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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语不过关,回回英文歌都唱得跟坨屎一样。 “水……”关青迷糊的爬起来。 程悍赶忙递过水,关青喝完便一头撞在他胸口,“累死了。” 程悍摸着他的后脑勺,“你丫什么也没干好么,该去健健身,体力太弱!” 关青搂住他的腰,趴在他身上跟他一起看着电影,“咱们做了多长时间啊?” “那谁知道,我又没看,估计也就俩小时吧。” 关青从他胸口抬起头,幽怨道:“您下次能快点儿交枪吗?” 程悍眯眼看着他,“你这个态度不够端正啊,你暗恋我这么多年,没得手的时候天天赖在我身上求我,得手了就开始糊弄我。咱这才第几回啊你就冷淡了,我以后的幸福生活很没保障嘛!”他摇摇头:“关青同志,你这可不行。” “嗯…”关青趴在他身上伸懒腰,“你是不是跟别人也是这么做的?” “怎么做的?桌子上?”程悍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没有,最多椅子……诶?你能别一睁眼就吃飞醋吗?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这不都已经到你手了嘛!你还想怎么地?” 关青抬头用手指着他:“你看你这什么态度,一脸不耐烦,刚用完就翻脸,一点儿不温柔!” 程悍呵呵直笑,食指勾着他的后脖颈,“温柔,那要不我再温柔的来一回?” 关青挫败的垂下头,两人在被窝里腻歪着,没一会儿程悍摁住他的手,“瞎摸什么,你不是不行了吗?” 关青继续摸,厚颜无耻的霸在他身上:“我的!”说着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从程悍身上坐起来,又撑住他的胸口,扳过他的脸认真道:“程悍,你跳个脱衣舞给我看吧!” “啊?”程悍拧着眉诧异道:“脱衣舞?我?凭什么呀?你怎么不跳给我看?” “跳嘛跳嘛,”关青跟他撒娇,“我都没好好看过你。” 程悍:“你还想怎么看呀?天天看你还没好好看?我这不光着呢么,你想看看,随便看,要不我翻过来给你看。” 关青对着他的胸膛甩了一巴掌,“你自己说的,我可以要求你负起你身为我男朋友的责任,我就想看你跳个脱衣舞,你跳不跳?” 程悍对他的无理取闹实在无可奈何,勉为其难的同意:“跳,你说吧,想让我怎么跳?什么时候,穿什么跳?” 关青抿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掌心在程悍结实的胸膛上蹭着,语气中难掩期待,娇羞说:“穿西装。” “哦,”程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穿西装,那是白天跳呢,还是晚上跳呢?” 关青微微偏过头,义正严辞道:“当然是白天。” 程悍故作不解,“为什么呀?” 关青咬住嘴唇,嘿嘿奸笑着:“白天看得清楚。” “你个小色鬼,”程悍被他逗得直乐,下一刻人就又撞到他怀里,他顺手摸着他的毛,继续揶揄:“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是不天天就琢磨这事儿了?” “是呗!”关青承认的毫无压力,“我都喜欢你十几年了,现在终于把你收了,还不许我弥补一下这些年的缺憾,给自己谋点儿福利啊?” “可以可以,那咱打个商量呗?” 关青:“商量啥?” 程悍捏着他的耳垂,“我给你跳脱衣舞,你自|慰给我看,公平吧?” 关青:“……这个……”他捂住脸,“我害羞。” “羞什么!”程悍大言不惭:“大不了我也自|慰给你看。” “谁要看你自|慰!” “真不看?”程悍试探问。 关青:“……看!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美色当前,必须抓紧机会!” 程悍哈哈大笑,对关青所表现出的一切脾性都喜欢的无以复加,他把人压在身下搂着,爱不释手的又蹭又亲,胸口饱胀的满足感渐渐填满过去的空虚。 一切都值了,踏遍千山万水,走过艰难险阻,有这个人陪伴,苦也成了甜。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程悍在家里无所事事的继续找电影看,关青则还要去上班,他一穿上正装,把衬衫塞到裤子里程悍就不高兴地撇嘴, “别把衬衫塞进去,土死了。” “没事儿,”关青没体会他话里的含义,“大家都这么穿,也不是我一个人土。” “不行,”程悍独断专行,坚决把封建君王主义发扬到底,“不许这么穿,骚气!” 关青听到这儿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不爽的盯着自己的腰,才反应过来,美滋滋地走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吃醋啊?怕我穿得这么帅,出去招蜂引蝶?” “嘁,”程悍死鸭子嘴硬,才不承认,臭着张脸,说:“八百辈子没见你招过一只蝶,刚跟我好上就能招蜂引蝶了?那说明是我滋润的好。” “是是是,”关青坐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啵儿了口,“您的精|子天下无敌,用一发可保我容光焕发,用十发我就青春永驻,行了吧?” 两人正难舍难分的腻歪着,客厅突然传来杂乱无章的敲门声,且还敲得特响,简直像是在砸门。 程悍怀疑又是那帮人来找事儿,就让关青在屋里等着,自己关上门去开门。 一开门就窜进一条大金毛,他还没反应过来,老朽就带着一串人鱼贯而入,乐队的仨,饶也和苗苗,最后还跟了久未露面的苏日达和那个什么夏知。 “怎么回事儿啊你们,”程悍看着这一屋子不请自进的人,“来我们家开会?” 老朽瞬间窜到卧室门口,扭头看着他说:“屋里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吧?晚啦!青青,”他兴冲冲地拧开门闯进去,“我们来看你啦!” 结果关青衣冠楚楚的站在窗前,朝他微笑,“哈喽?” “嘁,没劲!”老朽讪讪收回手,跟在自己家似的在屋子里翻东翻西:“麻将呢?麻将放哪儿了?” “诶诶?你们可以了啊,”程悍老大不乐意,“要打麻将不能在你们那儿打啊?跑我家捣什么乱!” “诶呀房东就住我们楼下,别说打麻将,稍微有点儿声音就上来敲门,烦死了!”老朽打开他们家的电视柜子:“麻将放哪儿了?” 关青站在卧室门口指挥:“在书柜上,那个蓝盒就是。” 程悍瞪了他一眼,“你丫也跟着凑热闹,赶紧上班去!”说完又对他们说:“那去饶也家不行啊,她家那么大地方不比我家舒服。” 饶也:“我们家苗苗洁癖。” 程悍:“卧槽我们家关青也洁癖啊!你怎么这么大脸!” “诶哟,诶哟诶哟,”老朽大呼小叫,“‘我们家关青’,诶哟诶哟,你俩什么时候变一家人了?啥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关青早躲到厨房里给他们准备水果,老朽就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