解了慈悲。

    霍钦没有那么可怕,不是罗刹,不是夜叉。

    你拦住他,救我一下。

    求求你了,你拦住他

    那时候我在心里这样说话,无声望着,眼泪一把一把。

    没有人阻拦过,无论是陆争还是沈慈,又或者是其他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或许是命运允许他们这样做的,允许他们一次两次、一日两日的欺负我、作践我。

    挣扎过,反抗过,现如今我认命了。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命好,有些人命贱。

    我是后者,我认。

    现如今命好的人正抓着我的长发呢,他还不知羞耻的,要把那根东西塞进我嘴里。

    吞不下也不碍事,他有的是力气,会摁着我的头,狠狠地往里冲。

    总是这样,我该习惯的,或者说我得学会适应。

    不怪霍钦说我,其实我就是很不争气的,从在教室里一直到现在,寒来暑往多少个日夜了,除了霍钦以外身边也有过别的男人,居然连这种小儿科的东西都没适应。

    诶,不应该。

    呛的流泪,挣扎着想要离开,让我喘口气,别顶的这样快。

    但是霍钦不依,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摁着我的脑袋,给我顶在墙上,看我面红耳赤,精液顺着嘴角呛出来。

    怕我不痛快,还跟我聊闲天:最近沈慈没来?

    我呜咽着,没有回答他的话。

    世人皆知,我和沈慈不相爱。

    或许也相爱过,但事过境迁,现如今只剩我一人流连忘返,一厢情愿。

    是我贱。

    到后来汤圆都凉了,凝在碗里,乌漆麻黑的一团。

    酒足饭饱,霍钦在卫生间里洗澡,我就坐在沙发上,怀抱着我凉了的汤圆。

    它本该是什么滋味呢?

    想不起来,只知道眼下它叫我不痛快,顺着嗓子滑下去,异物感久久不散。

    等霍钦出来时,我正把最后一个吃完,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下次来提前讲。

    怎么呢?

    我的汤圆都凉了。

    拿我毛巾擦擦头发,水珠顺着胸膛划到小腹。

    男人不在意的用手抹去,俯身探进我的嘴里面。

    离近了,順他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的样子,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你屁事儿真多。说着话,手指绞住我的舌尖,在哪慢条斯理的戏弄人。

    含糊不清,我说今天很晚了。

    这么近的距离,能看清他的每一个表情,男人无所谓的样子贯穿着我的生命,誓要把我蚕食鲸吞。

    他心是石头做的。

    大家都说,但是亲身体会到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拍拍我的脸,他也没心思跟我纠缠,像他之前说的一样。

    浪费时间。

    手指挑开我的裙摆,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男人用指尖进退有序的摩挲着那一处花蕊。

    那时候他说我也就这处地方有点用罢了。

    姜渺,它可比你会讨男人喜欢。

    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事,大被一盖,我倒头就睡。

    梦里还是霍钦压着我,横着竖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堵的我的胸口喘不上气来。

    伸手一推,人醒了,才发现是枕头压在身上,和梦里一样,罪魁祸首不是个人。

    白出了一身的冷汗。

    上班打卡,迟到了也不碍事,经理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听说之前搞家装的,不知怎么的就干起婚庆来了。

    跟他一说他更起劲,说这有什么的啊,你知道我大学学的是什么吗?

    这谁猜的出来啊。

    连我一起,组里的几个同事都摇头,目的达到了,经理心满意足,故弄玄虚的说:产后护理!

    这

    这真让人不可思议。

    不止人离谱,他名字也带着戏剧性的效果,中华文化万古不磨,那么多的汉字给他准备着,可剑走偏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叫:高学止。

    初衷大概是学无止境的意思,没曾想多少年后的今天,谐音梗泛滥,高学止好听,高血脂可不行。

    就这样,我们都喊他老高,人不错,如果竞选市长,我投他一票。

    大过年的,我们这行不算忙,跟着几个同事浑水摸鱼的,一混就是一天。

    老高下班的时候还说呢,没事就别在公司里待着了,费电。

    这不,一哄而散,当年和我一起入职的女孩叫橙子,我们俩关系最好。

    下班早,她叫我一起去吃椰子鸡,拍拍包,说过年比上班挣得还多,红包收了一堆,打麻将也常胜不败。

    走!小姜同学!姐请你吃好的去。

    我说没时间。

    下班之前霍柔给我发微信,一定没什么好事,她叫我回家一趟。

    听名字就知道了,这也是霍家的人,他们兄妹两个一脉相承,都不是什么好人。

    人在屋檐下,我不想回也得回。

    这些年都受这一家人的迫害,我恨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们血脉相连。

    上一次回霍家已经是很久之前了,那时候还是夏天。

    算一算六七个月了,在此期间除了霍钦,没有人能想起我来。

    六七个月的时间,他反复的操我操我操我,用那根粗长的鸡巴恨不得要给我捅穿。

    兄妹通奸,按理我该羞愧难当、生不如死,我该割腕一百次、投江一百次、服毒一百次。

    可那都是小孩子的把戏了。

    心死了,人才能死。

    而我异想天开,渴望过别人的爱。

    我想有个人爱我。

    虽然我如此不堪。

    在这样的故事情节里,沈慈来过又走了,和我预想之中扮演的角色大不相同。

    不是什么救世主,他和霍钦一样的坏。

    他们都是杀死过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