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老婆热舞
当然梁睿辉柔情蜜意一往情深那从来不停留在嘴皮子功夫上,还没等到家就已经兴奋得吓人,结果一路上全他吗是红灯,等他车停好,劲头都过了,黄澄在副驾驶被逗得前俯后仰,就差打开窗户冲外头张扬喊句现在开车那个是傻逼,梁睿辉抓耳挠腮地:“他妈的……生不逢时……算了,没意思。“ 回去过后黄澄去洗澡,梁睿辉用家里那投影仪公放他在视频网站下载的舞台4K高清直拍。前几天没日没夜地给梁明德那傻人收拾烂摊子,老婆不在身边,只有刷刷视频拿右手泄欲——想想还挺感慨,这么多年哪一次不是有冲动就叫个炮友过来解决,现在竟然能忍十天半个月,大概是真的收心了。 爱情的力量。他自言自语。 黄澄他们团很有个性,歌就没有一首不闹腾,跳舞也是花里胡哨蹦来蹦去,但还是没偏离舞蹈的初衷,求偶意味浓厚,隔三差五就得扭扭屁股来个body wave,虽然镜头此时不在黄澄,他眼睛倒是一直死死盯着屏幕最左边儿那影子,后勾腿,杨柳腰有劲儿地一弯,胳膊肘撑地就那么拿腿一扫,整个人又精神抖擞重新立起来了;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冲浴室喊:“黄澄你这动作怎么做的啊?!太厉害了吧!“ 黄澄隔了会儿才擦着湿漉漉的脑袋出来:“什么动作?“ 梁睿辉兴致勃勃给他重播:“这个!这个!“ 黄澄老嫌弃了:“都多久之前的舞台了,怎么还在看。“ 梁睿辉看他头发梢儿都还拼命滴着水,乐呵呵地把遥控板放了走过去帮他揩头发:“我看依你的脾性,长头发都不愿意吹,就甭提短头发了。是不是今晚就打算湿着睡啊?“ 黄澄没说话,梁睿辉还真给猜中了。他明天没通告,头发乱点儿也没关系,吹头发多累人啊,站镜子面前还得举个大吹风机翻来覆去地扫,好不容易省一次,结果梁睿辉这老妈子又站出来义愤填膺地,他哪儿敢承认,怕耳根子给唠叨碎了。 梁睿辉拉着他那细得像随时能碎掉的手腕子进卧室,插着吹风机给他吹头。以前哪儿用过这种玩意儿,梁睿辉自己糙得很,觉得娘们儿才整得那么精致,什么湿着头就不能睡啊谁他妈过场那么多?可搁黄澄身上他就一万个不愿意不舍得了,万一感冒怎么办?头痛怎么办?还有湿气呢,能直接渗进头皮进脑子的! 黄澄头发软得,又顺又滑,一吹就一圈儿光晕折上去,跟天使头顶那光环一样,梁睿辉粗手指在细长丝儿中间翻飞,鼻间儿净是洗发水儿清香,黄澄那截白嫩得能拧水的漂亮后脖子就这么露出来了,他看得直吞口水。 黄澄被搂着腰收进身后人怀里,肩窝痒痒的,是梁睿辉贪婪呼吸全撒上去。他伸手去摸梁睿辉脸,没摸到胡子拉碴的脸蛋子,只摸到高挺鼻梁骨,直直扎他手心。 梁睿辉不说话,就把脸埋他干燥掌心,缺氧似的使劲吸着那股子芬芳馥郁。黄澄倒他肩头,侧过脸去看他,两个人都没说话,梁睿辉手上力道再收不住,恨不得把那杨柳腰给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你……哪儿都是香的……“梁睿辉小声说,犯瘾似的,“你花骨朵成精了……就知道勾引我……?“ 黄澄像没骨头,软得快化成滩春水了:“你不是,要我教你那个动作吗……放手啊,我现在教你。“ 梁睿辉喘得:“衣服没穿对,你要穿你在舞台那套啊。“ 黄澄蹭起来笑他:“哪儿去找啊?“ 看男人那眼巴巴样子,不由说:“你不会连这个都提前准备了吧。“ 还真是——梁睿辉从衣柜掏出件儿丝衬衫,猴急地直直扑过去脱他居家服,两个人舌头嘴唇都腻糖融了一样黏一块儿,一分开就拉出蜜丝,梁睿辉口齿不清地说,“……那天……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想死你了……立刻就买了一件……快穿上啊老婆,穿上给我跳舞……“ 黄澄头发乱得,一双单眼皮儿亮眼睛水光潋滟地望过来,单手去解梁睿辉扣子。他瘦极了,喉结突兀,胸膛那几根骨头快扎破嫩白皮儿撞出来似的,可偏偏就莫名风情万种,摇曳生姿地,梁睿辉替他把丝绸衬衫套上,自己却已经脱得一件不剩,黄澄目光锋利,是被情绪冲昏头了——狠狠把男人往床上一推,不让那猴急的瞎碰他其他地儿,拉起那迅速弹起身的梁睿辉一双大手往自己腰间搭,只准梁睿辉抓紧他没几团肉的窄腰。“抓紧了……“他喘着,低着头看梁睿辉烧红一双眼,“要把我扶稳啊……“ 水蛇腰扭得,万千少男少女钦定的人间蛊王,什么姜子牙再世什么愿者上钩,他但凡跳起来,谁又能真正把持得住?软得一塌糊涂,媚成一湾春水浅浅,等梁睿辉受不了站起来,他猛一顶胯,两团硬得吓人的玩意儿就狠狠撞一块儿去。黄澄是有点三白眼儿的,没戴美瞳,他一往上看就显得凶,但此时此景配上眉角香汗、颧骨红云,整个就媚眼如丝香影横斜,梁睿辉几乎看得痴了,越凑越近忍不住要吻—— “不许动!“ 黄澄恶狠狠警告他,声音压低了,稚嫩感因此被藏得格外深,下午副驾驶那个高中生样的小孩儿又哪儿还有影子?剩个千娇百媚小狐狸,唯恐天下不乱,伸手又把梁睿辉摁回床沿儿老实坐着,指尖儿却顺着男人额顶一路溜下去,潜进裤裆,抓住迫不及待硬挺的大宝贝儿,梁睿辉心想这都还不让我动手么,轻轻抚摸他脑袋,催促:“宝贝,吸一吸……“ 黄澄挑眉:“不是要看我跳舞吗?“ 梁睿辉说:“跳得漂亮死了老婆……我怕你再跳我这儿都爆炸了!“ 黄澄笑起来:“笨蛋。“ 拉下外裤,一柱擎天的嚣张玩意儿就直直弹出来扇他脸上,但他俩谁都腾不出空来在意这些了,梁睿辉死盯着黄澄那丰厚嘴唇瓣儿,跟片儿桃汁果冻似的,他好声劝,捉鳖入瓮的心理,“老婆,涂唇膏一样的,先拿嘴给我磨磨……“ 黄澄听话,真就拿手指握着那大鸡吧贴近嘴去,鸡头跟个破水龙头似的拼了命冒前列腺液,他没来得及往唇上抹,就已经全都黏腻腻流去下巴尖儿了,黄澄上翻着眼睛,边亲那紫红色肉头边含糊不清问,是这样吗? 梁睿辉哪儿还有精力回他——大手一伸,结结实实抓了一把头发,带着黄澄那小脑袋就往生不如死的孽棍儿上摁,黄澄被逼得干呕,喉咙都拱起来一团肉包了,梁睿辉喘着粗气拼命往里进,看他老婆嘴皮子都翻开去,被迫狼吞虎咽地吃他下半身玩意儿,脸上、胸口、哪儿哪儿都是来不及下肚的汁儿,眼睛都混沌了,满屋子只剩稀里哗啦水声,黄澄皱着眉楚楚可怜流泪,干咳都被卡在喉咙管儿最深处去。 梁睿辉说:“好吃吗?……那么久没吃了,现在该饱了……“ 黄澄终于得空把嘴里那滚烫玩意儿给拔出来,拉了一手一口黏丝儿,又腥又臊,一股涩臭味儿,但他是真觉得想念了,轻轻搓着这铁裹肉像搓什么神圣法杖,眼神儿里都带了种混沌的虔诚,他扬起脑袋,吸了满口腥臭难闻热气,拿鸡蛋白样又嫩又滑的脸去蹭那柱身,满脸糊一层晶莹剔透淫水儿,跟敷了层面膜似的。 “你放进来吧,嗯?“他心不在焉地去舔,吸溜得梁睿辉大腿肌肉跟石头块儿一样暴突出来,是他要射的征兆,正拼命忍着要把满囊袋存货统统射进老婆肚子里,“放进来,我想要你。“ 梁睿辉咬牙切齿,头晕目眩:“祖宗……我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你身上!“